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响,湖中溅起了一阵水花,某女又再次的跌回了大蛇的面前。
她猛的从水中颤栗的爬起,刚巧就对上那大蛇伏下的头颅,一人一蛇就这么双眼一对,某女惊叫一声,脑袋一歪,被吓晕了过去。
大蛇见着某女忽然的就这么晕了,有些不解的伸出了蛇尾巴摸了摸它光洁的头部,话说,这人怎么回事儿,它只不过是要告诉她,她的东西掉了,用得着就这么晕了吗?
某蛇心下一阵受挫,为毛它在蛇界如此英俊的相貌,这女人看到,就这么直直的晕倒了。
某蛇望着蛇尾尖之上,悠悠的转着的那块纯金打照的金牌,一脸的郁闷神色。
某男穿好了衣服,衣冠楚楚的来到了庭院之中。
那条大蛇立马乖乖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本想上前撒娇的蹭上两下,但是想到某人洁癖和手段,顿时又退后了几步,乖乖的立在了庭院之中。
抬头望了一眼正躺在岸边的李漠然,花倾城的嘴边带起一抹笑意,直直的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动作轻柔的把某女从地上抱起,大蛇见着他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滋滋的叫唤了两声。
花倾城站定了步子,直直的望着大蛇。
大蛇这才尾巴一翘,把在尾巴之上悬挂着的那块金牌递到了花倾城的手上。
纯金打照的金牌,上边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龙,正中间写着的,居然是个“皇”
花倾城眼神直直的盯着那块金牌望了许久,眼底迸发出一股逼人的气势。
看来,那晚饶他一命,他还不知道检点。
望了一眼此刻已经安详熟睡的某女,花倾城朝着她嘴巴之中塞上了一颗小小的药丸,而后把那枚金牌,小心翼翼的贴身放到了怀中,这才抱着怀中的李漠然,朝着卧室之内走去。
京城,丞相府。
此刻正笼罩在月色之中,丞相府地牢之中,一袭青衣的流沙正在不停的摆弄着地牢密室之内,桌上摆放着的那些各种药物。
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却能精准无比的把那些放置在不同地方的药物给拿到手中。
他甚至不需要闻上那么一下,就能那么精准无比知道哪些药物需要怎么混和。
密室之中,一旁的一张大床之上,躺着一脸苍白的慕翌晨。
虽然他此刻早就已经清醒,但是也不知道这人到底给他喝了什么药物,让他继续这么全身无力。
这几天,这个该死的变态在研究些什么,没日没夜的就拿着那些该死的银针在他的身上扎来扎去。
这些银针虽然把他浑身上下都扎上了小洞,但是他却只是让他浑身上下痛楚不断,却又不致死。
他一度认为在,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故意这么折磨他的。
说是折磨他,但是他却确定,这个男人并不想现在要他的性命,毕竟,他把他肩膀之上的伤,给治好了。他一边继续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心下却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那个特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