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承认那天晚上她究竟是出于什么想法主动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以后她也不会主动做那样的事情的。
慕容云泽的神情温柔得就像是春日里的微风,拂过心尖,让人觉得惬意舒适,又忍不住沉沦,想要停留的时间更长,她坐在柜子上面,双腿分开,他的身体就挤在她的双腿之间,他拉着她的身体往前,她半个身体就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她伸手轻抵着,他低低的笑着:“做过的事情还能不承认的吗?你以前的脸皮可比现在厚多了!要不要我们重演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或许你能够想起更多的细节来呢!”
凌烟的身体轻颤着,她推拒着他,严厉拒绝:“不要!”
慕容云泽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吻着,灼热温软的触觉令她身子微微一颤,她抽手,却没有抽动,他的唇沿着她的手往上,攀沿到手臂,一直到她的脖颈处,细细的轻允噬咬着,凌烟一阵喘息,身体都有点发软,那种熟悉的****慢慢的升腾起来。
慕容云泽抬眸看向她深邃的眸子清**人:“真的不要吗?可是我很想啊!我喜欢你的主动,你的热情。”
能够找回她已经让他欣喜若狂,可在要了她之后,发现她居然还是完璧之身,就更加的让他惊喜,原来,她这朵如空谷幽兰般盛放的花朵只留给他来采颉。
凌烟的双手仿佛是失去了力量一样,软绵绵的,想要推开他,却根本就推不开,她保持着清醒的怒瞪着他:“就你下流,你赶紧给我让开,我还没确定自己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呢!”
慕容云泽哪里肯让开,已经亲自动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本来就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人都是我的了,不要想抵赖逃跑,你要对我负责!”
凌烟伸手抓住要脱她衣服的手:“我都没要你负责,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要我对你负责。”
慕容云泽凑过去吻她,含着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说:“是,我对你负责,负责到底。”
凌烟拿脚去踹他,慕容云泽一只手控制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去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的怀里,吻已经深入,等到一吻结束,两个人的气息都有点紊乱,他将她从柜子上抱起来,凌烟被迫的抱住他,彼此的身体贴的很近,近到能够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眸子如暗夜里的星光一样耀眼,唇边带着坏坏的笑容:“我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什么才叫下流!”
凌烟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金子一般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细碎的洒落了一地,凌烟睁着眼睛想了一下,慢慢的想起昨晚的事情来,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试着动了一下身体,一阵的酸痛,腰上还搭着男人的手臂,双腿也被男人压住。
她侧着脸头正看见男人安静的睡脸,俊朗的五官此刻看起来温柔恬静,她静静的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描摹男人浓黑的眉,去触碰那长长的睫毛,那高挺的鼻梁,还有那略显凉薄的唇,手指才落在唇瓣上,男人就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她一怔,随即抽了出来,不由得羞怒的瞪着他。
慕容云泽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眸之中是如阳光般璀璨的光芒:“怎么?是不是觉得越来越喜欢我了?”
凌烟拍拍他的脸颊:“慕容云泽先生,您是不是太自信了些啊?”
慕容云泽抱着她的腰肢的手一紧,将她拉近一些,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亲昵的说:“我一直都很自信。”
凌烟推着他的头:“赶紧起来,我肚子饿了。”
慕容云泽翻身压住她,含笑说:“我也饿。”
凌烟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脑袋,赶紧伸手拦住:“饿了就赶紧起来吃饭啊!我告诉你啊,我昨晚也没有吃。”
慕容云泽拉开她的手,眸光灼灼的盯着她,凌烟的脑子里轰的一下,猛然明白过来,她恶狠狠的吼道:“慕容云泽,你真是够了啊!”
昨晚已经被他折腾了一晚上,说什么亲身感受,什么以身作则,结果拉着她运动了一晚上,居然还不知道餍足,看来很有分居的必要,否则迟早被他折腾死!
慕容云泽知道她累,哪里敢真的欺负她,又听到她说昨晚就没吃东西,到现在都十几个小时了,想着她肯定饿得不行,又忍不住心疼,甚至有点怨怪自己昨晚不知休止的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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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洗完澡吃完东西,慕容云泽带着凌烟去颜思成住的医院,站在颜思成住的病房门口,凌烟很有些紧张,不敢踏进去,如果还是证实不是的呢?那该怎么办?
慕容云泽明白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温声说:“不要怕,没什么可怕的,我陪着你呢!”
凌烟瞪他一眼,甩开他的手:“你才害怕呢,我没什么好怕的。”
慕容云泽失笑,看着她打开门,走了进去,他随后也跟了上去。
病房不算大,却也不小,独立的单人病房,干净,没有平常在医院里闻到的难闻的药水味,病床两旁,一边放着加湿器,一边放着插着百合花的花瓶,百合花看起来开得正好,洁白雅致,散发着清雅的幽香之气。
凌烟自走进病房之后,反倒是沉静下来,离病床越近心跳居然越快,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涨得心口满满的,她在离病床不过一臂的距离的时候停下来,她怔怔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他面容静好,全然看不出来已经昏迷五年之久,仿佛只是睡得正好。
慕容云泽走到她身边停住脚步:“我偶尔会来看看颜叔叔,他的生命特征都很正常,状态良好,可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当时头部受到重击,也可能是心里受到重创,才会导致昏迷,前段时间,他的手指动过,显现出苏醒的迹象,却只有那么一会儿,之后再也没有动静,医生说大概是护士的幻觉,但这也可能是一个好的迹象,说不定他哪天就会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