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称作陈少的人更是往后退,不敢上前,被凌烟踹翻在地的男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满是危险狠辣之气,他推了一把身边站着的人,恶狠狠的骂道:“几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不成,都******给我上去,把这女人给我制住,哥几个到时候好好的玩一玩。”
凌烟眸色一凛,几个人一拥而上将凌烟团团围住,凌烟镇定的扫一眼几个人,迅速的将左右两边的人解决掉,然后在前后的人即将扑上来的时候,先是拽住前面的人的头发,然后借力转身长腿一踢,正好踢中后面的人,最后再解决掉前面这个人。
几个人倒在地上哀嚎,迅即又爬了起来,都是些小混混而已,哪里比得上凌烟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可他们就胜在人多,死而不僵,尤其是那个破了脑袋的人,跟不要命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上冲,仗着人多,在凌烟对付其他人的时候,勾住凌烟的脖子,手臂狠狠的勒住她,凌烟神色一变。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哪里冲上来的人,竟是跨过桌子飞跳起来,一个手肘狠狠的打在男人的背上,男人闷哼一声松开了凌烟,凌烟轻咳着往后退了两步,只见那人动作迅速而又狠烈,很快就将男人打的趴在地上,其他四个人一涌而上,那人拿出证件来,声如洪钟:“警察,都给我住手。”
凌烟仔细一看,竟然是她之前见过的言向阳,当初为了李军的案子,他请她来协助调查,没想到今天居然碰到了他,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在这里多久了,他是不是看到她动手了,那他肯定能够看出来一些什么?
凌烟脑子里转得飞快,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想要趁机逃走,可言向阳犀利的眼神射过来,他将地上的人上了手铐,在凌烟逃离之前,迅速的逮住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凌小姐为什么见到我就跑?该不会是怕警察吧?”
凌烟镇定下来,甩开言向阳的手,冷静的说:“言警官您误会了,我并没有怕你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你在这里,事情就算是解决了,应该也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所以才是早点回家比较好。”
言向阳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满是探寻的意味,这个女人真是隐藏得太好了,他眼神锐利的扫着她:“既然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也不怕警察,那我们就好好聊聊。”
他看一眼身后的同事:“小马小蔡,把这闹事的都给我带回去。”
凌烟第一次进警局,没想到居然是因为酒吧打架闹事,在经过一番审问之后,又有酒吧的调酒师作证,凌烟录完口供就被放了,而其他几个人则被暂时拘留起来。
凌烟才走到警局门口就被人挡住,凌烟眉峰微蹙:“言警官,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现在拦着我是什么意思?”
言向阳笑了起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凌小姐的身手不差,一个人打五个人呢!上次见凌小姐的时候,凌小姐可没有坦白这一点啊!”
凌烟面色沉静如水:“言警官这是什么意思?女孩子学点防身术我觉得很正常,这也不算违法吧!而且我并不觉得这需要跟警官您报备的!”
言向阳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在灯光的照射下,一张脸看起来森寒冰冷,言辞更是犀利直接:“凌小姐跟李军到底是什么关系?李军的死到底跟凌小姐你有没有关系?”
凌烟的眸子里如闪电般闪过一丝惊异,迅即又恢复沉静,她漠然的说:“言警官难道觉得李军是我杀的不成?杀人是要有动机的,我没有要杀李军的动机,再说了,你不能因为我跟李军接触过,还学过一点防身术就怀疑我杀人,这只是你的猜测与怀疑,你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的。”
言向阳定定的看着她:“我会找到证据的,希望凌小姐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镇定。”
凌烟冷笑着离开,言向阳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的握紧的拳头,他无意之中碰到凌烟,没想到凌烟在面对几个男人的时候临危不乱,镇定沉稳,快准狠,那分明就不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应有的身手,就算是防身术,也不可能同时对付五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吧,更何况她一脚就能踢倒那个最强壮的男人,如果不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只怕难以达到。
言向阳想到了很多,最主要的是慕容云泽跟这个女人的关系,慕容云泽在李军的死这件事当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他都知道些什么?还是说他也有份参与?
凌烟上了车听见电话响,拿起一看,竟然是慕容云泽,她接起来,岑冷的声音透过来:“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凌烟被他冷冽的声音吓到,一时之间竟是怔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慕容云泽又沉声说:“为什么不说话?凌烟,是你吗?”
凌烟暗自长叹了一声,才低低的开口:“是我!”
慕容云泽似乎是松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一些:“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凌烟咬了咬嘴唇说道:“不用了,我在车上,马上就回家。”
这个时间点,路上不堵车,很快就到了所住的小区,凌烟付了钱,下车后就快步的往自己住的那栋楼走,不过十几步的距离,看到慕容云泽站在树下,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穿着白天穿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裤,半边身子隐在阴影下,整个人显得有些阴寒冷戾,神色冷漠,完全不像平日里看到的温柔如水,在看到凌烟的时候,他明显的动容,快步走过来,在凌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狠狠的抱住,力道之大令人惊叹,紧紧的箍住她,勒得她的骨头都发疼。
凌烟怔怔的僵直了身体:“怎么了?”
慕容云泽紧紧的抱着她,头搁在她的颈窝处:“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他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天知道他有多么的害怕,一个接一个电话的打过去,始终都没有人接听,他焦躁得几欲发狂,派出了人到处寻找。五年前那种感觉再次出现,他害怕她出事,害怕她再次消失不见,心都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