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得休息了!你……你给我转过头去!”
钟铭蠡一脸不情愿地应道:“可可,干……干嘛要转过头去啊?”
“死秀才,当然是怕你偷看啦!”
“可可,不要了嘛,我不偷看你就是了!”
“不行!死秀才,你现在赶紧转过头去,我得脱衣服了!”
钟铭蠡听了不由两眼放光:“脱衣服?”
易可可气得不由冷哼一声,接着纤手叉腰怒视着钟铭蠡:“哼!死秀才,我就知道,你这个大色狼肯定会偷看我的,赶紧给我转过头去!”
“可可,不……”
未等钟铭蠡把话说完,易可可已经气得大声吼道:“死秀才,你到底转不转过头去?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飞?”
钟铭蠡一脸委屈地低下了头:“哦!那……那好吧!”说完,钟铭蠡缓缓侧过身去。
易可可气仍未消,再次大吼出声:“死秀才,我让你转过身去,不是让你侧过身去!”
“可可,你就让我侧着身嘛,看不到你,我会担心的啦!”
易可可撅着嘴想了想,最后终于一脸不情愿地点头应道:“那好吧!不过不许偷看我,要不然……,哼!我饶不了你!”
“知道了,可可!”
易可可头一撇,用力转过身去,然后缓缓脱下了身上的冥羽战衣,露出了里面半透明的内衣。
余光扫过,易可可背部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钟铭蠡不觉心跳急剧加速,眼珠子再也控制不住,拼命地向易可可身上瞟。
易可可接着脱下短裙,准备钻入被窝,一转身,突然看到钟铭蠡不断向她身上瞟,不由气得大声吼道:“死秀才,还说不偷看?你……你现在在干嘛?”
钟铭蠡惊得愣了愣,再往易可可身上瞟了一眼,半透明内衣里的圣女峰若隐若现,这一下子,他的眼珠子都恨不能跳出眼眶了。
易可可气得再次大吼出声:“死秀才——!答应的话竟然不算数,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易可可用力一脚再次把钟铭蠡踢出了帐篷。
钟铭蠡的惨叫声直冲云霄,仰面飞出帐篷的他飞行了数十米远,最后撞上一棵大树才终于停了下来。
由于有过先例,将士们听到钟铭蠡的惨叫声并不意外,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反倒是海伦听了,气得冲出了帐篷,直奔钟铭蠡而去。
顺着树干摔落地面,钟铭蠡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见海伦迅速跑向自己,不由好奇地问道:“海伦,你……你干嘛呢?”
海伦气得一拳猛地捣向钟铭蠡的小腹,只听一声惨叫传来,钟铭蠡顿时捂着肚子缩成了一团:“啊——!”
海伦意犹未尽,又是一脚踢了过去,钟铭蠡惊得再也顾不得疼痛迅速闪开,海伦这一脚也就此送给了钟铭蠡身后的大树。
钟铭蠡不由惊愕地望着海伦,这时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被海伦踢中的大树竟然一下子断成两截倒了下来。
钟铭蠡一下子傻眼了,接着望着海伦战战兢兢地问道:“海伦,你……你究竟怎么了,干嘛对我下脚那么狠?”
“死秀才,这还算轻的呢!”
“海伦,这……这也算轻的?我……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死秀才,你怎么没得罪我?刚才你是不是又对可可有非分之想了?”
“海伦,我和可可是真心相爱的,有点想法那也是理所应当嘛!”
“什么理所应当?你忘了你已经有家室了?”
“海伦,我……我哪有家室啊?”
“死秀才,还说没有?你忘了你的妻子还关在希腊爱琴海海底宫殿?忘了你的女儿还站着你的面前吗?”
钟铭蠡不觉有些哭笑不得:“海伦,求求你,别开玩笑了!我……我又不是真的文彦辰!”
“死秀才,谁说你不是?”
“海伦,就算是,那也是前世的事情啊!”
“前世?前世的你就想抵赖啊?”
