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牌乃的方万里之前自己祭炼的一快法宝,虽然方万里的炼器水平却也是个半吊子,而且这玉牌也是并无大用,可是却被这方万里下来了一丝灵力在这玉牌之上,也就是说,只要是这山贼拿着玉牌,到时候方万里两个人只要是跟着这玉牌便能够找到这黑风寨的所在了。
李水说道,“师哥,既然事情已经办成了,之后咱们怎么办才好。”
方万里看了一眼这山间,说道,“现在还太早了,等都了晚上,这伙山贼回到了天明的老巢,咱们在做行动不迟。”
两个又是商量了几句之后,便就身子一晃,不见了踪迹。
且说这天光飞速,日落不觉,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就见月亮东升,夜色朦胧,这群山之中的一处山谷里,却有一处简陋山寨,这山寨虽然十分简陋此时却是人声鼎沸,就见这山寨外围,有不少贼山摸样的人保守巡逻,山寨也是依山而建,进去了山门便是这一个校场,后面就是一个大厅,这大厅门上还写着几个人打字,上书黑风寨。
原来这就是一直盘踞在落凤坡上的黑风寨山贼的据点了。
大厅中也是到了吃饭的时候,就见数百山贼正在此处饮酒作乐,一时间却是吵吵嚷嚷,好不热闹,不时叫骂之声,拼酒之音,不觉于耳。
再往里看,大厅内之后便是一处独院,这独院外面却是几个山贼喽啰把手,里面却是端坐这几个人,个个都的面色阴沉,好似要滴出水来。
而这主位之上却是坐着一个青年男子,这男子一身华服,样貌阴鸷,头上是一顶羽化冠,身上一袭绸缎袍子,如果是不是在这贼窝里看见,放在凡间大户中,还以为这人是一个大户家主呢。
而下手也是坐着几个人,右首是个中年男子,这男子脸上一道疤痕贯穿整个脸庞,样子好似地狱来的恶鬼一般,身上是一件黑色锦袍,腰间还挂着一柄宝刀。
男子下面却是一个青年男子,这男子年纪也就在二十几岁,相貌清秀,仔细一看,却是不然就发现这人眉宇间却是带着一丝阴狠,头上方巾包裹,身上一袭蓝领白衫,手中一柄羽扇轻摇,偷眼看着四下里,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左手坐着一个男子,这男子人过不惑,神色焦急,手中拿着茶杯,却是想喝又不想喝,放下却有拿起来,犹豫不决,不时还偷眼看看这高居首座的华服男子,嘴里想要说话,却有好似不敢说话,样子十分焦急。
此时这首座上的青年男子正在闭目养神,而这一旁却是燃着火把,火把摇曳,把这青年男子的脸庞映照的忽明忽暗,更是为这青年添了几分阴鸷。
也不是的过去了多久是时间,就见这青年突然睁开眼睛,看了几个人一眼,之后说道,“白纸扇,你什么意思不妨说说吧。”
有道是百行皆有定论,万物皆有道理,这山贼虽然看似杂乱,却也有他们自己的规矩,而这等级就更加森严了,也就是说,这山贼却也是有辈分职位之分,最大的也就是这头领,头领下面却也是有其他当家,如果是大一点的帮派有几个头领却也是极有可能的,就如同这黑风寨,坐着上首的便是这华服青年,而这白纸扇虽然没有什么权利,可是却是头领身边的人,专门用来出谋划策,看似身无功夫,却也是十分受帮内尊重。
山贼议事,很多时候不叫人的名字,而是称呼起职位,也就是说此时的白纸扇并不是这书生的名字,也就是他的职位罢了。
白纸扇听了这话,便就恭敬说道,“我这几日已经吩咐兄弟们,不要外出做事,就在这山口上放了几个眼线罢了,而这几天下来却也是不见有任何动静,且我等驻地十分隐秘,却不是这一般人能够找到的,我就以为,这两个人虽然厉害,却不能把咱们怎么样,这地方,连接东极之地,大山何其多,就算的大罗神仙,没有一个准头,想要知道找到咱们也好比这大海捞针一般。”
青年听了白纸扇的话,便就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这中年男子,说道,“秦晟,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看这两个人也就是来此地接引弟子罢了,不会停留太久,到时候他们找不到你,时间一长,也是会自己退去的。”
这中年男子真是几天之前从这金鸿城中逃出来的秦家家主秦晟了。
