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呆呆看着,只觉得身上更热了,目光不受她控制的朝下飘去。
慕安之感受到她的目光,同样朝自己的浴巾看去,笑得格外魅惑,“老婆,是不是真想和我一起努力。”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容颜已经不大愿意去回想,可是即便她不愿意,时不时跳入脑海的记忆,还是在控诉着她的“暴行”。
貌似,因为慕安之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她彻底疯了,就像被什么鬼附身了一样。
定定神,再次回头看了眼身边人隽秀绝美的脸庞,容颜惩罚似的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哇,很痛!
一切都是真的,事实上,昨晚是她先上前一把拉掉某个男人身上唯一遮羞用的浴巾,也是她先像好久没看到荤腥的猫一样,对着眼前绝色美男直流口水。
再接着,貌似在她因为经验不足,停滞不前时,被她扒个精光,不得不和她坦诚相见的男人轻然一笑,唇边泛起桃花一样的笑容,忽明忽暗,带着不可言语的倾国倾情。
然后,是绝色裸男,把浑身已经彻底软到无力的她抱回房间。
唉……然后呢……
等男人把她放到床上,没等男人直接身子,又是她饿虎扑食在先。
由于对某项运动缺乏实战经验,她由一开始的主动进攻,到最后变成了手足无措,有些幽怨的看着男人,她不大会,他不知道吗?
她也很热,难道他不知道吗?
慕妖孽果然够聪明,也够善解人意,随着她发出一声被睡衣束缚着不舒服的嘤咛,他心领神会的帮她解开了扣子。
慕安之真正沉身下来的一刻,容颜是无比清醒的,她没有去推他,更没躲闪,或许是因为那盅燕窝里下的药,药性实在是太强了。
又或许是在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怕慕安之被其他女人抢走,这一刻,仗着药物的作用,她把自己献了给他。
尖锐的刺痛过去后,她没再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只听到空气里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句大煞风景的幽怨,“老婆,我也痛,要不我们一起喊出来吧。”
该死的慕安之,就是因为这句话,容颜再次反客为主了。
容颜不知道男人第一次是不是真的会痛,更不敢说像慕安之那样是全城女性幻想对象的人,会把第一次保留到现在。
她只知道,他的那句痛,让她的心软成了一滩水,怜悯心四起下,她再次超越自我了。
看看,身边男人胸口光洁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就是她昨晚“犯罪”的最好证据。
昨晚发生的一切,到这里就此打住,容颜小心翼翼的拿掉男人在睡梦中翻个身,一只看似不小心,其实应该还是不小心搭到她肚子上的手。
坦诚相见。
靠!
容颜在心里大暴粗口,这正是她昨晚想脱掉自己睡衣时,自我安慰的借口。
有句话,不愧已经成为经典中的经典,“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容颜汗哒哒的起身下床,也不管浑身不舒服,捡起落在地上的睡衣,胡乱披上就仓皇失措的逃离慕安之的房间。
容颜如果不那么惊慌的话,如果在返身带上门时,可以朝房间里看一眼的话,她就会发现床上人正睁大眼睛目送她离开。
一双狭长的凤眸里带着温柔、多情、以及满足的笑意。
“现在去哪呢?”卫生间的镜子里倒影出一个面色慌张的女人,边洗脸边不断喃喃,仿佛闯下什么弥天大祸了一样。
“老婆……”慕安之带着几分惺忪和慵懒的声音隔着两道门,还有一个客厅,轻悠悠的传来。
容颜拿牙刷的手抖了又抖,脸上血色尽失,完蛋了,早知道慕妖孽这么快就会醒来,还洗什么脸,刷什么牙,直接披上外套就出门多好。
现在怎么办?
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容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安之了。
有了那层关系,还想再像以前那样想不理就不理,想讽刺就讽刺,显然不大可能了。
“老婆,开门呢,我要上厕所。”她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慕安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你等一下,我还没好呢。”容颜的脸涨得通红,为毛,她脑海里会很无耻的浮现慕妖孽好到让人叹为观止的身材,细腻柔滑到让人含恨而死的肌肤。
中邪了,一定是昨晚那盅燕窝的药性还没过!
门外,慕安之轻轻倚靠在门框边上,眉眼含笑着看着门内。
几分钟后,门由内打开一条缝,却迟迟看不到有人走出来,慕安之笑了笑,反手去推门,还未等门完全被推开,一抹纤丽的身影已经从他腋下钻了出来,看都没看他,径直朝房间跑去。
“咦。”容颜转了下门把手,门温丝未动,她惊讶,难道是自己刚洗漱过,手没干的关系,把手在睡衣上用力擦了擦,再次去转门把手,门依然无半分松动。
“锁了,没钥匙是打不开的。”男人淡淡的嗓音,不疾不徐地从身后传来。
容颜顿了下,转身,咬牙切齿的看着倚在门框边,只穿了一条白色睡裤的男人,努力让自己忽略掉他皮相给她带来的惊艳,低吼,“你为什么要锁我的房门,钥匙呢?给我!”
慕安之轻轻吁了口气,“除非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容颜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想咬他的念头再次闪进脑子里,真恨自己昨晚为什么不乘机用力咬他一口,“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