南宫月冷冷的看着他,看来暮燕玲跟这个男人果真是认识的,而且两个人之间可能还存在着某种牵扯。
“最毒妇人心,果真没错,还假装好心的给我钱,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劝我戒毒,没想到早就已经想好了要杀了我,也对,只有杀了我,她才能安心,她的秘密才能被永远埋藏起来,没有人会知道,这个险恶的女人,”男人愤愤不已的说着,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又继续说:“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南宫月的枪往后一动,枪的洞口紧紧的贴着男人的额头,男人惧怕的看着他,南宫月冷冷的说:“如果你可以告诉我你所说的有关暮燕玲的秘密的话,我就考虑考虑能不能放了你,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就别怪我了,你做了鬼,要找人报仇就去找暮燕玲吧!是她想要你死的!”
男人听他这样说,又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果真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派人来杀他,瞬即又讨好似的看向南宫月:“你别杀我,我还不想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凌烟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了人,也不知道慕容云泽跑到哪里去了,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起来梳洗,等到了客厅,也没见到人,她很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这个人怎么总是悄无声息的不见人影,她也是,最近贪睡得很,连他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
她郁闷的想着,就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往客厅的门那边一瞧,慕容云泽已经开门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提着个袋子,看到凌烟,微微一笑:“你起来了啊!快来,我给你买了好吃的。”
慕容云泽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将袋子放在茶几上,打开了袋子,拿出一个个的盒子来,一阵阵的香气就冒了出来,凌烟鼻子灵敏好使,一下子就闻到了包子的味道。
“汤包?”凌烟边问着边打开了盒子,果真是汤包。
“翠华楼的汤包,前两天去那里吃饭的时候,我看你很爱吃,想着就去给你买一点,快趁热吃吧!”慕容云泽笑着帮她拿筷子。
翠华楼的汤包皮薄馅多汤汁足,个头又不大,一口一个刚刚好,凌烟夹了一个咬开了一点皮,吸了汤汁后,再整个的放进嘴里,真是满口留香。
慕容云泽看着她吃得满足的样子,也是很高兴的,最近她的嘴尤其挑剔,这也不爱吃那也不爱吃的,难得有她爱吃的,还真是难得。
凌烟快速的吃完了一盒汤包,这才想起问慕容云泽有没有一起吃东西:“你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啊,我还以为你光顾着吃东西,把我给忘了呢!亏我一大早的跑去给你买!”
“我才不会那么没良心呢,来,我喂你吃啊!”
凌烟说着就夹了水晶虾饺递给他吃,慕容云泽含笑的吃了一个。
两个人吃完早餐,慕容云泽收到了南宫月发来的信息,他对凌烟说:“带你去见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凌烟好奇的问:“什么人啊?”
前两次慕容云泽说这话的时候,一个见的是Michael,一个是她父亲,她实在是想不通这次要见的人是谁,而且慕容云泽还用了个有意思。
慕容云泽驱车带着凌烟带了郊外的小木屋,凌烟看到这种环境,脸色微微一凛,等到跟着慕容云泽进了木屋,看到南宫月也在,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不过这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他垂着头,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模样有些邋遢。
“这是什么人?”凌烟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问。
“把他弄醒!”慕容云泽吩咐南宫月。
南宫月依言,提起旁边放着的一个水桶,往那人身上一浇,那人猛地的惊醒过来,浑身打了个颤,等到看清楚的面前的人,猛地甩了甩头发。
凌烟也才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真的是非常的瘦,瘦的脸上都没有肉,只能看到骨头了,一双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眼珠子就非常突出,看起来很吓人,他的一双眉头浓密而且墨黑,胡子和头发杂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梳洗过,屋子里又是酒味又是霉味,难闻得很,凌烟实在是不能理解慕容云泽为什么会来见这样的一个人,难道跟她母亲的死有关?
想到这里,凌烟的眸子都变得锐利起来,如同一把利刀一样狠狠的扎在男人的脸上。
慕容云泽离她很近,自然能够感觉得到凌烟身上的气息的变化,他瞧见她脸上寒气逼人,搂着她的肩膀,劝道:“不要这样,他跟你母亲的死没有关系。”
凌烟愣了一下,没想到慕容云泽居然会猜到她在想些什么,随即她又不解的问:“如果跟我母亲的死没有关系,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见他?”
慕容云泽看向男人,声音岑冷:“这个男人跟暮燕玲有关系,他知道一些暮燕玲掩藏着的秘密。”
凌烟震惊的看看慕容云泽,又看看那个男人,跟暮燕玲有关系?什么意思?这样一个肮脏邋遢的男人会跟暮燕玲有关系?
男人看着这陌生的一男一女,只觉得他们的眼神都冰冷得瘆人,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就听见男人开了口:“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一遍。”
男人缩着脖子,警惕的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跟暮燕玲不是一伙的?”
慕容云泽笑笑:“我们当然不是一伙的,不然你早就死了,不可能有机会跟我们说话。”
男人猛地明白过来,这些人不是暮燕玲的人,但是,他们跟暮燕玲肯定是认识的,他畏畏缩缩的看着慕容云泽:“你想知道什么?你要对付暮燕玲?你们有仇?”
慕容云泽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像是个胆小的人,没想到还会问这么多,他冷冷的盯着他:“你不想要知道这么多,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是谁,你跟暮燕玲什么关系,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行。”
南宫月又拿了枪出来,慢慢的朝男人走进,男人瞧见他手里的枪,吓得直哆嗦:“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慕容云泽拉了张稍微干净一点的椅子过来给凌烟坐,凌烟却是一直盯着那个男人,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一些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