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个体而言,O型人“鲁莽和冲动”的倾向相对于其他血型较强,放大到一个群体,O型为主的英美民族相对于其他民族更加鲁莽冲动,尤其是O型更多的美国人和拉美人。在社会生活中,英国人和美国人往往就是因一时冲动、鲁莽行事而造成了重大的后果。如美国经常发生的校园枪击案。这种性格在很大程度上造成美国在发达国家当中暴力犯罪率是最高的现象。但有些时候,易冲动和鲁莽行事又常常成为革命运动的推助器,并使革命的胜利成为可能。像法国大革命期间,法国人一怒之下便冲进王宫,俘虏国王,甚至将其推上断头台。这种革命现象在不爱冲动的德国和日本的历史中几乎没有发生过,但这也使得法国革命来得更猛烈,而且进行得也更彻底。
“个人主义和团伙意识”是英美国民性格中看似矛盾的一面。其实不然,因为个人主义并不等同于利己主义,团伙意识也并不等同于集体观念。前者是以强调个性为前提、以人为本的一种意识形态;而后者则源于O型人强烈的伙伴意识。个人主义提倡的是一种发展个性、实现自我的价值取向,表现在O型为主的社会就是,人们讨厌与别人雷同,喜欢能够张扬个性的打扮,甚至不愿和别人拥有同样的汽车。他们希望借此引起别人的注意却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总是作出许多有失常规的、顺乎本性的举动。个人主义还有一个好处就是,O型人可以为了实现个人的理想,不惜丢掉面子、放下架子、埋头苦干直至成功。比尔·盖茨就是其中的典范。
与此同时,他们的团伙意识也十分强烈,个人主义和团伙意识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正如弱肉强食的动物界一样,在美国这个充满竞争和风险的社会里,单靠个人的力量是难以生存的。所以,任何成功的人物身边总是有许多热情的支持者。这一团伙也许不是很大,但却足以形成一股强大的势力。美国社会的竞争更多表现为家族与家族之间、公司与公司之间、集团与集团之间的竞争,本质上就是团伙之间的竞争、分化瓦解和再组合。此外,英国和美国在政治上经常出现的派系斗争、党派斗争,本质上也是O型人强烈的团伙意识在政治上的一种反映。在美国,民主党与共和党的斗争也许有过缓和,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同样在O型为主的台湾,政坛的斗争也非常激烈和白热化。
“性情直爽、乐于表现”。O型人属于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怎么想就怎么说,有什么就说什么,有时甚至是口无遮拦,作为个人他们在工作生活中可能常因为他们的直爽得罪过很多人;作为一个民族英国人、美国人同样也常常因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招致很多被他们指责的国家的不满,尽管他们有时说得非常在理。性情直爽的人常常不爱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并果断地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总之,在生活中他们喜欢通过各种有个性的方式表现自己进而引起他人的关注。在美国,你也许经常会遇到一些留着古怪发式、身着奇装异服的人满怀自信地走在大街上,甚至你还会看到一些根本就一丝不挂的人徜徉在洒满阳光的海滩上。这就是O型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远比他们掩饰的要多,美国人的电影之所以风靡世界,就是同美国人善于表现自我分不开的。
“崇尚力量和权力意识”。在动物界中,我们常常会看到这样的情形:几乎所有的雄性动物都会为争夺交配权或头领地位,在同类之间展开较量,直到一方退出,一方取胜,胜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弱者也会表现出出乎意料的顺从。人类作为高等动物,自然也保留了源自动物的一些性情,O型血作为第一个出现的血型、相对比较原始的血型,他们在这方面无疑更多地继承了人类祖先的一些特征。美国社会竞争激烈和对成功的渴望,实际上就是人类祖先的一些行为方式在社会生活中的反映。“适者生存,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在美国社会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们不怜悯弱者和失败者,更崇尚成功、鼓励奋斗,任何在竞争中取得成功的人,都会像英雄一样受到世人的仰慕和崇拜。
B型族群的地理分布规律及基本性格倾向
从恒河流域到蒙古高原,从天山山脉到朝鲜半岛,分布着众多以B型为主导的族群。诸如:蒙古、朝鲜、中国北部等地。
从B型化族群的地理分布来看,B型化族群主要分布在亚欧大陆中央地带,且具有一定的南下倾向:比如,历史上具有随遇而安倾向的B型居多的匈奴人多散布于欧亚大陆的北方草原地带,草原如逢大旱,无法为他们提供足够的食物供养,他们就会举族南下,风驰电掣闯入文明的中心掠夺粮草,或干脆以征服者的身份定居下来。中国北方B型人口居多就是历史上大量来自北方大草原的游牧民族频繁入侵和迁居的结果。
