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神威,刀剑都用,又是魂术师。
凌轩的底牌一一展现之后,纵然是已经多次见到过凌轩展现底牌的四皇子等人,依旧是忍不住地小小的激动了一把,而那些没有见识过凌轩多重底牌的则只剩下错愕与惊异了。
“拥有三重神威?”林氏的族老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这一刻表现出一丝迷茫,他活过了数百岁,可是拥有三重神威者,别说见到了,就是听都未曾听过。
“这凌轩,拥有着三重神威,还是一名圣术师。”族老的表情有些生气:“林天毅怎么惹上了这样一个怪胎?怪不得皇城里的几人都与他称兄道弟,如果我林氏与他无怨无仇,且知道他那多重身份与底牌的话,恐怕就算是我这老头子也会拉下脸与其结识吧。”
拥有潜力者,谁都想要结识,说不定哪天就是自己的一种福气。
“哦。”四皇子身边的护龙卫终于是流露出一丝欣赏之色,说道:“四皇子殿下,你这次的眼光总算没错,这个凌轩,确实是个好苗子,三重神威,古往今来,算是头一人了。”
赵齐斌身旁的坤爷也道:“他头顶悬着两柄飞剑,剑势内敛,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他在剑道上的领悟应该也已经超越了剑势之境,达到了人剑合一。人都说术业有专攻,这小子又是刀又是剑又是神威又是魂术的,样样都攻,又样样都成就都不低,当之无愧的天才啊。”
赵齐斌心思一沉,笑了起来,为凌轩感觉到高兴:“能够被坤爷如此夸赞,凌轩兄弟的天赋果然是任谁见了都会感觉到了不起啊。”
李有龙身边的黑壮中年,看待的角度又不同,他眯着一双眼,观察着凌轩的身子,说道:“他们几个看到的都是外表的,而我看到的是内在的,那凌轩,被三步圣君强者击打多次,每次至少要断几根骨头,但他恢复的很快,每次被伤之后,都能够即刻再战,有龙啊,就冲这一点,他的肉身基础就要比你还强,这一点你可愿承认。”
李有龙嘻嘻一笑:“你若说我比别人差,我不承认,但你说我比凌轩兄弟差,我无话可说。凌轩兄弟确实比我强,这一点我早就承认了,就算是我的优势,也是不及他的。”
秦雨珊身边,佝偻老人没有去看凌轩,而是关注着身边的傻妞秦雨珊,此刻秦雨珊的面部表情很痴呆,两眼睛瞪的很直,花痴般看着凌轩,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小姐对于凌轩很在意,她不会喜欢上那小子了吧?”佝偻老人心中想着。
凌轩和重重底牌一展现,整个林氏族人也都跟着沸腾起来。
“不是说一个人只能拥有一种神威吗?为什么他会有三道神圣光环?”
“脚底下刚才亮了一道魂阵,他是魂术师吗?”
林氏族人议论着。
而伴随着种种声音,方才感慨凌轩天赋独道的皇城的那几人,又都是暗自叹息起来。
“天赋是了得,只可惜,与三步圣君依旧有不少的差距。”
“性子还是不够沉稳,如果够沉稳的话,就不会选择与林天毅一战了。”
“天赋是好,只可惜过不了今天这个坎。”
“这一战他若能活的下来,将来必是人中龙凤。”
皇城的几位强者心中这样想着。
“怪不得我儿会败。”林天毅看着凌轩,一直以来古井无波的双眼里,终于是闪过一丝异色,是诧异,是震惊,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
“凌轩。”林天毅淡淡地说道:“我承认你天赋出众。”
林天毅,林氏的族长,且是凌轩的仇人。
能够被仇人认同,不得不说,凌轩算是了不起了。
“但你依旧改变不了你的命运。”林天毅接下来的话语,又一次地让得这片空间成为了一片寒窟。“谁都想掌控自己的命运没错,但并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唯有实力,才能够赢来自己命运的掌控权,你,凌轩,还不具备掌控自己命运的资格。”
“我不具备掌控自己命运的资格?”凌轩感觉到好笑:“林天毅,你真以为自己可以手握天下生命生杀大权了吗?”
“天下生命不敢,但握住你的生杀大权并不难。”林天毅说道。
“大话谁都会说,说到做不到就是废话,你的废话我已经听的够多的了,还是让我见识下你的实际行动吧。”凌轩的各种底牌已经展露,从他接受林天毅的生死战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必须要解决他与林氏之间的恩怨,而这段恩怨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林天毅,所以今天,他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林天毅。
只有林天毅死了,凌家才有安宁的日子。
“既然你那么着急想死,我这就送你上路。”林天毅手一抖,手里多了一把短剑,向着凌轩刺去。
剑一出,立即化成千万柄,那是高速下生出的残影。
面对林天毅的剑势,凌轩手里的刀,头顶的两柄剑,三道神威,无数魂术,全都是齐动起来。
魂术剑雨扑天盖地,重力领域压下来,雷电从天而降,黑火凤凰与天荒火龙形成龙凤合鸣,手里的剑在惊雷之下闪电般杀出,人剑合一势若破天。
“好重。”
林天毅被凌轩的重力领域压着,感觉身子一沉,速度和反应力都大大下降。
“该死的魂术。”
多重魂术让他犹如耳边有无数苍蝇在飞般,感觉到格外的心烦。
最为可怕的还是凌轩的刀剑攻势。
龙凤合鸣,力量狂暴霸道,而惊雷与附加在剑上,人剑合一后的力量也是极为恐怖,每一剑都撕裂空间,刺到林天毅身上时,纵然林天毅有七彩圣体保护,还是会留下一道血口。
不过那血痕在圣体的恢复力下,有些不够看,只是眨眼间就恢复如初。可纵然没有实质地伤害到自己,但对于林天毅而言,身上那一道道恢复完全的血痕,依旧是一份耻辱,在他身上持续地发生着,就像是有人在持续地在扇他的耳光般,让他感觉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