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他民族,尤其是A型化民族,B型人不仅有较好的身体素质,心理素质也很不错。这就要联系到B型性格和这种性格的成因。和生活相对稳定的其他民族不同,他们的祖先主要生活在极不稳定的中央大草原。长期游牧式的生活方式,使他们自己也说不清他们来自何方。如《罗马史》所载:“因为母亲怀他们在一处,生他们在遥远的另一处,抚育他们又在一处。”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故乡,他们只知道水草丰美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乡。这种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显然让他们的乡土意识非常淡薄。因此,远离家乡的作战,对他们的心理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即使在现代,如果B型人不是比较知足常乐的话,他们甚至比好旅游的德国人和爱冒险的美国人更乐于游走四方,可能的话干脆移民海外。这种心理素质无疑让B型化民族在那个野蛮的时代,更习惯于远征。那种“四面楚歌”的效应,在他们当中是很难产生的。
此外,B型人的生存能力也非常强,他们几乎可以适应任何不适合人生存的环境。他们还不挑食,粗糙的饭菜,甚至半生的肉食也吃得津津有味。他们的睡眠也很好,能熬夜,甚至可以在马背上入睡。这显然使得他们更适于夜战。他们知觉敏锐,能够察觉来自四周的危险。草原易变的气候,也造就了他们对环境的惊人适应力。热带和寒带在他们眼里,远不如在A型和O型人眼里那么有差别。因此,他们时而在严寒的俄国作战,时而又会出现在干旱的中东沙漠;时而驰骋在北方的草原,时而又进入东南亚的热带雨林。那些自以为只有他们自己才适应其环境的对手,往往会看到蒙古军队从天而降,在他们能够有力地组织起来之前,早已溃不成军。
常常发动让自己作为一个民族消失的战争
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里,B型游牧民族一直处于就像游牧生活本身一样不稳定的状态之中。尽管他们一直都在向与他们毗邻的农业文明学习先进的技术,但在他们的生产方式尚未改变之前,在他们没有被先进的农业文明同化之前,我们丝毫看不到蒙古人会比一千年前的匈奴人进步多少。不过,这种不稳定的状态倒使B型游牧民族比起其他先进的农业民族更具有可塑性;加之B型人灵活多变的性格、兼容并蓄的思想,他们对先进文化的接受反倒变得轻而易举。他们会毫无留恋地丢掉他们自己的传统,在佛教的地方皈依佛教。换句话说,他们更容易被同化,甚至比当地文明的创造者更像文明的主人。而且最后,连他们自己作为一个民族的特征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历史规律表明:那些最早开始征服的B型化民族,同时也是最早被其它文明同化并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的民族。比如,历史上的匈奴人、鲜卑人、契丹人早已不复存在了。
这与O型化族群的征服导致的后果是完全相反的,O型化族群的征服不论自身是先进的还是落后的,最终都会把自己的文化(强制)推广到被征服地区的民族身上。比如更为先进的古罗马人对落后地区的征服导致了拉丁文化圈不断扩大。
战争对文明的促进和破坏
如果说O型化民族是为了扩大领地、掠夺奴隶而发动战争的话,那么B型化民族战争的目的更为盲目一些。他们似乎并不看重敌对国的人口资源,甚至把他们当做了负担和隐患,所以更多时候是把他们屠戮殆尽,甚至把耕地变为他们的牧场。蒙古战争前期就是如此。谁敢与他们为敌,他们会一怒之下将对方杀戮殆尽,鸡犬不留,正因为如此蒙古人的征服创造了冷兵器时代人口死亡的最高记录,据统计将近八千万到一亿人因此消失。仅仅在征服金朝中,中国北方地区就消失了4000万人。良田变成草场,文明成为废墟,几乎无所保留。俄国人在评价蒙古人的入侵时说:“蒙古人的入侵,至少使俄国倒退了二百年。”
但从客观上讲,蒙古人以征服建立起的横跨欧亚上万里的帝国,也为中西文化的交流做出了应有的贡献。四大发明的传入,促进了欧洲文艺复兴的繁荣和宗教改革的胜利,从而使愚昧的欧洲告别黑暗的中世纪成为可能。如果不是B型化民族发动的战争,把各自为战的文明中心空前紧密地联结起来,那么亚欧大陆的文化交流、国际贸易也不会空前地发展起来。正是通过战争之后形成的纽带,不同民族对自身和世界才会有了一个更完整、更广阔的认识。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过程中,人类文明也获得了长足的进步。匈奴人的进攻,导致了罗马帝国的崩溃和日耳曼文化、基督教文化在欧洲的兴起,整个世界为之一新;突厥人的进攻,则进一步密切了东西方的经济文化的交流,把历史带入了一个文明互动的时期;最后蒙古人的进攻,不仅架起了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桥梁,而且四大发明的传播则把人类的历史推进到一个质变的时期。
由此可见,B型化族群所发动的一系列残酷的征服战争,毕竟在客观上推动了人类历史的进步,因此,我们在评价成吉思汗究竟是一个伟人还是一个暴君时,依旧遵循了历史的标准。
战争中士兵的盔甲和武器
B型人在性格上有一个特点就是讲求简练、讨厌繁杂,这种性格也深深影响到B型化族群对武器和盔甲的选择上。拿最典型的B型化蒙古人来说,他们的武器就比较简单:以弯刀和弓箭为主,像欧洲人一样的长矛很少。这样的武器装备能保证士兵在作战时的灵活、敏捷和出手迅速,在欧洲人笨拙地拿起武器之前,蒙古人已经手起刀落。另外,他们的盔甲也是最简单和最轻便的,尤其是铠甲仅仅护住前胸,后背则完全暴露。据说,这样的设计是为了防止作战时逃跑,但更多的实际上是出于轻便和快捷穿卸的考虑。战事结束时可以很快脱下,发生战事时又可以很快披挂。
相关问题:爱斯基摩人是世界上最爱好和平的民族吗?