“海伦,前世的事情怎么能和现在混为一谈呢?”
“死秀才,什么混为一谈?反正我不管,我已经认定了你就是我的父亲,你必须陪我去希腊救母亲,我也不许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也包括可可!”
钟铭蠡不觉有些无语了,愣愣地望着海伦半晌没反应。
海伦气仍未消,纤手叉腰厉声喝道:“死秀才,看什么看?难道对你的女儿也想打歪主意吗?”
钟铭蠡真的是欲哭无泪:“海伦,你……你以前不是好好的嘛,现在怎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啊?”
“死秀才,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啊?我现在不好吗?要是不好也是你惹的,谁让你从小把我丢下,害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海伦,求你了,究竟要怎样你才能不把我和文彦辰混为一谈啊?”
“死秀才,到了现在,你还想推卸责任,是不是想让我亲手宰了你?”
“海伦,不……不要了吧?”
正说着,易可可突然穿好衣服冲出帐篷,来到钟铭蠡身边后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大声吼道:“死秀才——,你在干嘛——?”
钟铭蠡一脸委屈地答道:“可可,我……我没干嘛啊!”
“没干嘛?没干嘛那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海伦姐看?”
“可可,哪……哪有啊?”
“死秀才,还说没有?你以为我没看见啊?”
“可可,你……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死秀才,快给我回去!”说完,易可可也不看海伦,揪着钟铭蠡的耳朵就向自己的帐篷快步走去。
海伦惊得愣了愣,可是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易可可已经揪着钟铭蠡进入了帐篷,回过神来的海伦再想追上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只得咬了咬牙,快步返回自己的帐篷。
易可可揪着钟铭蠡进入帐篷后又是一番拳打脚踢,钟铭蠡赶紧捂住双脸大声喊道:“可可,别……别打了!别打了!”
“死秀才,干嘛不打你?不打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可可,刚才真的是场误会,我……我真的没有盯着海伦看呀!”
“死秀才,我知道你没盯着海伦姐看!”
钟铭蠡愣了愣,接着一脸疑惑地问道:“可可,那……那你干嘛打我呀?”
易可可头一撇,大声答道:“死秀才,我……我是气你承认自己就是文彦辰!”
“可可,我……我没承认呀?”
“没承认?那你也没否认!不否认就是默认了!”
“可可,我……我……”
“死秀才,我什么我?我现在不准你再跟海伦姐多说话,不然的话……”说着说着,易可可又开始对钟铭蠡拳打脚踢。
钟铭蠡吓得赶紧捂住双脸,大声喊道:“可可,别……别打了!要打也……也千万别打脸啊——!”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的啦!”说完,易可可非得没有避开钟铭蠡的俊脸,反倒专朝他的脸部招呼。
不一会儿之后,钟铭蠡虽然一直捂着双脸,却也变得鼻青脸肿。瞄了一眼易可可,钟铭蠡顿时一脸委屈地抱怨出声:“可可,都说了不打脸,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的呀?”
“死秀才,说我说话不算数?那你什么时候说话算数过?”
“可可,这……这不一样啦!”
“死秀才,怎么不一样啦?”
“我……我……”说着说着,钟铭蠡委屈地低下了头。
易可可更加来劲了:“死秀才,快点说,究竟哪里不一样了?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钟铭蠡吓得哆哆嗦嗦地答道:“可可,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啦,你……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你这一次?那你还敢不敢承认自己就是文彦辰?”
“可可,不……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好!今天我就饶你这一次,下次再让我听到有人说你是文彦辰,你不否认的话,我一定要你好看!”
“哦!”
“好了!累了一晚上了,我得休息了!”说完,易可可迅速脱下冥羽战衣和黑丝短裙,躺下就睡,不一会儿之后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钟铭蠡忍不住瞄向易可可半透明内衣里若隐若现的圣女峰,她们此时正随着易可可的一呼一吸,上下抖动着,看着看着,钟铭蠡再也无法移开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