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大哥、二哥叫什么呀?是不是叫大木、二木呀?”
“咦——!少爷你怎么知道呀?我大哥、二哥本来叫张大、张二的,后来娘给我取名‘三木’,他们也在名字后加了个‘木’字,所以后来就叫张大木、张二木了!”
书生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是一家子木头啊!哈哈哈哈!”
听着书生的笑声,三木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于是怪声怪气的说道:“我们名字土,不好听,还是您的名字好听,‘钟铭蠡’多好听啊,‘钟铭蠡’,终命离,命里最深爱的人终会离您而去的!”
“是吗?”钟命蠡忍着笑说道:“三木,你这话我听着挺耳熟的嘛,是不是哪个算命先生说的,别想蒙我!”
“少爷,那咱们就等着瞧,有您伤心的时候!”
说着说着,两人终于到了城门口,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三木,下来!咱们先去找间客栈!”
“嗯!”三木下了驴,两人寻了一路,每家客栈都是客满,正犯愁,忽听远处传来吆喝声:“客房,上好的客房,只要住到咱们这状元客栈,此科必中状元喽——!”
循声望去,不远处有家客栈灯火通明,店小二正在门口吆喝,客栈招牌“状元客栈”四个大红灯笼在夜里随风摇摆显得特别抢眼。
主仆二人飞奔至客栈门口,店小二却装作没看见,快步走到不远处一年轻后生身旁,然后招呼着年轻后生进入客栈。
“掌柜,来间上房!”年轻后生对着柜台大喊一声,听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士,话音京味十足。
扫了年轻后生一眼,掌管忽然眼睛一亮:“呀!这不是两广总督的小公子嘛,哪阵风把您吹到这来了,您之前不是跟随父亲一起上任去了吗?”
“三年一届的科举,我这不又来应试了嘛!”
掌柜拍拍额头:“看我这老糊涂的,您已经弃武从文了,还是文官好,不用征战沙场,也不至于衣革裹尸而还!”
“您老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是被父亲逼的,我才不愿弃武从文呢,‘醉卧疆场、衣革裹尸’又何妨,我从小就想成为像岳飞那种‘精忠报国,名垂千古’的将军!”
“唉!年轻人呐——!”说完,掌柜转向店小二:“小二,领束公子去上房。”
“诶!”店小二答应了一声,领着束公子就要上楼。
此时钟铭蠡也已走进客栈,扫了一眼客栈格局后冲掌柜大声喊道:“掌柜,来间上房!”
扫了钟铭蠡一眼,掌柜淡淡地答道:“公子,真是对不住了,今日本店已经客满,要住店明日再来吧!”
“什么?客满了?”钟铭蠡气得一指束公子:“那他为什么有房?”
“那是最后一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