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当是没有看到他们诧异的目光,径自走了过去。
他们并没有找什么管事的,说是来赎靳雷的,而是进了赌场暗自观察。
当看完一圈以后,当她看到偌大的赌场就只有两种赌博的方式,不禁要暗自大笑。
这也太简单了吧,一个开大小,另一个貌似与牌九的东西,就这么两样方法也能玩的那么的开心?
简直就是不懂得享受。
楚烈拉了拉慕子鱼的衣袖,不满的道:“在干什么啊,我们是来赎靳雷他们的,你怎么在这里看起来了!”
慕子鱼转身一笑,带着无限的风情,某种程度上让人分不清慕子鱼是男是女,“你那么心急干什么,既然来了,当然要好好的玩玩!”
再说了,腰里还有十万两银子呢,既然不是自己的,干什么要心疼。
古渡寒看到慕子鱼的眸笑,不由得一愣,心中有种感觉正在荡漾,很舒服,很倾心,想到这不由得朝着慕子鱼身边走进,为她挡去一侧的人流。
坐在赌坊的板椅上,慕子鱼有种感觉,这个板凳好垃圾啊,弄得她屁股好疼,连忙站了起来。
把楚烈的衣服也不管当事人同不同意,拔下来扑到了板凳上。
所有的人都楞呆了百两一尺的雪地棉,就这样葬送在慕子鱼的屁股底下。
眼光在四周流转了很久,慕子鱼悠然的笑道:“怎么不开始了?难道都不玩了?”
如此一语,本来沉寂的气氛再次热络起来。
慕子鱼坐在那,拿出手里一叠的银票,一张张的扔到赌牌上,几个回合下来,慕子鱼就已经知道他们用了不道德的手法来赢她的钱。
把所有的钱拿出来是一个幌子,是为了让他们来赢她的钱,只有这样才能看出来由什么破绽,当然古渡寒也看到了。
至于楚烈却在一旁一直暗自哭泣,自己的衣服就这样没有了,一百多两呢……
静静的看着,静静的笑着,静静的等待着……
当自己手里的钱还剩下五万两的时候,慕子鱼站了起来,冷声一声,四周照着靳雷的模样。
刚刚站起来位置就已经被另一波人占住,看来生意很不错呢!
看到靳雷两人的模样,竟然是被人捆绑在角落,切!真的很没有面子呢!
“渡寒,问你一个问题!”慕子鱼悄悄的拉了一下古渡寒的衣摆,示意他低一下头。
“什么事?”
慕子鱼附耳低声说了几句,只见古渡寒看了看慕子鱼,又看了看被困在远处的靳雷,最后看了看赌坊里的赌桌,暗自点头。
“滚开啊,不要挡住本大爷的路!”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听在人的耳朵里不由的刺耳,不是因为声音刺耳而是因为态度!态度狂妄刺耳!
刚要给靳雷解开绳子的慕子鱼,不由得一愣,随即皱眉,刚才还说为什么她一来,看着靳雷的几人不见了,原来是去找人了。
慕子鱼一行人回头一瞧,闪出一丝厌恶的表情,不是因为别人,就是那个第一次见面路见不平,第二次见面拔腿相助,第三次见面被人家王爷赶出去的……和肥!和大人是也!
看到他,慕子鱼乐了!那还真是冤家路窄!
“就是他,把我们所有的钱全部都赢走了,还害我们欠了一屁股的债!”
慕子鱼瞪向赵鸿飞,“赵大爷,上次扁的不是你哦,你怎么不会吃一堑长一智呢!人家是摆明了让你往里边跳,怎么你还真傻得跳?恩……”最后一个恩很有效果性的拉了很长的时间,重视一下的效果的严重性!
“我……”
“你什么你!”慕子鱼打断靳雷的话,“你也知道来赌坊啊,那你们干什么不直接去花楼,有钱就能去,没钱就滚蛋,那个地方至少不会欠钱,怎么,现在欠钱想起我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本以为还生靳雷的气,不知道到底是气什么,是不是真的气他出卖他,抑或者是有目的的跟着她,不过现在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人被人欺负了而且还是同一个人!
“得了……得了……不要在这里给我演什么主仆情深了!快点还钱吧!一百万两!”和肥难得高兴的没有难为慕子鱼,坐在一侧的板凳上,一脚翘起,十足的痞样。
“一百万两!”就算是知道欠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多!虽说是她挣钱了吧!不过即使就算是把她卖掉也不值那么多的钱!“你们赌坊是不是坑人啊,怎么可能,他们两个也就玩玩罢了,也不可能欠你们一百万两啊!”
丫丫的!一百万两!杀死她算了!
“那是他们欠的,白纸黑字在这写着呢!”一个长的贼头贼脑的人拿出一张纸,慕子鱼正看横看写看,竖着看,最后是勉强可以看出最后两个大字是靳雷和赵鸿飞的签字附带手印一个!
“你们这不是坑人吗?”慕子鱼把那张所谓的欠单,扔了出去!那人迅速的捡起那张纸,宝贝的放在怀里。
“我们赌坊是最注重名誉的,不可能干出别的事情来,这就是他们欠的!”那个长的贼头贼脑的人再次演绎出一个护主的表情来。
“是吗?”慕子鱼没有理他们,而是径自走向一个赌桌,周围的人都慢慢的散开,给慕子鱼让出一个小道,“那,你敢不敢和我比!”
和肥不语,只是看着她,主要是因为吃亏吃的太多了,在傻的人也会知道慕子鱼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不敢?”慕子鱼微微的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