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张照片不能留!”江城跨过来抢手机。
“嘻嘻……进了我伊洛的手机,没我的允许你是拿不走了!”伊洛笑着把自己的手机紧紧护在了自己的怀里。没想到,江城过来没有抢手机,而是把伊洛圈在了怀里,还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老公做的饭很好吧?不过不是让看的,而是让吃的,丫头,多吃一些!”伊洛娇俏的笑了笑。
这一幕,伊妈妈和伊笙都看的清清楚楚。伊洛的脸羞红了,而江城却毫不在意,还自然的招呼大家就坐吃饭。
伊爸爸看着这么精美的菜,也乐滋滋的拿出了美酒。吃饭之前,江城给每个人都满上了一杯酒,他举杯道:“伊洛嫁给了我,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如果大家都这么认为,就请尊重我们的婚姻,尊重我们的生活!我们都很珍视我们的婚姻,我们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它,如果谁想去破坏它,我江城绝对不会再把她看成一家人!对家人,我是可以足够的爱;对敌人,我也是足够的狠!好了,这杯酒敬我的家人!”江城说着,一饮而尽。
“对呀,对呀!大家都是一家人,相亲相爱才是一家人嘛!”伊爸爸也赶紧附和着,招呼大家一饮而尽。
饭吃完了,每个人都见识到了江城的厨艺,同时也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多面性,每一个方面都能做到如此完美,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好惹的主。
伊笙一直都没有言语,这对婚姻,她再心有不甘,也不是轻易就能够拆散的了。看来,对待他们,还真的该另想他法了。
吃完饭,江城对伊爸爸说:“爸,咱们爷俩也出去走走?”
伊爸爸看江城主动约他,忙点头说:“好,咱爷俩出去走走。”
虽然是夏日的午后,伊家花园却很凉爽,说是花园不如说是树园。郁郁葱葱的大树遮天蔽日,把炎热的太阳都遮挡在了外面。树的下面还有长廊,红砖青瓦的长廊,散发出古典的气息。
两个男人沿着长廊慢慢的走着。
“江城,你有话想问我对不对?”伊爸爸虽然寡言少语,确是极聪明的,江城这次回来的目的,他很清楚。
“爸,这个问题很冒昧,但我必须要弄清楚,我不想让伊洛因为这个问题而陷在无谓的痛苦中。伊洛的亲生母亲真的是破坏您和伊妈妈婚姻的第三者吗?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通过我对伊洛的认识,我怎么都不敢相信她的亲生母亲会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这个问题好似戳到了伊爸爸的痛处,他的痛苦表现在他紧皱的眉头上。
“唉!是我对不起她!”伊爸爸那一声重重的叹息显得无限哀伤。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伊洛的亲生母亲是一个对爱情很执着的女人,她像伊洛一样善良,一样单纯!她是我的初恋,我们青梅竹马,相爱了很多年!我向她承诺过,会守护她一生一世!”伊爸爸没有再说下去,他的语气已经越发的低沉,这个男人的感情不知道被压抑了多久,不敢向人倾诉,哪怕是伊洛,他都不敢说。
“爸爸,您有难言之隐?”聪敏如江城,定是也能明白这沉默的背后一定有着不愿甚至是不能说出的理由。
伊爸爸沉默的点点了头,眼神中透出的是无限感伤和落寞,“江城,对不起!”
江城没有再追问下去,他知道伊爸爸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了。每个人都可能有难言之隐,总有一天有愿意向人倾诉的时候,强大如江城,不是也一样会有吗?如果理解,就请耐心等待吧。
“爸爸,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会让伊洛放下这个心理包袱,我要让她知道她的妈妈肯定不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江城定定的说。
“江城,伊洛能够找到你,也是好人有好报吧,也算是我对她的亲生母亲有一个好的交代了。江城,谢谢你!”伊爸爸说完紧紧的握住了江城的手,那分量江城懂得,是一个父亲把女儿的幸福托付给另一个男人的信任与嘱托。
两个男人散步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应该是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午休了。江城来到伊洛的房间,发现她正在那里全神贯注的整理东西。
“伊洛。”江城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
“你吓人一跳了。”伊洛小声嗔怪道。
“衣服被人动过了?”江城看到她柜子里面凌乱的衣服有些惊讶。
伊洛没有吭声,她用心搜集的衣服已经不再完全。
“洛洛,你生气吗?你恨不恨伊笙?”江城轻声的问道。
“不恨,我从来没有恨过她,姐姐一向骄傲,我能明白她的心情。失去爱情对一个人来说是很痛苦的事情。倒是你,为什么当初对爱情如此不负责任,还说娶谁都一样。”
“洛洛,这么多年我对爱情是失望的,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爱了。但是我是正常人,我需要一个妻子,一个能给我生儿育女的妻子,我想如果我同她结婚了,我也会履行做丈夫的责任,只是有性有责任但不会有爱的婚姻。可是洛洛,碰到你之后,一切都改变了,虽然我们的时间不久,可我的爱又起死回生了……”江城低沉的倾诉变得异常暗哑而有磁性,魅惑而又令人心痛。
“洛洛,洛洛”他的呢喃扫过她的耳垂,沁入她的心房。他的双手顺从着身体本能望,轻轻划过她的脊背,从她的衣服下摆探入,柔柔的触摸着她的肌肤。绸缎似的光滑令他贪恋,在他的抚触下,已有阵阵电流激过她的全身。
他感受到了她的震颤,嘴角轻轻勾着笑,他一把把她转过身,在她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猛烈的覆上了她的唇。一改刚才的温柔,这会儿的吻急切、热烈,好似在尽力的索取,狂舌狂野的掠夺着她的上唇、下唇,她的舌,肆虐的挑逗着。
他的一只大掌粗鲁的抓住她的腰肢,她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被他紧紧的贴在腰间。另一只大掌揉磨着她的小腹、她的前胸,把她的全身抵在了衣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