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想来你是弄错了吧,太子殿下这书,本就是和你们的不同的,太子殿下的身份尊贵,所以所用的书籍,皆是精简的,连纸张都和你们有着大致上的区别。这本书看起来是要薄着一些,但是这本书,确实是《论语》”
费太傅说完这话,两手一翻,就露出了那本书的书壳方向,两面用镀金镶嵌着的两个大字,不是“论语”又是什么。
顿时,某女在见到这两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僵硬了。
该死的,昨晚她明明记得把论语那本书给放怀里了,不过,她拿得那本论语,和现在费太傅手中拿的那本不同,她拿的那本论语,就和她现在桌上摆放着的一样。
靠,慕翌晨这个鸟人,变态啊,显富啊,不就是一本破论语吗?居然准备两本放到书桌之中。
她哪里想得到这人这么变态,居然会放两本,靠功亏一篑,早知道,要拿也是拿这本啊,这本比起那本,看起来似乎值钱不少。
“那个,学士啊,我刚才眼睛花了,没有看清楚,学士您继续上课,上课啊!”有些谄媚的抬了两下手,李漠然急忙缩头准备坐回座位之上。
“等等,李丞相……”一边,接收到慕翌晨眼神的慕子墨急忙的从座位之上起身,望着正准备坐下的李漠然说道。
“不知,三皇子有何指教?”某女刚准备挨着凳子坐下的屁股,在听到了慕子墨的声音之后,又再次的抬了起来。
该死的慕子墨,她走她的过街天桥,他走他的地下通道,她又没招他惹他,他丫的居然敢揪着他不放。
“李丞相刚才说我皇兄不敬师长,不能包庇,现在证明李丞相你冤枉了我皇兄,李丞相,你打算怎么办呢?你不但信口雌黄,而且还扰乱费太傅的上课时间,相信费太傅也绝对不可能姑息你的!”接收到慕翌晨眼中的信息,慕子墨眼带凌厉的盯着李漠然。
“这个,本官只不过是一时看错了,哪里来的什么信口雌黄,扰乱课堂,费太傅仁慈,怎么可能会为这点小事儿惩罚我!”
“哼,那照你先前的意思,我皇兄只不过是拿错了课本,也是蒙骗师长,不能包庇,现在李丞相你说皇兄拿的不是论语这本书,而皇兄这本书确实是论语,李丞相你这难道就不是蒙骗师长了?”轻嗤一声,慕子墨咄咄相逼的开口。
说完这话,他和慕翌晨交换了一个眼神,慕翌晨轻轻的朝着他点了点头,他看向李漠然的眼光,又更加的盛气凌人了。
“我只是一时眼拙而已,三皇子你只知道挑着我的处错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费太傅没有讲过了,同窗之间,应该相互友爱,瞧瞧你现在那个样子,还有爱呢?没把人吃了就不错了!”
“哼,一时眼拙就能随便冤枉别人,这就好比我找人砍了你,再跟你说句对不起,那天下还养着官兵养着大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