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正在任刑天得意之时屋内响起了爽朗的笑声,任刑天紧锁眉头仔细找着笑声的发源地可是这声音似乎充斥着屋内每个角落。
“任兄弟果然好手段啊,雪儿乃是我贴身侍卫竟也敌不过任兄弟啊!”
任刑天轻轻一笑说道“七爷这么做,难道是想测试一下我任刑天的能力吗?”
“哈哈哈,任兄弟这么说可就难为老夫了,明明是任兄弟色心大起才招来此祸为何埋怨老夫固做此态呢?”
任刑天撇了撇嘴说道“反正在你们的地盘,怎么说都是你们有理。”
“呵呵呵,任兄弟不单单有过人的手段,还有一副不饶人的嘴,雪儿带任兄弟进来吧!”
白雪听后便扭动着身躯想脱离任刑天的怀抱,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原来任刑天根本就不想放开她。
“任先生我想你应该抱够了吧!”白雪略带愤怒的说道任刑天听后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腕低声的说道“还真是有料”说完还是鬼魅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见到如此摸样的任刑天,白雪的脸颊微微浮出了一丝红晕,慌乱的整理了一下服装转身向一处墙壁走去,任刑天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只见白雪轻扣了一下墙壁,一道暗门便缓缓的显现出来,白雪转身说道“任先生请吧!”
任刑天走进一看,屋内有搭起来的悬梯直通顶部,任刑天疑惑般的指了指上面,白雪见后点了点头。
得到认可后任刑天轻微的点了点头,接着走了进去在他踏上第一步,门便随即关上,白雪并没有跟着他进来,这让任刑天心里有些小失落。
悬梯很短,没走进步便到达了顶部,这悬梯的尽头连接的竟是阁楼。
“一壶酒,一竿纶,快活如侬有几人?”
当他上阁楼在他身后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任刑天刚忙回头望去只见位于阁楼的尽头正盘坐着一个人,一袭黑衣,佝偻这身躯显然是一名老者由于是背对着他所以看不清楚老者的面貌。
在老者的身旁则摆放着一张竹制的桌子,桌子上东西两边各放着一盏小杯,桌子一旁架起了简易的小火炉,火炉上方放着一个灰色的壶正咕咚咕咚烧着什么。
任刑天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竟是酒香如此香气竟让他有些欣喜若狂。
“李煜这首《渔夫》用在七爷身上还真是恰当啊!”任刑天笑着说道老者听后身体微微一颤,呵呵笑了两声慢慢的站了起转过身,一副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面颊除了露出来的双眼其余的部分皆是被裹的严严实实。
任刑天眉头紧锁紧紧盯着眼前的蒙面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七爷?为何要遮住脸孔呢?
“早就听闻任兄弟年少、俊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苍老的声音与电话一般听起来病怏怏的没有精神像是强忍着一般。
任刑天轻轻一笑缓缓的说道“七爷过奖了”
老者呵呵一笑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说道“不知可否与我这个糟老头小饮几杯?”
“求之不得。”说完任刑天便缓缓的走了过去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看不到老者的面目却能从他仅露出的双眼中看出些许的兴奋。
老者缓缓的坐在他的对面,颤巍巍的双手伸向怀中,任刑天正在疑惑他在做什么便看到他从怀内掏出一个小瓶儿,颤抖的拧开倒出一粒红色药丸一口服了下去,喉咙一动便吞进肚中。
“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这命啊也贱了不少。”老者说着将小瓶收入怀中,接着拿起那早已沸腾多时小壶给任刑天倒上了一杯酒,随后又给自己斟满缓缓的端起酒杯说道“寒舍的浊酒,希望任兄弟不要介意。”
任刑天轻轻一下“夜下,楼阁,酒杯,酒足以。”说着一口饮进了杯中暖酒。
老者略带震惊的看着任刑天,本以为他会犹豫没想到竟然如此痛快,想着也是一口喝了杯中的酒。
“爽。”任刑天手拿空酒杯爽快的呼了一声,酒刚下肚瞬间感觉周身的毛孔尽数打开,不断的吐着身体内残留的浊气,吸食着夜下的清新。
老者见后轻轻一笑说道“任兄弟就不怕我在这酒中下毒?”
