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塞入臭袜子的钟铭蠡难受至极,见易可可和海伦已然逼近,不由想大声求救,可是喊出去的声音却模糊不清:“可可,快……快来救我——!可……可可,快……快来救我——!”
易可可朝钟铭蠡挥了挥手:“秀才——,我来救你了——,你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易可可突然高高跃起,手握盾牌的尚佳权和他的随从们一下子在她的面前暴露无遗,易可可随即掏出平时都不舍得用的银弹瞄着他们一一射了过去。
易可可的速度快得惊人,一眨眼的功夫就射出了数十枚银弹,中招的随从惨叫连连,一个个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扛着钟铭蠡的壮汉吓得丢下钟铭蠡拔腿就逃。
落地之后,易可可一脸得意地盯着尚佳权:“嘿!银弹的滋味怎样?想不想再尝尝?”
尚佳权不敢回答,扫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随从,眼珠子一转后突然拔剑刺向钟铭蠡的要害。
未料到竟有如此变化,易可可一下子慌了手脚,还好海伦反应及时,一箭射中尚佳权的手腕,要不然钟铭蠡就要命丧当场了。
回过神来的易可可异常气愤,狠狠瞪着尚佳权厉声喝道:“你个臭家伙竟敢暗下毒手,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誓不罢休!”
手腕中箭后,尚佳权就已吓得心胆俱裂,经易可可这一喝,此时的他再也顾不了许多,拔腿就逃,那模样就仿佛一只被追赶的丧家之犬一般,真的是应了他的名字——尚佳权(丧家犬)。
望着尚佳权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模样,易可可和海伦互相对视一眼,不由都笑了,海伦还不忘取笑道:“可可,丧家犬都逃了,你还不追?”
易可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海伦姐,你看人家都吓成那样了,我还好意思扒他的皮吗?”
“可可呀,没想到你还动了恻隐之心了啊!”
“那是!我的心也是肉长的呀!”
海伦还想说个几句,嘴里塞着臭袜子的钟铭蠡可急得不行了,支支吾吾叫个不停。
易可可和海伦对视一眼后装作没听见,故意转过身背对着钟铭蠡偷偷地乐。
钟铭蠡这一下子可不干了,打了几个滚后到了易可可脚边,然后一屁股用力压到易可可的脚尖上。
易可可痛得大叫了一声:“哎哟——!死秀才,你压到了我的脚啦!”
钟铭蠡探着头示意要易可可帮忙取出臭袜子,那臭袜子真的是臭得可以,易可可刚要伸手去捏,立刻被熏得呲牙撇过头去。
海伦实在看不下去了,捡起一把大刀猛地向钟铭蠡挥去。
大刀来势快如闪电,钟铭蠡吓得大喊一声,臭袜子一下子飞出嘴外,再看身上时,一点伤痕都没有,绑住他的绳索则被全部劈断。
终于恢复自由之身,钟铭蠡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易可可却捏着鼻子上下打量着他:“诶——!死秀才,你身上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