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儿接过药瓶子,回过神来司云说了什么,顿时面色爆红,小声地轻嗔了一口‘这孩子果然是什么都懂了’。
一个姨娘跟一个嫡小姐说这些事情,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禁不住捂脸,有种想要闷死自己的冲动。
门外被小碧推着往云竹小院走回的司云,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天空,突然间就脑袋一歪,顿时如泄了气的娃娃。
好丢人好窘迫,好特么机车的感觉。
……
日子仍旧一天一天地过着,转眼间便到了腊月底,天气变得更加寒冷,房间里哪怕放了好多火盆,并且是干燥到让人担心会不会着火的程度,司云也依旧感觉不到温度。
从那天半夜醒来一次以后,她之后几天也醒来过。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又总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说是那温度不对,没有之前那般舒适,又明显不对。
小碧依旧每晚会给她换汤婆子,她也不再每天睡得很沉很沉,只要小碧一开门,她就能够醒过来。
被窝里有了汤婆子,也不是那么的好。
总是在被烫了好久以后才会发现,缩回来的时候皮肤上已经有一点烫伤,一个晚上总会醒来好几次。
不对劲,一点都不对劲!
以前从来就不会这个样子,这让她还是继续怀疑,从前应该有什么生物躺在自己身边,然而最近没有来。
只是那几天寻到的几根毛,却不是狼什么的身上的毛。
而是她斗篷上的毛!
这是个小乌龙!
这天,司云正坐在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玉米棒,小心亦亦地将上面的玉米粒掰下,生怕太过粗鲁会把玉米粒弄坏。
这玉米看起来很大个,玉米粒也非常的饱满,这让司云感到十分的惊喜。不过她对这些不是太懂,毕竟这又不是她的长处,只估计整个玉米棒上应该有三分之二能用来当种子。
边掰着,边回想要怎么处理,才能当种子。
正想着,屋里的突然刮起了一阵冷风,顿时就吹得她缩了缩脖子。再回神时,眼前黑影子晃了晃,一袭黑衣落于面前。
感觉到其中的熟悉气息,本僵了僵的司云放松下来。
她愕然抬头看去,眉头禁不住轻蹙了蹙。
来人并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伸手探向她的手,轻握了一下。良久才坐到床边,但却没有将手收回,而是继续握着。
“大叔,你抓着我的手,我没办法掰了。”司云的眉头依旧轻蹙着,本来那血腥味若有若无,可当苍狼靠近,她真实的闻到苍狼身上传出来的血腥味,还有一丝药味。
“你的手还是那么的冷。”苍狼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收回了手。
大手辙去,司云又禁不住再次蹙了蹙眉。
好吧,是她犯贱!
人家抓着她的时候,她嫌人家抓住她,她没有办法继续掰。现在人家把手缩回去,她又感觉可惜,不想失去那温暖。
不犯贱能屎么?司云默默地看着自己失去温暖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