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好像是因为帮官府汇兑银两出了点差错!”
“快!赶紧备马,我得尽快赶去,决不能让事态变严重了!”
“是,少东家,我立刻叫伙计备马!”
不一会儿之后,伙计迅速把马牵了过来,刘弻琰一跃上了马背,飞一般地向天津赶去,而安排张三木的事情早已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九天的日子终于熬过去了,跨出考场的时候,钟铭蠡只觉两眼发黑,浑身都快虚脱了。
此时束寅和刘弼琰已在门口等候,见了钟铭蠡立刻上前扶住他:“大哥,你还好吧?”
“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咱们赶紧回去吧?”说完,束寅和刘弼琰一起扶着钟铭蠡上了马车。
一番飞奔,终于返回大德兴票号,简单吃过晚饭就早早睡了。
次日,钟铭蠡醒得很晚,刚睁开眼睛便大声喊道:“三木——!三木——!”
没有听到回答,钟铭蠡忍不住暗骂了一声:“你个死三木,又死哪去了?
翻身起床,朝房间四周扫了一眼,钟铭蠡这才想起身在大德兴票号,于是洗漱完毕来到刘弼琰的房间:“三弟,不知我家书童现在何处?”
刘弼琰猛一拍脑门大叫了一声:“哎——呀!大哥,实在对不住,那天辞别大哥回到票号,不想天津分号有急事来催,匆忙之中竟然忘了大哥托付之事!”
“这……”见刘弼琰一脸愧疚之色,钟铭蠡也不好多说什么:“三弟,你也别太自责了,我那只不过是件小事,况且三木也不是三岁小孩,他应该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
“大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小弟既然答应了大哥却没有做到,实在是罪该万死!待会找到大哥的书童,小弟一定亲自向大哥和你那书童赔罪!”
“三弟,这可使不得,些许小事又何来赔罪之说呢?”
“大哥,这是应该的,不如待会我在聚贤楼摆一桌向你们赔罪?”
“三弟,这……这太破费了!”
“没关系啦!小小意思算得了什么?”
说完,刘弼琰拉着钟铭蠡快速出了大德兴票号,上了马车,一番飞奔来到状元客栈,到柜台一问,竟然没人知道张三木的下落。
正犯愁,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客栈门前一闪而过,钟铭蠡赶紧追了上去。
终于靠近,钟铭蠡试探着喊了一声:“三木?”
真的是三木,听见喊声,张三木迅速转过身来:“少爷,您……您终于回来了?”
张三木狼狈的模样令钟铭蠡有些心疼:“三木,你……你怎么了?”
“我……我……”不提还好,钟铭蠡一问,张三木立刻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于是哭得稀里哗啦。
“三木,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