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蠡没有辩驳,在海伦异样的眼神下委屈地低下了头,易可可却没有罢休,依旧指着他大声吼道:“死秀才,你看你,放屁也不看看时候,有海伦姐在,能随便放屁吗?”
钟铭蠡气得猛地抬起头来,不过在易可可恶狠狠的眼神下只得再次低下头:“我……我……”
“我什么我?死秀才,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无可奈何的钟铭蠡最后只得妥协:“可可,别说了!我承认……我承认是我放的还不行吗?”
“本来就是你放的嘛!”
“对对对!就……就是我放的!”
易可可终于得意地点了点头:“死秀才,这还差不多!”
回到用餐的正厅,大家想尽办法也无法从王员外那探出有价值的信息,最后只得把他下了大牢,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大早,钟铭蠡还未起床,县衙外就已经锣鼓熏天,鞭炮齐鸣。
被吵醒的钟铭蠡没了睡意,于是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快步来到县衙大堂,此刻县衙门口人山人海,一打听,原来都是来给束寅升至龙安府知府道贺的。
一夜之间,束寅竟然从知县升到知府,而且未经三年一次的考核,这也未免有些蹊跷,疑心顿起的钟铭蠡立刻想找到束寅问问。
拨开人群,钟铭蠡终于挤到束寅身前,然后轻轻喊了一声:“二弟!”
此刻的束寅根本没有升官后的喜悦,反倒是一脸愁容,见了钟铭蠡立刻挤出一丝微笑问道:“大哥,你怎么到这来了?”
“一大早被吵醒了,所以来看看热闹!对了,二弟,你现在已经升任龙安知府,真的是大喜啊,我马上去准备贺礼!”
“大哥,贺礼就不必了!”顿了顿,束寅突然凑到钟铭蠡耳边轻声说道:“大哥,此事还不知是喜是忧,这里人多嘴杂,不如你先回后衙,待我应付完这帮人立刻过去商议?”
钟铭蠡与束寅对视了一眼,接着点了点头:“嗯!那好吧!”
回到后衙的钟铭蠡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束寅如此担心?难道龙安府是龙潭虎穴,去了就是百死一生?
道贺的人群终于散去,束寅忧心忡忡地走向后衙,刚进院子,钟铭蠡立刻迎了上去:“二弟,升官本该开心才对,干嘛这么忧心忡忡的?”
束寅苦笑着答道:“大哥,你有所不知,龙安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做官之人宁死也不愿去那里,去了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钟铭蠡一脸不信:“不至于吧?难道去了那龙安府必死无疑?”
束寅轻轻叹了口气:“哎!要是死了也就罢了,关键是去那的官员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有的甚至变得人不人,妖不妖的,让人一提起就胆寒!”
“真有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