B型性格影响下的中国人
中国是有着几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对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过巨大的贡献。历史上它屡遭外族蹂躏,但奇迹般地生存了下来。
中国人是个酷爱和平的民族,似乎已经成为历史学家的共识。不论从历史上还是就现代而言,它在处理国与国、民族与民族之间的矛盾时,都尽量避免矛盾激化,不遗余力地营造和平、和谐的国际环境。中国古代有“和为贵”的思想,这种和平的精神本质上来源于B型性格中宽容的一面,正因为有了宽容,社会才能够允许多样化的存在,国家之间才能维系和平共处的局面。中国人爱好和平的特点,决定了他们在历史上很少侵略他国,更多的是被异族侵略。即便有一天异族的统治崩溃了,他们也很少会对曾经统治他们的民族反攻倒伐,显得非常人道和仁慈。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不仅造就了他们稳定和谐的社会环境,也造就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丰富多彩。
“注重脸面、崇拜祖先”。中国人爱面子是世人皆知的。“崇拜祖先”也是爱面子的一种形式。比如:修订家谱,自诩为谁谁后人;攀附大姓,以求得名正言顺。其实,真正了解历史的人都清楚,大多数中国人都或多或少带有外族的血统,而所谓的汉族本身就是中原民族与蛮夷戎狄相互融合的产物。事实上,在一些地方外族的血统占有更大的比例。
“与时俱进、适者生存”,不论是在开放的唐代以前还是相对保守的宋明以后,不论是在法治开明的时期还是在法治严酷的时期,中国人都能很好地适应社会环境,并顽强、乐观地生存下去,中国发展为世界人口大国与其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是分不开的。进入现代社会,中国人的开放性和与时俱进精神完全释放了出来,各种新思潮、新事物都能在这里找到生存的土壤。当德国人还在摆弄录像机的时候,中国人甚至先于他们提前进入了VCD时代。但与时俱进也存在不小的问题,他们对新事物接受得快,同时也对旧事物抛弃得快,许多具有地方特色的民俗、建筑也都在“与时俱进”的口号和“随大流”的洪水猛兽的冲击下荡然无存,甚至中华文化的瑰宝——中医也面临断代失传的危险。如果不能很好地处理传统文化和现代文明的矛盾,很容易造成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之间的裂痕(即文化的断裂)。
“注重人情、灵活变通”也是B型化民族的一个重要特征。中国既是人口大国,又是人情社会。自古以来,中国人民就非常注重礼尚往来。在民间,逢年过节、婚丧嫁娶,人们总是要互赠礼物以表寸心,这也成了人与人之间联络感情的一种重要方式。人情是一把双刃剑,从好的方面说它有利于营造其乐融融、通情达理的社会环境,增进人与人之间的亲和力和亲切感,有助于社会的和谐与稳定。但因为顾及人情,便要成人之美,在这种情况下,又常常会把原则丢在一边,采用灵活变通的方式去照顾关系、偿还人情,从而就会导致公私不分,并使社会公正的法律诉求难以落到实处。中国人是很有人情味的,但人情世故往往也容易成为腐败滋生的温床。
此外,中国人都比较“灵活变通”。这种灵活变通的性格使他们能够避免因过于坚持原则或信仰而导致生存风险,从而在不利的环境中更好地生存下来。但这种灵活变通的风气一旦形成,遵守游戏规则将意味着花费过高的成本,甚至四处碰壁。问题是,当每个人都追求“灵活变通”最大化的时候,作为整体的协调性就会大打折扣,比如,每个人都不遵守交通规则,见空子就钻;见警察不在,就闯红灯,那整个交通秩序一定是很混乱的。另外就是“上有政策”往往因“下有对策”而最终流于形式,使政策无从达到好的效果。
“喜欢旁观、不爱冒险”。要说世界上最不喜欢冒险的民族,那么非中国人莫属了。在中国我们很容易见到这种类似的情况,只要路上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不管是做什么,都会很快围上来一群人旁观。遇到有人抢劫、打架的事情,挺身而出的很少。这里边固然有缺乏法律保障的问题,但喜欢旁观、不爱冒险的性格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不喜欢冒险的中国人自然会把兴趣转移到娱乐方面,并不断开发出许多新奇的娱乐项目,如斗蛐蛐、摸麻将。比起西方人那样的冒险活动,东方人更沉溺于对自身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娱乐形式。在中国一些地方(如浙江)也有斗牛,但那不同于西班牙的斗牛,也不同于美国牛仔的骑野牛,不是人与牛斗而是牛与牛斗。在中国,再没有比作为旁观者更幸福的了。
相关问题:印第安人都是O型为主吗?——从印第安人的分布看血型种族分布规律
