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如梦如幻,至少对于魏晴这样的普通人而言,这种牵扯着复杂关系的争斗,让她紧张害怕,尤其看着凶神恶煞的军人,打心眼里不怎么舒服。
可是李文才为什么要帮她?她微微有些看不透坐在那里像个没事人一样抽着烟的男人,她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生生的咽了下去,憋得她很难受。
“怎么,亲爱的魏老师,难道还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李文才的话当然是另有所指,只是脸上坏坏的微笑将这一切掩盖了起来。
“这是为什么呢?”魏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文才。
“什么为什么?”
看着李文才那愣着的表情,魏晴微微的有些生气,最后将头迈过去,有些赌气的不再看他!她是一个聪明人,甚至智商的高度不是李文才所能比拟的,在魏晴的人生观里,这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什么无缘无故的恨,现如今,李文才忽然表现出的做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感觉有点问题,可能她也以为是见色起意吧!
“我该走了!”李文才将她的行李丢给她,然后说道:“这里,依旧是原来的地方,你该怎么生活,依旧继续,有我在的一天,那么我能给你安全。”
“给我站住!”看着要离开的李文才,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阻止了李文才,带着不满的愤怒,怒声说道:“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么?你以为他们就那么简单的会放过你我?还有我的家人?到底,你在我身上要得到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像是炮弹一样连绵而不绝,而李文才的脸色也渐渐的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本来想着要一劳永逸,但是从现在而言,魏晴的确陷入了不小的麻烦之中,他,没有想到,弱者,必然有弱者的可悲。
“你到底要什么?难道就像那些人一样,图的就是一夕的欢愉?好,我给你,但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不要将我看成你们争斗的东西,这没有必要。”魏晴的眼泪显得有些委屈,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划过了美丽的腮,然后,下定了决心,伸手将自己的外套给脱去,露出了那美丽的肌肤,在这黑夜中,月光下,晶莹剔透中带着惨白,微风袭来,瑟瑟发抖,她很怕!
任千秋微微一愣,是的,她很美,至少此时的她,是风中的百合,美艳,绝望!
“人生中,有许多让人看不过眼的事情,你可以为了你的亲人委曲求全,这很不错,但作为一个弱者,那么就必须要去反抗,至于成功与否,这可能要靠天了,但是,不要逃避。”李文才缓缓的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为她披上,缓缓的说道:“你很幸福,至少你还有人去着想,可是我却没有,所以,我会更加的珍惜,我也希望你会。”
当说完最后一句后,李文才的身影已经远去。魏晴站在原地,怔怔出神,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李文才,他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呢?听上去很模糊,但是他眼神之中为何还有落寞呢?那种淡淡的忧伤,仿似是被刻意压制了起来,可是犹如山洪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爆发,那种淡淡的疼痛,可以感染到身边的人。
夜色如墨,李文才行走于宽阔的马路上,他并没有去找郑洁,原因这事情既然是一手选择的,那么,就没必要去牵扯别人。
“如你这样的男人,竟然可以做一会君子!”一道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淡淡的说道。
李文才头也没回,只是一笑,道:“你这是感谢我么?”
“人生中,有许多让人看不过眼的事情,你可以为了你的亲人委曲求全,这很不错,但作为一个弱者,那么就必须要去反抗,至于成功与否,这可能要靠天了,但是,不要逃避。”李文才缓缓的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为她披上,缓缓的说道:“你很幸福,至少你还有人去着想,可是我却没有,所以,我会更加的珍惜,我也希望你会。”
当说完最后一句后,李文才的身影已经远去。魏晴站在原地,怔怔出神,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李文才,他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呢?听上去很模糊,但是他眼神之中为何还有落寞呢?那种淡淡的忧伤,仿似是被刻意压制了起来,可是犹如山洪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爆发,那种淡淡的疼痛,可以感染到身边的人。
夜色如墨,李文才行走于宽阔的马路上,他并没有去找郑洁,原因这事情既然是一手选择的,那么,就没必要去牵扯别人。
“如你这样的男人,竟然可以做一会君子!”一道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淡淡的说道。
李文才头也没回,只是一笑,道:“你这是感谢我么?”
