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筱晴笑的事儿无非两种,一是发现了能变美、变年轻的秘诀,二是有了了新的男友目标。金玉没心管她,歪头看了眼翠兰的房间,见她已经开始收拾打包,是想要回老家的意思。
对于她,金玉很想劝,只要生命还存在,就有希望。但这种语言,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通常大家都会当做一种口号或是挂在某个网页上用来激励**丝们的话。
所以金玉又忍了回去,简单地询问了下将来的打算。
易翠兰决定认命,回老家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因为母亲为了自己付出太多,下半辈子就为报恩而活。
这种日子会是什么样,金玉再清楚不过了。但就像左筱晴,没经历过是不会不会相信别人的劝告。人生自有定数,该栽进去的时候谁拦也没用,该醒悟的时候,或许是件小事也足以明白。
所谓聪明者,就是在还没栽进去之前就醒悟了;所谓沧桑者,是栽了又栽,浑身伤痕累累才醒悟;但如果一辈子都没醒悟,那或许就是幸运儿了。因为有时候醒悟也是种伤,会让人痛的更深。
第二天一早,沈超的爱心牛奶就送到了。但他今天没走,而是神秘兮兮地坐在客厅里把大家都喊了出来。
沈超可谓是精力充沛,体力达人。每天要做那么多工作,即便是头一天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照常起早送奶送报纸。
其实这份工作给他并带不了多少收入,但沈超觉着又能赚钱又能锻炼身体,最重要的是还可以让自己一天精神倍增,何乐而不为。
左筱晴搓着几乎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戳着沈超的脑袋:“作死啊,这么早。”
沈超捂着脑袋揉了揉嘿嘿笑着,两只眼睛咕噜噜转了圈,忽然拿手指向易翠兰:“不管这事儿你干不干,总之那天晚上我没白吃你的饭。”
左筱晴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快说!少卖关子。”
事情是这样的,沈超在各小区送牛奶和报纸,跟当地的物业公司关系也相当不错。后来他特地打听了下,知道白初原来住在玫瑰庄园。据物业的人说,白初是个非常难伺候的人。他的家政几乎每月一换,即便是现在薪水涨到了每月八千,还是很难招到合适的人选。
沈超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于是让物业帮忙介绍到白初登记的家政公司,将易翠兰的情况大致叙述了番。如今家政公司被白初折腾的也无计可施,听说有个曾经在五星级酒店工作过的,自然是满心欢喜。
所以现在只要翠兰愿意,就随时可以成为白初的家政人员。
左筱晴听到这,虎着脸又打了沈超一下,家政人员和跳舞有关系吗?
金玉倒是听出点味道来,也觉得这是个办法。至少翠兰可以接近她的梦想和偶像,日子过来不会那么苦。但谁知道这是不是另一个梦,越晚醒来越让她难以抽身。
易翠兰眼中灼灼地冒着光,可旋即又失落起来。那天在选徒会场,白初说自己侮辱了舞蹈,对她也憎恶到了极致。恐怕还没开始做,就被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