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束寅一挥手,掌柜如释重负赶紧闪到一边。
易可可、海伦和束寅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不一会儿,钟铭蠡就尾随而入,接着在易可可斜对面的一张桌子坐下。
瞄了一眼钟铭蠡,易可可把头撇向一边,海伦忍不住劝慰道:“可可,死秀才已经知道错了,你就让他过来一起吃嘛?”
易可可撅着嘴答道:“海伦姐,死秀才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干嘛要原谅他!”
“可可,你要秀才拿出怎样的诚意啊?”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现在看到他就来气,他得让我先消了气再说!”
“可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让秀才做些什么,那他更加无从下手了,你不会就打算这么耗着吧?”
易可可用力点了点头:“嗯!反正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如就这么耗着,看死秀才能耗到什么时候?”
海伦不由摇了摇头:“可可,难道你不怕秀才坚持不下去另寻新欢吗?”
易可可急得大声喊了起来:“他敢?”
“可可,人逼急了,有时候大脑就不受自己控制了!秀才他……”说着说着,海伦欲言又止。
易可可气得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死秀才要是敢另寻新欢,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易可可的声音如此之大,酒楼内的食客无不惊得侧目望了过来,易可可依旧我行我素,而且转过头狠狠瞪着钟铭蠡。
钟铭蠡委屈地低下了头,众食客一下子又把目光转向了他,接着一个个开始摇头叹息。
不一会儿之后,酒菜就已上齐,易可可虽然饿得肚子咕咕叫,但是此时一点胃口都没有,稍稍吃了几口素食就放下了筷子。
海伦忍不住劝慰出声:“可可,你从受伤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现在多吃一点嘛!”
易可可撅着嘴摇了摇头:“海伦姐,我现在没胃口,吃不下!”
“可可,再吃一点嘛,别因为生气而饿坏了肚子!”
“海伦姐,我没事!你还是自己吃吧!”说完,易可可转头瞄向了钟铭蠡。
由于一日一夜粒米未进,钟铭蠡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对着一桌美味佳肴,他忍不住浑然忘我地狼吞虎咽起来,此时就连易可可正盯着他也没留意到。
易可可越看越气,最后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喊一声:“死秀才——!”
钟铭蠡吓得愣在当场,装满食物的嘴鼓得老高,被惊动的食客则一会儿望望易可可,一会儿望望钟铭蠡,一个个都为钟铭蠡捏了把汗。
过了好一会儿,钟铭蠡才回过神来,接着开始偷偷咀嚼嘴里的食物,易可可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过来,吓得他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海伦想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静静坐在一旁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