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正焦急的在家里翻找的时候,家里的门开了。
“伊洛!”听到开门的声音,江城顾不得整理就奔了出来。
四目相对,顷刻之间却恍如隔世。
“伊洛!”江城一步跨过去抱住了她,两只手把伊洛紧紧地贴在怀里,紧紧的。
“放开我!江……江城,放开!唔唔……”哪管伊洛的反抗,江城已经腾出一只手,扣住伊洛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了下去。
放开的时候,伊洛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她强迫自己不去回应,可最后,还是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倚在了他的怀里,想反抗已无力。
看着她倚在自己怀里的娇俏模样,江城心头一热,一把抱起伊洛,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家里招贼了?”伊洛看着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样子,疑惑的看着江城。
江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自己的心里一团急,哪知道自己已经把家翻成这样?
“你刚才去哪了?”
这一问,伊洛倒是明白了,原来他翻遍屋子找自己呢,“噗嗤——”伊洛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歪着头,凝着江城笑,“我都不知道你回来,还跟你玩捉迷藏?”
这一说,江城更觉不好意思了,他哪好意思解释说,他以为她离家出走了,看看她走时有没有留下什么只言片语。
“你还笑?”江城双手扶住沙发,把伊洛圈在里面,头凑的很近,温热的气息已经撒在她的小脸上,好像轻柔的抚摸,不觉的有些痒痒。
伊洛止住了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澄澈如水,生怕再招惹了他。
“你去哪了?”江城就这样逼近她,不知道答案不罢休的样子。
“刚才阿姨来搞清洁,我就出去散散步。”伊洛一本正经的认真回答。
江城舒了一口气,他怎么给忘了呢,每天上午都会有钟点工来搞清洁的。
江城坐下来,挨着伊洛,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伊洛靠在他胸前,贴近他,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这个时候是她最踏实的时候。她以最舒适的姿势靠在他怀里,双目微微闭着,享受在他怀里的感觉,长长的眼睫在微微的跃动着。
“伊洛,Abby回来了,一些事情你迟早都会知道的。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是十年前的事了,你懂吗?每个人可能都会有过一段过去,有过为爱疯狂的青葱岁月,你能理解吗?”江城轻轻的吻了吻伊洛那小扇子似的睫毛,声音略略有点暗哑的说道。
伊洛心中一颤,她没有过实际的疯狂,她却有着一见钟情留下的疯狂生长的暗恋情愫,而那足以填满了她的青葱岁月。因为无望,所以苦。
“你的武术、你的厨艺,原来都与她有关?”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伊洛自己都惊住了,她不是刚才已经梳理好了情绪,江城不说,她就不问吗?她要做一个大度的妻子。可此话一出,原来她也不过是一个会吃醋会介意的普通女人。
江城沉默了半晌,把头低下,埋在了伊洛的发丛中,深吸了一口气。
“伊洛,十年的疗伤足以忘却。以后我的一切,都不再关乎其他,都只会与我的妻子,伊洛有关。”江城的声音暗哑的令人心痛。
伊洛受不了来自江城的忧伤,他们几年的感情,分手注定是伤痕累累,即使时过境迁,再说起难免会痛。
“江城。”伊洛轻唤着,江城的脸从伊洛的发丛中抬起,满眼的忧伤。
伊洛坐起来,转过身去,抱住了江城的头,第一次男女易了位。她轻柔的摩挲着江城的脸,极尽温柔,满心的关切。
“没事了,都过去了。”伊洛轻轻的低喃。
“伊洛,我和Abby再不可能有什么,只要你不受影响,我就放心了。”江城体会着伊洛的体贴,他刚才的担心也烟消云散。
“你乖乖的在家,研究我们的别墅设计吧,我还要去公司一趟,今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江城揉了揉伊洛额前的发丝,轻柔的告别。
伊洛粲然一笑,“我送你吧,送你坐上车。”
江城起身又攥住了伊洛的手,坐上电梯,下了楼。
贪恋伊洛的护送,江城没有直接下到负一楼的停车场,而是下了电梯到一楼,准备从庭院里绕一圈再走到停车场。
江城拉着伊洛的手,攥的紧紧的,不紧不慢的走着,边走还边小声说着话。伊洛也是跟他探讨一些,房子装修的事情。
“李阿姨?”伊洛只感到有一个人的目光在直直的盯着他们,抬头一看,李妈妈推着李爸爸也在小区里逛。
“阿姨,伯父!”江城也抬起头来,冲他们打了招呼。
李爸爸眯着的双眼微微睁开,对他们颔首致意。
李妈妈的眼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江城,看的江城很不自在,拉着伊洛匆匆离开。
“唉!李阿姨为什么见到你后,目光全都在你身上?看来你这样的男人还真能够老少通杀呢。”走开之后,伊洛忍不住打趣江城。
“我和李权亲如兄弟,第一次见他父母,肯定要多受些关注嘛!”一听伊洛这样说,江城连忙替自己开解道。
来到车场,江城的车前。
“我走了!”江城松开伊洛的手,准备开车们,又转过身来,把伊洛拉入怀。双手捧住伊洛的脸,双眸凝视着她,“不允许再吓我了。”
“我哪有?唔——”伊洛刚想辩白,出口的话又被他吞进了口里,一直到她娇喘微微,才放开。
江城打开车门,刚坐上车,电话铃声就响了。江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他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喂!”语气里透出不悦。
“城,我想见你!你晚上有空吗?”女子的声音柔柔的,还要柔过伊洛几分。
“晚上没时间。”江城的脸上好像结了冰,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城,我想你!”女子的声音几乎变成了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