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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无心 异火药炼万圣手

从没闻过的药香散布在山洞的每一个角落,“啊,真香,好像吃一口尝尝什么味道。”沉浸在这奇特的药香里,木零星话都说不清了。

“左手伸过来。”无名老人再次放出火蛇,冲着正在神游的木零星大吼。

木零星回过神,“无名爷爷,你要做什么?”嘴上问着,木零星的左手已经横在了无名老人面前。

“闭上眼,放开心。等一下不论有什么都不能睁开,也不要躲避。会有些痛,如果你想继续修炼,必须要清醒。”无名老人没有多解释,命令道。

木零星乖乖的闭眼,放开心神。他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无名老人要对他做什么,即便知道无名老人不会害自己,木零星依旧静不下心。

“不要紧张,放松。”无名老人抓住木零星的手,木零星本能的筋肉一紧,想要挣脱。接着无名老人平和的声音让他渐渐安静下来。

抓住木零星的手,无名老人的赤色火蛇缓缓移动,缠绕在木零星白皙的左臂上。火蛇缠到木零星左肩就停下了,静静的,一动不动。连开始一直舞动的火舌也静止了。

无名老人右手一动,缠在木零星手臂上的一节火蛇果断的和他的火蛇分裂开。无名老人的火蛇在断裂后便退回了体中,木零星左臂上的火蛇没有丝毫变化。

无名老人食指,中指并和,嘴里祷念着,枯枝般的手指竟然被一层圣洁的光波笼罩。无名老人把手指放在木零星左臂,快速移动,横着,竖着,斜着,弯着,好像在花一个复杂的灵阵。最后留下一条光路七扭八斜,罩在木零星左臂上方。

“融。”无名老人一声令下,缠在木零星手臂的赤色火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进木零星的左臂。

“哼。”火蛇的进入,带来的是搅动的痛,这种痛似来自灵魂深处,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的突然入侵,木零星的身体自觉开始阻挡,要把这入侵者驱赶出去,两者的争斗带给木零星的是摆脱不了的痛。

“不要反抗,放开自己。”无名老人的飘渺的声音在木零星脑中响起,木零星听了无名老人的话,放开自己,让赤色火进入。

见木零星不再阻止火蛇的入侵,无名老人也松了口气。要是木零星一直不放开自己,火蛇无法前进,他就难以进行下一步。

无名老人左手平放在装满黑色‘药液’的木桶上方,黑色‘药液’突然疯转起来。随之旋转,‘药液’越来越小,化成了只有拳头大小的药团。无名老人左手一招,躺在桶底的药团,听话的飞到无名老人手掌里。

“散。”左手举着黑色药团,右手按在药团粗糙的表面。药团膨胀,无声炸裂,化为一团黑色药云。

“聚。”无名老人右手按在木零星手上,药云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粉,飞速集聚在木零星左臂周围,把它完全包裹住。

“凝。”无名老人吐出最后一字,围绕在木零星臂膀周围的浓黑色药云快缩,紧贴在他的左臂上。以前白皙的手臂现在已是黝黑一片。

药云的黑色变淡,木零星只感觉微微的冰凉,很舒坦,很放松。

“天地聚气,临手褚圣,合万物灵,成万圣真。”无名老人两指并拢,念着咒语。所有的黑色消失后,木零星的左肢爆发出一阵神圣的光芒,照亮了石洞,照亮了黑暗的堕天崖崖底。

“万圣归一,铸!”无名老人嘶哑的吼声再次在光芒里响起,光芒退去,木零星已经躺在地上,彻底昏迷了。

就在圣光出现时,木零星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他手臂里转动,好像要找出口冲出去,木零星苦苦承受着无限放大的痛苦。

当无名老人完成最后一道程序,木零星身体的力气已经抽空,加上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痛苦,木零星终于不堪重负昏迷了。

无名老人重重吐了口秽气,“精神强度不够,这点小痛都承受不了。”踢了踢昏倒在地上的木零星,无名老人摇头,不满道。

“原来如此。”无名老人突然明了,“灵魂不全,负面感知更敏感,精神承受力严重下降,这小子果然没这么简单。灵魂不全?”无名老人皱眉思考。如果木零星真的灵魂不全,他最多只有五年时间,也就是说他只能活到五岁,不可能超过,今年木零星七岁,比最大可能多了两年。

无名老人蹲下身子,右手搭在木零星额头,双目紧闭。

“果然,异界灵魂,命理相连,这才逃过一劫。上天要灭你,你却依旧在争,与道不合呀!以后的路不好走啊,一切都看你自己了。”无名老人神情疲劳,刚才他好像用尽了力气。“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叹气,无名老人无奈的叹气着。