血型人类学家们总爱将美洲的印第安人习惯性地称作O型化民族。虽然从整体上看无可厚非,但细一想来就会发现这种说法会带来很多问题,尤其是当细心的读者认识到如果将A型化的爱斯基摩人也看做是印第安人的话,更会对这种笼统的说法产生质疑。
为了廓清血型爱好者们对“印第安人”的迷惘,有必要对“印第安人”的概念及他们的构成作一简单介绍。“印第安人”这个名称是发现新大陆的欧洲殖民者对美洲土著居民的泛称。但实际上,美洲的土著居民大致分为三类:一是欧洲殖民者最先发现的加勒比海附近岛屿上的土著居民,二是稍后发现的散落在北美大草原、山地的狩猎、游牧型土著居民,三是分布在北美北部北极圈附近的土著居民——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因纽特人。
其中,加勒比海附近以及墨西哥以南到火地岛之间的土著居民是最典型的O型化民族,O型比例达到了98%以上,他们与历史上的奥尔梅克人、阿兹特克人、玛雅人、印加人亲缘关系密切,这实际上才是血型人类学家所指的“印第安人”。而生活在美国、加拿大广大地区的土著居民则是介于北部爱斯基摩人与加勒比海印第安人之间的一个过渡族群,在血型构成和语言文化方面十分复杂,有O型为主的也有A型为主的。据网上资料介绍:其中苏族就是A型为主(A型比例达到甚至超过了50%)。人类学家所指的北美红种印第安人就是指这类A型为主的族群。最后就是生活在北极圈附近的因纽特人(爱斯基摩人的自称),而且他们当中不同群落的血型构成也存在较大差异:格陵兰以西(不包括格陵兰)的因纽特人基本是A型为主,而格陵兰的因纽特人则是O型为主,但从种族特征上看,爱斯基摩人比起其他两类印第安人更接近东北亚人——蒙古—通古斯系人。这或许能够说明两个问题:一是爱斯基摩人是最后到达美洲的土著,而且很可能是在血型形成之后或者在形成的过程中迁移到北美的;二是说明向整个美洲的大迁移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而且在血型构成变化方面有所反映,越是往南或越是往东(以阿拉斯加始),印第安人(包括爱斯基摩人)O型的比例就越大,到了南美印加人后裔那里O型甚至达到了100%,而在阿拉斯加的爱斯基摩人A型比例几乎超过50%。
血型学家们只要稍微掌握一点历史地理知识,就很容易在头脑中形成一个美洲血型分布的时空概念(可悲的是大部分血型心理学家都不能像雄鹰一样俯瞰大地,只会像蚂蚁一样注重细微,这也是血型学自能见正比古先生之后没有能发生质的飞跃的原因,尽管现有的资料已足以使血型学成为一门科学,它却始终停留在极易被正统学派攻击的实证主义阶段),并得出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发现:人类世界的血型分布(规律)本身就是对血型性格科学性的最好佐证。
我们知道O型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胆大、果敢、富有冒险精神,这种精神对于一个民族而言,在特定的、最初的历史时期无疑是一种最高的实践形式,O型化民族这种“敢为天下先”的精神,不可否认就是导致O型化民族将他们的生存空间四处拓展,直到世界每个角落的内在动力。正因为如此,不论在斗争的中心,还是文明的边缘,我们都可以发现充满活力的O型化民族及他们留下的踪迹。美洲的印第安人的血型分布规律,进一步为O型化民族与生俱来的冒险精神提供了佐证。如果胆大、冒险、实践能力强不是O型性格的典型色彩,我们很难想象会在距人类文明中心十万八千里的陌生大陆——南美洲的原始丛林里找到O型比例最高(99%以上)的印第安人。换句话说,O型比例最高的印第安人对南美大陆的发现,本身就是对胆大、冒险和富于实践的O型性格特征的最好印证。而对于“想好了再做”的A型化爱斯基摩人而言,历史注定会让他们失去率先探索和进入未知世界的优先权。这就是他们不能完全脱离亚洲故乡,且分布在距亚洲不远的北美北部并间或辗转于东西伯利亚和阿拉斯加之间的根本原因。如果说O型印第安人跨越式发展轨迹是O型性格中冒险精神与现实主义相互促进的产物,那么A型化爱斯基摩人继承式发展模式则是A型性格中保守恋旧和好奇、进取相互妥协的结果。即便是在A型化的爱斯基摩人当中,这一规律依旧十分明显,越往远离亚洲的东部A型的比例就越小,O型的比例就越大。
介于单一O型印第安人族群与A型化爱斯基摩人之间的过渡族群——北美红种印第安人,自然兼具爱斯基摩人的保守、恋家、和善、顽强、沉稳和O型印第安人一定的开拓、冒险精神与勇猛、坚强、刚烈的性格特征。这种复合型性格特征注定会让他们在以后与白人殖民者的交锋中表现出更加顽强的战斗力。这种非凡的战斗力不仅是爱好和平的爱斯基摩人欠缺的,也是勇猛刚烈但缺乏韧性的单一O型印第安人所无法比拟的,不过这种品质也预示了他们在与比他们先进得多的白人殖民者持续不断的较量中元气耗竭、人口锐减,直至杳无声息的历史悲剧。
通过对印第安人迁移、分布规律的认识,我们能够对其他血型民族的分布规律得到举一反三的诠释,并可大致归纳出人类三大血型族群的分布规律(见本章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