据说,生活在北极圈附近的爱斯基摩人是世界上最爱好和平的民族。虽然这也是道听途说,不过我们还是能够从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地理分布等方面或多或少感受到他们爱好和平的影子。
从爱斯基摩人的地理分布来看,他们大部分生活在气候严寒、人迹罕至的北极圈附近。这里远离人类文明的中心,当然也就远离了文明中心频繁出现的战争。如爱斯基摩人是一个好勇斗狠的民族,那么一定不会从人类的发源地辗转迁移到荒凉、偏远的北极地区安家落户。他们肯定也会如生活在文明中心的O型化民族一样,在斗争中生存或者毁灭。或者是和生活在温带大草原的B型游牧民族一样,一有机会就突入文明中心掠夺财富。不过,他们终究是抵制住了来自文明中心的诱惑,毅然迁移到了远离战争的荒凉之所,过上了一种虽然艰苦但却安稳的生活。
他们原始的生活方式和与之相适应的简单的劳动器具,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他们爱好和平的一面。因为只有爱好和平、回避斗争的民族才会逐渐丧失由于斗争、战争以及由此导致的文化交流而不断引发和促进的器物改良的动力,而一直停留在仅仅能满足他们生存、生活需要的水平。假如爱斯基摩人不爱好和平,那么他们包括武器在内的所有生存必备的器具,一定会伴随着持续不断的战争而得到改良和飞跃。
另外,爱斯基摩人“部落繁多,互不统属”,本身就是他们爱好和平最直接的明证。如果爱斯基摩人是一个好战的民族,即使不常与南部的民族发生冲突,也会因自身的争霸战而使部落的数目锐减,甚至形成其中一部(族)独大的局面。何况,爱斯基摩人经常性的迁徙也极有可能引发摩擦和冲突。但事实是,几千年来在北极地区的爱斯基摩人部族的数目非但没有减少,甚至还有所增加,并且保持着相当大的稳定性。不仅如此,各部落的语言、习俗都呈千差万别的形态。只有爱好和平、谦让友善的族群,才能在漫长的历史时期共存共荣。
早在30年以前,B型的能见正比古先生就做过一个有趣的假设:
假如世界上都剩下A型,恐怕就不会有战争!
在今天看来,无疑是有一定道理的。就个人而言,A型人有息事宁人、回避争斗的倾向,那么推而广之,作为一个民族,他们自然要比其他血型的民族更愿罢兵止戈、睦邻友好。A型为主的爱斯基摩人用他们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
如今,A型化的欧洲人也在维护世界和平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他们更倾向于通过谈判解决国与国冲突。
需要指出的是:这里所说的A型化民族爱好和平是相对而言的,并不能全然排除他们发动或被迫进行一场战争的可能性。尤其是他们身处乱世或威胁之中,认识到战争是自我保护和获取民族利益最大化的一种有效手段时,他们也会呈现出一种争强好胜的姿态。
相关链接:世界上最爱好和平的民族——爱斯基摩人
在爱斯基摩人的社会群体之间很少发生冲突和战争,与世界上其他民族相比,这是难能可贵的,因此可以说爱斯基摩人是世界上最讲和平的民族。爱斯基摩人的历史上从未出现为争夺领土而发生的战事。但在家庭范围内,如果家庭成员脾气不合,食物短缺,或者为争夺女人,则有可能导致流血冲突。由于爱斯基摩人的传统道德提倡忍耐、安分守己和控制自我情绪,所以暴力事件很少发生。尽管爱斯基摩人内部和平共处,同其他相邻民族的冲突还是存在的,比如和北美印第安人的矛盾渊源就很深。正是因为印第安人的存在,爱斯基摩人的祖先才不得不到更寒冷的地区生活。但今天的爱斯基摩人和北美印第安人为了共同的利益,又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