“我怎么又昏迷了,这样感觉太差了。”仰面躺在无名老人弄来的木床上,望着顶上坑洼的洞顶结着细细的犹如小珍珠似的小水珠,木零星哎叹道,他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他想凭他的意志完全可以承受那样的苦痛,可,事与愿违最终他还是不争气的痛晕过去。

“醒了,你已经睡了三天。”无名老人悠闲的喝着茶,漫不经心的说道,随便回答了木零星接下来要问的问题。

“三天又荒废了,我得抓紧修炼。”一个鲤鱼打挺,木零星轻松起床,嚷嚷着要修炼。

“慢着,我已经给你说清楚了,你不适合修炼《自我决》。”木零星走过无名老人身后,被他阻止修炼。

“我也说过,上次属于初试没有控制好,我相信现在一定不再出岔子了。”木零星很有信心,他把上次的事归结在没有及时停止吸收灵气,只有提前停止吸收就能顺利修炼。第一次修炼他便感到要突破到一级剑士了,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百分之百突破的一级剑士。“再说,你那天不是解决了我身上的问题吗?”

“谁说的?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你丹田的问题。经脉,丹田都是天定的,我也不能逆天而行。”无名老人吹着胡子说道。

“不对呀?那你做了什么?”木零星根本没搞懂无名老人干的事。

“万圣手。”无名老人神秘兮兮的说了三个字,故意买了个关子。

“万圣手?”还是不明白。木零星赶紧追问道。

“万圣手,用万种万年以上药龄的灵药炼制的可以疗伤解毒的圣手。

这炼制万圣手不易呀,光是万种万年药龄的灵药就不好找齐,这方空间数万年无人踏入,鲜有妖兽能够独立吸收灵药之灵,加之这里灵气浓厚,灵药得以生长更好更快生长,要想找齐倒也容易。”说到这儿无名老人被木零星打断了。

“等等,一个堕天崖崖底,巴掌大的地儿,哪怕几万年无人打扰,也不可能长出万种灵药,您老就不要匡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木零星为自己找到无名老人的漏洞沾沾自喜勒,却见无名老人全不在乎。

“你小子听得认真,想得也很周到。只是你不熟悉这里,你肯定这是你看到的山崖崖底?”抿着茶水,无名老人反问木零星。

“你是这样说的。”木零星一副就在样的表情。

“你确定?”

“反正你是这个意思。”

“那是你理解错了。”

“那天你说我掉下来的,不就是告诉我掉到崖底吗?我从堕天崖掉下来,不掉到堕天崖崖底,还能到哪儿?”木零星不依不饶道。

“我说了你理解错了。你是从堕天崖掉下来的,可这不是真的崖底,是与堕天崖崖底相连的另一方空间,相当于另一个世界。你自己仔细想想,堕天崖是一个万丈深渊。底下一片黑暗,会有阳光?会有森林?”无名老人耐心的解释了一番。

木零星秀眉一簇,想了想觉得无名老人说的是,自己太大意了,连这个都没注意到。

“你还小,有的事认为理所应当而没去在意,就像阳光,森林本就该有的你把他们忽略了。你认为自己从堕天崖崖底一定会摔到崖底,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你也没有多想,就疏略了。把这不相连的两样事物连立起来,你才发现判断的错误,有的东西需要时间的磨炼,你也不要太在意。”看到木零星失落的样子,无名老人马上开始疏导。

木零星的眉头舒展开,露出久违的灿烂笑容,“无名爷爷教导得是,我没有想全面。”

“你能想通就好,不要太固执了,有的事要水到渠成。我们接着讲万圣手,除了刚才说的灵药,炼成万圣手最重要的是天地异火——朱文寒火。”木零星能够想开,无名老人也松了一把,他就怕木零星太执着,总想把过失认为是自己的不足,很多事要时间打磨才行,并不是人不行。

“天地异火?朱文寒火?”天地异火木零星倒是知道。天地灵气异常处便会生出天地异火或天地灵火,此两种天地之火同属于体外火,在人体灵魂处会滋长出魂火属于体内火。

魂火有强有弱,强者便可以修行炼术,成为人们敬仰的炼器师或炼药师,不管是炼器师,还是炼药师要想达到更高境界多必须吸收天地灵火,由于天地异火狂暴至极,炼师(炼器师和炼药师的统称)不会吸收,也吸收不了,炼界有言,灵火炼形,魂火炼精,二者相合,炼术更益。

炼师以品为界,每品有下位,中位,上位,极限四阶段。

“很奇怪练就万圣手还要天地异火吧?”无名老人没有立即回答,吊着木零星胃口道。

“嗯”木零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回道。天地异火的狂暴,人们见而远之,从没听过有人利用敢天地异火,木零星好奇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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