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刑天的离开以及大佛和矮子被救护车带走成为酒吧内短暂议论的焦点,当那劲爆的音乐再次响起这一切都像是青烟一样,悄然散去。
酒吧二楼经理办公室高强手握香烟,面色平淡的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前站着一个体格健硕,身材魁梧的方脸大汉。
“马少爷怎么样了?”高强轻声问道,方脸大汉恭敬回道“已经送到医院了,根据医生的检查小腿的骨头断裂,脑袋里有淤血要进行手术。”
高强听后眉头一皱灭掉了香烟低声说道“这么严重。”方脸大汉点了点头沉默了一阵问道“高哥打马少爷的那个小子是什么人,下手竟然这么狠。”
高强听后呼了口气缓声说道“是个了不起的人啊。”方脸大汉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有些不屑的说道“一个小孩儿能有多了不起,我看八成是刚出道想以此出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叫初出茅庐不怕虎吗。”
“初出茅庐?”高强一笑说道“这句话用在别人身上还行,用在他身上那只能说你眼拙,不愧是贾少盯上的猎物果然不简单。”
“贾少盯上的人!”方脸大汉惊讶的说道,高强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如果不是贾少吩咐特殊照顾,你认为我会那么轻易放他走吗?”方脸大汉听后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怪不得,要是放在平常发生这事,早就被咱们剁了。不过,高哥事情这么做不等于把咱们往火坑推吗,那马少爷的老爹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若知道自己儿子被人打了那还不气疯了,你说他老爹一疯说不定咱们也受到牵连。”
高强听后冷哼一声“只怕他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儿,马荣的确有点儿本事不过那也仅限于他们D省,大同和他管辖的地方没有半点关系想在这个地方乱来就要先问问这边的土地爷。”
方脸大汉轻轻点了点头“高哥,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对方毕竟是政界人士,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下万一出了乱子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高强一点头说道“说的不错,这样你现在就去医院如果有人问起这件事是谁做的你就说是一个叫任刑天的人做的,再其他的你就说一概不知明白吗?”
方脸大汉重重的点了点头“明白了,那我先走一步了高哥。”说完大汉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待大汉离开没多久,高强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前思量了一阵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贾少。”电话接通,高强便恭敬的叫了一声。这通电话显然是打给贾贺的,一旁的贾贺听到高强的声音先是笑了笑随后说道“事情怎么样了?”
“如贾少预料,任刑天果然是来闹事的。”高强低声说道,贾贺听后呵呵一笑说道“损失了多少东西?”高强吸了口气缓声说道“东西倒是没损失多少,只不过打伤了两个人。”
“打伤两个人?”贾贺语气明显有些吃惊问道“打伤了谁,严重吗?”高强轻嗯了一声说道“马荣的儿子马文和小城区的老大蹦子。”
“马文!”当贾贺听到这个名字突然笑了出来,这一笑让一端的高强有些发懵连忙问道“贾少你笑什么?”
“我笑任刑天捅了马蜂窝!”贾贺爽朗的说道“诺大的酒吧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马文这个嚣张的败家子,这次有他受的。”
高强听后有些不解的问道“贾少我知道这个马文的爸爸有两把刷子不过任刑天也不是没有背景的人,只怕这件事最后只能大事划小,小事化了。”
“哼!”贾贺笑哼一声说道“一个马荣任刑天当然不怕不过要再加上一个谢炳富呢。”
顶级私人医院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老者从手术室内走了出来,在老者出门的一瞬间原本焦急等待的众人一拥而上,走进一看为首的竟是谢炳富,只见他满面焦急平常那严肃的面孔也变的恐慌起来那还有半点儿专员的样子。
“卓老,文,文文怎么样了?”谢炳富担心的问道,老者缓缓摘下口罩是卓朗,只见他吐了口气缓声说道“算是平安渡过危险期,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谢炳富听到马文渡过危险期长长舒了口气良久继续问道“卓老你刚才说后遗症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很可能变白痴。”卓朗干脆利落的说道,谢炳富一愣连忙抓起卓朗的手“卓老,你可要帮帮我家文文,不管什么办法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变白痴啊,我姐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千万不能出事啊!”
卓朗眉头一皱将手抽了回来低声说道“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还是那句话能否留下后遗症那要看他的造化,好了我很累,失陪了。”说完一甩手走了出去“卓老,卓老。”谢炳富想追上去,正巧被一名刚出手术室的医生拦了下来,此人形体高大,面容清秀年龄四十上下,拦下谢炳富医生轻声说道“谢兄,我父亲年岁已高。动一次手术耗费不少的精力,让他去休息一下吧。”
被拦下的谢炳富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卓兄真是麻烦你了,等这件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好好答谢你。”
“哎,谢兄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这点事情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谢炳富摆了摆手“不,一定要谢,还有马文真的像卓老说的一样会变白痴吗?”
“如果这话是别人的说你可以心存质疑但要是说这话的人是我父亲,我劝你还是相信。”
谢炳富木讷的听着样子宛如丢掉了魂魄,身体一松跌坐在长廊上的长排椅上“难道文文真的要变白痴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卓朗的儿子看着毫无精神的谢炳富,呼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在他身边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悲观,文文的伤势虽然很严重,不过好在他年轻,细胞繁殖能力以及肌肉的重组能力都非常强所以有一半的几率可复原。”
“真的吗!”听问谢炳富瞪着眼睛抓着卓朗儿子的肩头颤声的说道“卓斌你可别骗我啊!”
卓斌嘴角一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不会拿病人的安危来开玩笑的,不过马文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下这么狠的手。”
谢炳富听闻狠命的咬了咬牙“是任刑天干的。”
“任刑天!”卓斌惊讶的叫道,反常的表现瞬间引起了谢炳富的注意,皱着眉头问道“你认识?”
卓斌点了点头“他在我们这里住过院,而且我父亲好像非常在意他。”
“卓老非常在意任刑天,为什么?”
卓斌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在医院里我只是个主治医师重要的事情一般都是大哥和父亲决定,我知道任刑天这个人也是大哥和我说的。”
“哦!”谢炳富微微点了点头,卓斌看了眼谢炳富想了一阵问道“这件事你不打算告诉他的父母吗?”
谢炳富长叹一口气说道“这种事我怎么能说出口,我姐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宝贝一样宠着。你说要是听到这样的事还不气晕过去。”
“那也不能总藏着,她不是早晚要知道。”卓斌安慰般说道,谢炳富点了点头“所以我打算等文文病情转好一些再告诉他们那样他们也少cao些心,再就是我要抓到打伤文文的凶手,让他加倍偿还对文文做过的事情。”
“有把握吗?”卓斌问道,谢炳富冷笑一声“人证物证都在,就算想跑他也跑不了。”
“既然这样我也只能祝愿你早已抓到凶手”说完卓斌站了起来拍了拍谢炳富的肩膀“今天晚上我住在医院里,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电话叫我。”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了老卓。”
卓斌一笑摆了摆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