“哈哈”任刑天爽朗的笑了几声说道“七爷想杀我一句话的事儿,何必要如此大费周折呢,况且这么好的酒混上毒药就有些暴殄天物了。”
“哈哈哈,果然好胆识。”老者称赞一般的说道又是填满了酒杯继续说道“来,任兄弟这杯酒是敬你的胆识。”
“七爷这么说可就折杀我了,论资历、论岁数、论经验你都是我的前辈怎能让你来敬我呢?”七爷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这些东西都是虚的,我们喝的是清酒,坐的是竹椅交的是真心,因此这些有的没的礼数就让我们扔在一边吧,我先干为敬了。”说完一口干了进去,可能是喝的太急或者酒辛辣的刺激,让他在喝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任刑天深吸了一口随即将杯中的酒干了进去,放下杯子直视着老者,老者在一阵剧烈咳嗽之后稍稍的回复过来低沉的说道“谢谢你放过小天”
任刑天轻轻一笑说道“用不着,只是七爷手段高明罢了,如今吴天毫发无伤的给你送了回来,并且我也已经来了是不是可以让我见见我的女朋友呢?”
“女朋友?”老者微微一惊随后笑着说道“任兄弟可真是会开玩笑啊,你的女朋友怎么会在我这儿呢?”
任刑天紧锁眉头看着他,万万没想到面前的老头竟然和自己打起了马虎眼,心里是又气又急“七爷,我敬你是老一辈江湖,给了你三分薄面如果你硬要和我撕破脸那刑天也不好说什么。”任刑天冷冷的说道老者听后轻声一笑拿起酒壶又是斟满了一轮说道“任兄弟啊,我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终归知道一点儿,江湖上的事不连累家人,实不相瞒你朋友的确不在我这里。”
“砰!”任刑天愤怒的拍了下桌子当即站了起来,俯视着老者冷声的说道“七爷,你这是把我向绝路啊!”
七爷微微摇了摇头,拿起了桌上的酒杯轻啄了一口缓缓的说道“任兄弟没有任何人将你向绝路上,只是你自己自己罢了”说完老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阁楼的栏杆去眺望远处的山峰“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颗心只能承受一份情,是硬还是软、是刚还是弱,这些凌乱复杂的感情总有一份要排在前边,当理清了,理顺了面对事情就会冷静沉着,但是当它杂乱无章那就难说的很了。”
话闭老者转过身来,略带轻快的说道“现在我说什么你可能都听不进去,事实总是自己实践出来的,打个电话一问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任刑天听后眯着双眼看着面前的七爷,平常的小伎俩、小手段用在这种人身上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尤其是刚才他讲的那一番话的确触动了他的心底,他心底到底是怎样的呢?
任刑天缓缓的掏出手机,闪身走到一旁拨给了夏水莲。
“嘟、、嘟、、”
两声过后立刻响起了声音“喂,刑天吗?”电话一端传来夏水莲慵懒的声音,任刑天悬着的心在这一刻痛快的落了下来,那一瞬间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你、、你在干嘛?”任刑天强忍着内心的兴奋低声的问道夏水莲打了个哈气奶声奶气的说道“睡觉啊,怎么了?”
任刑天听后轻轻一笑柔声的“没怎么,就是突然想你了,给你个电话。”
“真的吗?”夏水莲兴奋的问道“嗯,我马上就回去,你早些休息知道吗?”
“我知道,你回来的时候小心点儿”夏水莲关切的说道任刑天轻“嗯”了一声便挂死了电话,长长呼了口气看向一边的老者缓声的说道“七爷手下的能人可真是不少啊!”
老者呵呵一笑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接着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说道“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开了,那么咱们也该谈一谈正经的事情了。”任刑天见后缓缓的走了过去,重新坐回了竹椅。
“我想听听你对大同的看法。”老者轻声的问道任刑天低头想了想说道“如今大同算是彻底的乱了,我想政府早晚会插手这件事情,一旦插手了我想最后的赢家只能是他们。”
“哦!”老者发出了一声极为诧异的声音,随后问道“此话怎讲?”
任刑天一笑说道“我想这点七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老者呵呵一笑拿起酒杯轻声的说道“看来你也认为我隐退是因为政府的打压啊!”
任刑天一惊看着老者疑惑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呵呵呵”老者缓声笑了笑说道“看来任兄弟对官场上的琐事并不是很了解啊!”
“我只知道官场有的时候比黑道都黑暗。”任刑天轻声的说道老者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句话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事物越强大软肋就越明显,内部的分歧也就越大,华夏政府风风雨雨走过了这么多年其内部早已出现了分歧,权利对等的时候谁的力量强谁就是执政者,高层之间的勾心斗角从一上任就开始为了维护自己派系的长久只能不断摧毁其他派系的主要人物,可是作为高层他们又要时刻保持自己的身份因此他们便需要门客,需要有强大能力的门客作为他们的清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