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中,整整齐齐的两排侍卫伫立在左右两边,个个威风凛凛。王位上坐着摄魂者的王,像是等待着什么大人物似的。枫逸轩从容地走进了宫殿,像是习惯了一般自然。
“父王。”枫逸轩行了礼,走到了前殿。白浅看着这架势,心中有了一丝紧张。南笙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浅浅,别怕。“白浅点了点头,和南笙一起走进了宫殿,并行了礼:“陛下。”
”不必拘礼。”王发了话。这下南笙可开心了,蹦蹦跳跳地跑到王的身旁,给他锤了锤肩:”嘿嘿,伯父最好了!””要你这大小姐给我锤肩,怕是千载难逢哟!”王哈哈大笑。”哪有?”南笙也笑了起来。
看着他们快乐的样子,白浅也十分羡慕能与家人团聚。“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王的脸色沉了下来。南笙见状,又跑了回去,与白浅并肩站着。”这位是......”王眯了眯眼睛,望着白浅问道。”这是我的朋友,白浅。”南笙答道。”是平民?”王不屑的笑了笑。”是。”白浅答道,”不过是因为不想报考官品罢了。”
”不想?哈哈哈哈,”王哈哈大笑,”谁会不喜欢权势呢?”王十分不喜欢白浅,但又为了南笙又装出一幅慈祥的面孔。王开口说到:“既然如此,你不展示你的实力,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让我看看不想考官品的人还有什么把戏!”白浅也不害怕,跟加坚定地说:“陛下,请赐教!”王怔了怔,问:”你会什么?””小女不才,精通乐器。”白浅道。”干得好!”南笙轻声说。
众人皆知,摄魂者是最不擅长乐器的。果然,王的脸色黑了又黑,他又问:”什么乐器?”“您能想到的,所有。”白浅说得很平淡,但故意把“所有”两字咬的很重。“那就来展示展示舞蹈吧。”王勾起了嘴角,又补充道,“你擅长的再展示,就没意思了。”“浅浅......”南笙已觉察出王对白浅的针对之意,十分担心。她望向枫逸轩,寻求帮助。枫逸轩两肩一耸,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白浅自信地笑了笑,陛下,你太小看我了。她身着一件素白色的丝衣,略显飘逸,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轻移莲步,汉宫飞燕旧风流。谩催鼍鼓品梁州,鹧鸪飞起春罗袖。锦缠头,刘郎错认风前柳。此时箫声骤然转急,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倏地自地上翩然飞起,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前殿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宛若凌波仙子。
三人看呆了。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曲毕,枫逸轩就立刻拍了拍手:“有生之年能见到这样的舞蹈,这一生也值了。是吧,父王?”王瞪大了眼睛,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竟会有如此惊鸿舞姿!“父王?”枫逸轩又叫了一声。“哦!是是是。”王一下子变了态度,“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您客气了,我又怎么敢生您的气?”白浅行了礼道。这话像是在回话,实则充满讽刺之意。
“既然如此,就封你为正三品吧。”王挥了挥手,侍女呈上了一件华美无双的礼服。“谢陛下。”白浅答道。“浅浅,你可出息啦!连我才从二品呢!”南笙笑着对白浅说,但眼角流露的笑容却并不真挚。“过奖了。”白浅捧着礼服,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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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比赛的日子快要到了,三人也如期到临。
他们刚踏出摆渡点,就远远的望见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只见那人俊美绝伦,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是让人心动,在光的照耀下更是柔和。那不是莫辰逸吗?南笙欣喜万分,但又怕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分寸,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枫逸轩慢慢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