听了这话,秦晟却是说道,“白寨主,在下之前也是为了黑风寨出了不少力气,如今却是被两个黄口小儿欺负,前几天我还听说,这两个小子,还把我秦家的府邸给烧了,就算这些到是小事情,可是我就一个儿子,且是被这两个狡诈小儿,费了一条手臂,难道就这么让这两个小儿就此走了不成,而且之前龙家的事情,也是白寨主的意思,灭掉了龙家,我秦家才能垄断这金鸿城中的妖兽生意,就算秦家这几年多亏了白寨主的提携才有了今天的光景,可是这妖兽贩卖所得到的银钱也是多数交给了黑风寨了。”
“住口吧。”秦晟还未说完,就被这一旁的刀疤脸汉子打断了,这汉子毋了秦晟一言难尽说道,“我就厌烦你这等商人,你之前那如果是能够谨慎行事,不和这龙家有正面冲突,就算是龙家被灭了,也是怀疑不到你头上,因为当时你实力不可能一夜之间把这龙家赶尽杀绝。”
说到这个地方之后,这汉子却也是一脸的怒气接着说道,“这还不算,在来说说你的这个儿子,往日在城中飞扬跋扈,净干些连我等都不耻的欺男霸女的事情,这不是自己招惹是非吗、”
秦晟听了这话,却是反唇相讥道,“宋头领你这话就是有些强词夺理了,犬子虽然有些不对,可是这都是些小事情,而今我为寨主付出许多,难道就因为犬子的糊涂作为,就让放任不管了吗,还有,宋头领我在问你一句,你倒是那边的人,还是说什么不耻,你现在的三房姨太太不都的我犬子奉送的吗,不要用完了就擦干抹净。”
这宋头领显然被说道了痛处,刚刚要恼羞成怒,坐在上首的白寨主却是说道,“好了好了,对头还没有找上门来,你们却是先这等摸样了,到时候不用人家来,咱们倒是乱了阵脚了。”
听了这话,两个人才安静下来,这话白寨主说道,“秦家主,你之前的确是有些过火了,且不知你在金鸿城中就是为了作我们的眼线的,眼线就要隐蔽行事,你却还好,而你家公子却是太过嚣张了。”
秦晟脸色阴沉,说道,“这点我也是说过犬子,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去是沦落至此,还请白寨主看着往日我一直没有差错的份上,替我和犬子报仇才是。”
白寨主冷笑一声说道,“别的人也就罢了,可是这两个人却是不好对付,我已经和这东极之地联系过了,这两个人来头不小,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秦晟不禁一怔说道,“白寨主这是什么意思。”
白寨主没有说话,纸扇却是说道,“秦家主有所不知这两个人乃是紫霄学院中的人,而且还是紫霄学院中的核心弟子,在紫霄学院戒律堂内做事,且其中一个还是幽冥州大派无限剑门的掌门独子。你说这两个人你惹不惹的起呢。”
秦晟也是有些身份之人,却是听说这两个大派,一个无限剑门就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起的,而且这两个人还是紫霄学院中的核心弟子,自己就更加惹不起了,可是自己儿子却是少了一条手臂,这口恶气他也不肯人气吞声,便就说道,“白寨主,难道这见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白寨主说道,“不算了你还想怎么样,现在就等着这两个人走了才好,到时候你在回去,这秦家的产业虽然已经被这两个人一把火烧了,可这都是小事情,只有你之后一心为了黑风寨办事,还愁你的秦家不能东山再起吗。”
秦晟心里有气,可是此时却也是不敢在说什么,只是不说话。
白寨主问道,“纸扇先生,这几日里你负责山口的动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何呢。”
则白纸扇说道,“这几天以来并不见什么动静,而且我安排这金鸿城中的眼线却也是没有发现这两个人有何动作,他们一直在这金鸿城守备赵构家里,一直没有出来过。”
白寨主点了点头说道,“哦,如此变好,这几天你让下面的兄弟安生些日子,等这两个人走了再说。”
而一旁的刀疤汉子说道,“前几天自己三弟的事情,我才就是这两个人所为。”
原来这刀疤口中的三弟便是半月之前方万里和李水搭救李采儿时所杀掉的这个活阎王了。
白寨主说道,“三弟的事情我也是十分痛心,不过咱们干的就的刀口上舔血的活计,生死由天定,谁让他遇到了这两个煞星了呢。”
之后两个人也是叹气,白寨主说道,“纸扇先生,我且问你,今天去观察动静的是谁。”
白纸扇顿了顿说道,“是这刘三,我让他去这山口看了一天。现在想来也该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