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洛彩凤马上就朝那个小人儿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有问题吗?”
“想把我们赶出洛王府,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洛王府的当家人,这条够不够?”
“你……”说不过那个小人儿的洛彩凤只好将目光投向洛安王了,可这一看,她就更不安了。
只见洛安王此时正在用自己的随身印章往那休书和断绝书上盖印,看到此,她就赶紧跑过去,准备去抢那休书和断绝书,想要将它们给撕烂。
而站在洛冰冰旁边的洛王妃此时却忽然掐住了洛冰冰的脖子,并在心中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贱人,就因为你,我们母女俩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我要杀了你。”
她一动,洛冰冰就已经察觉到了,但她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因为她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不让世人说洛王府的闲话,也就是她与洛安王的闲话。
爱女心切的洛安王看到洛冰冰被洛王妃给掐住了,顿时就慌了,不停地对洛王妃说道:“你先把冰冰放开,有话好好说……”
此时的他,完全是站在了一个慈父的立场,他已经忘记了洛冰冰是个高手,也忘记了他自己也是一个高手。
而站在人群里的东方浩却是知道那个小人儿是在演戏,且她也是故意的,所以,当他看到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后,就赶紧现身收场了。
只见他迅速地闪身到了洛冰冰的身边,直接对着洛王妃的天灵盖就是一掌,随后,他就抱着洛冰冰飘到了半空中。
那洛王妃挨了东方浩一掌后,马上就鲜血四溅,连脑浆也流出来了。
东方浩抱着洛冰冰站在半空中,冷冷地看了看下方的人群,缓缓地说道:“谁要是敢伤害皇后,这就是她的下场。”
周围的众人听了他的话后,不禁暗道:“原来那个小女娃就是两年前的神童,就是仙女转世下凡。”
知道了洛冰冰的身份后,那些之前还对洛王妃母女俩微微有些同情地人,马上就不再同情她们了,还说她们活该,谁让她们伤害银月国的福星。
那些百姓马上就跪了下去,不断地朝半空中的两人行礼。
说是两人,不过,主要的还是那个小人儿,谁让人家是仙女转世下凡呢!
洛彩凤看到自己的母妃就这样死了后,便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有些错乱,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走到洛王妃的身边,指着地上的血说道:“咦,这里好多红花花喔!”
她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去拍那些血液,拍着拍着,她忽然就捡起兰志光落在地上的那把剑,把玩了一会儿后,忽然就刺向了她自己的心窝。
当剑刺入她的心脏时,她的口中还在不断地嘀咕着:“红花花太少了不好玩,要多多的才好玩。”
洛安王看到这种情况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微微有些惋惜,不过,他更知道,这是她们母女俩咎由自取的下场,怨不得任何人。
“洛爱卿,接下来就交给你处理了。”
说完后,东方浩就抱着洛冰冰离开了城门口,向着洛王府飞去了。
“微臣遵旨。”看到东方浩已经离开了,洛安王就吩咐那些禁卫军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兰志光和他的心腹,以及一直都藏在马车里面的那两个人。都带回刑部天牢去。
随后,他又吩咐身后的公孙茗找人将洛王妃母女俩抬到城外去埋了。
东方浩抱着洛冰冰回到飘云阁后,那个小人儿就自己将东方浩给撂在了一边,自己作自己的画了。
看到那个小人儿不理自己,东方浩不禁微微挑了挑眉,问道:“娃娃,为什么别人都想尽办法来靠近我,吸引我,可你却好像不想搭理我呢?”
“不好意思,姑奶奶我对你不感冒,所以,你就趁早闪人吧!”
听了那个小人儿的话,东方浩不但没有生气,还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因为他觉得,与洛冰冰在一起,他的心就会特别愉悦、轻松。
“那不知娃娃你对什么有兴趣呢?”
微微思索了一番后,洛冰冰就抬头对他说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免死金牌什么的?”
“你要免死金牌做什么?”
“玩啊!目前我只对它有兴趣。”
“现在我身上没有免死金牌,只有一个先皇留给我的玉佩。不过,它与比那免死金牌应该更好玩,给你了。”东方浩一边说,一边将他自己身上的那块玉佩交给洛冰冰。
对于送上门来的好东西,洛冰冰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所以,她是十分有速度的将那块玉佩给收下了。
收了玉佩,洛冰冰心中还不错,就给东方浩画了一幅画。
东方浩看到那幅画后,自然又少不了一番惊讶,因为那画功尽与他的不相上下,而且画中的他,与镜子里面的他是一般无二的。
此时的东方浩,越来越觉得自己娶了个宝贝了,他拿着画屁颠屁颠的回宫去安排三日后的封后大典了。
太后得到他已经回宫的消息后,就赶紧过来找他了,并要求他收回成命,不要娶洛冰冰为后。
但她的话显然已经是多余的了,洛冰冰入宫为后早已成了定局。所以,最后她还是败兴而归。
三日之后,银城的街道都铺满了红毯,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一片喜气。
街道两边挤满了银月国的百姓,他们不仅仅是来看热闹的,还是仰慕洛冰冰的神童之名而来的。
当然,在这些人当中,也有一部分人并不是银月国的百姓,而是其他国家派来的密探。
而洛王府的飘云阁里面,天还没有亮,洛冰冰就被派来给她梳妆的嬷嬷给拉起来了,先是净身,随后又是更衣梳头。
洛冰冰知道今日是盛典,这个世界的其他国家的人势必也会到场,为了不让银月国的面子无光,所以,她也就由着她们弄了。
不过,那几个嬷嬷也知道一些有关洛冰冰的近日传闻,所以,也不敢造次,一直都小心地看着那个小人儿的脸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