他知道,来人就是陈云尔,自他管了这事情以后,她就一直存在于周围,虽然没有出现,但是李文才还是注意到了,也许她本想管,但是出于某种特殊的情况,不方便罢了,现在出现,李文才也能猜到一些她的目的。
“后悔了么?”陈云尔的倩影从暗中出现,依旧是那样的高挑,只是显得有些孤独,陪伴她的,唯有那长长的影子。
“那倒没有。”李文才淡淡的说道。
“你很奇怪吧?”陈云尔淡淡的说道:“其实没什么的,作为一个女孩子,从小的生活决定了她处在哪个位面上,我想你已经听闻了一些我的事情,你看不起我也好,鄙视我也好,可,我也需要爱。”
李文才闻言愣了楞,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陈云尔是个聪明人,她自然能猜到郑洁已经将一些事情告诉了李文才。
“我是有些另类,但我并不是那种做事不计后果的人,对于魏老师,也许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也不曾想过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毕竟男女有别,而我们,并不是异性,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所以……”
“于是,你就暗示我,让我出面去解决,对吧?”
陈云尔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李文才,最后无言的点了点头,最后道:“那么,你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个所谓的代价,就是她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而陈云尔也明白,她利用了李文才,这个事情迟早会被曝光的,毕竟李文才是谁,她是知道的,如果连这么一点小事情都看不穿,那么她自己就是个傻子。
“那你想怎么样呢?”李文才像是抛皮球一般,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她。
陈云尔皱了皱眉,最后迟疑了下,来到了李文才的身边,什么话都没有说。
李文才猛然间转身,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而当陈云尔看到这个微笑的时候,不自觉的颤抖了下,不自觉的后退了下,惹得李文才哈哈一阵大笑,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一句,道:“原来如此。”
“你个混蛋!”
陈云尔显得有些怒气,用不善的眼神看着李文才。
李文才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最后咧嘴一笑,道:“原谅我过去对你做的一切,虽然这看上去对你不公,但是,往后你会明白,许多的事情,还是不要去搀和的好,你也明白了那句话,做什么事情,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便离开,留下陈云尔愣愣的站在原地,李文才指的,不知道是什么,可是这话中一定有话。
李文才心中叹息着,也许陈云尔这种不论的爱恋,来源于她从小的生活,而她能做到这个份上,只是为魏晴的名声着想,于情于理,这也算是一种付出,可是,这毕竟对于李文才而言,是一种不可助长的邪风,是反对的,他不能看着一个美丽的妹子落水!
可是当务之急,他必须要会一会那位张燕,他感觉这位张燕恐怕不怎么简单,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首当其冲的就是去观察,观察每个人的行为,然后去感应一些什么,然后去推断往后的一些事情,这是一种必然的职业性存在,而李文才也具备。
作为一个大学老师,一个华夏第一学府的老师,在教学之余,对权利却是如此的热衷,那么她为何不第一时间去选择从政呢?李文才在脑海之中验算了各种可能,但没一种想法是能说服自己的,而且,这老师的出发点又在哪里呢?
这也是他为何要多管闲事的目的之一,这华清大学,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甚至隐隐约约已经是暗潮涌动,一种可怕的危机要随时暴露出来,李文才将所有的人和事物开始往中间拼凑,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一种事情的决定性影子,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东西。
可,这到底是什么呢?李文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其中包括了赵飞扬,包括了未知的几个忍着,还有陆陆续续赶来的M国情报员,自始至终都不曾露面,而且就连他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敌,欧洲黄帝,都消声觅迹,这一切的一切,仿似在围绕着一个东西开始聚集。
当然,他不会天真的认为,他在M国所做的一切,对方就那么简单的将他放过了,对于他们的手段,李文才敢说,绝对不是吃了亏而不开口的。
这位张燕老师的住所还是相当的不错的,在这经济极度发达的地方,拥有一套属于自己两百平的房子,这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而这个情报,并不难搞到,也就是说,张燕的秘密看上去是完全公开的。
闹市区,竟然有着超不过十层的楼房,而且占地面积不小,周围环境宜人,充实着淡淡的花香味,安静的小区内,全部是高档的小车,至少李文才环顾了一圈,看到的车子对于普通人而言,一辈子的收入也未必能买到人家的一块挡风玻璃,这就是差距。张燕所属的楼房与B座六楼,有两层,而上面确是淡淡的黄色光芒透过了窗帘,洒落在了外面,里面虽然看不到什么,可是从这情况而言,那必然是卧室了。
“还是一个有情调的女人。”李文才喃喃自语一声, 贼贼笑着,爬上了窗户,悄无声息的钻了进去。
一个客厅,就是一层楼。里面的陈设太过于华丽,李文才在黑暗之中就看到围绕着大理石茶几的四个沙发都是进口货色,每一件都是价格不菲,而墙上的装饰物,不是欧洲野生大象的骨骸,就是名家们精心打造的名画,名字。各种奢侈的电器不用多说,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木质地板上,李文才落脚之后,就能感受到这地板的质地,也能判断出它的材质。
“好一个奢侈的女人。”李文才暗中点头,环视一圈后,最后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茶几上。
其上是一套茶具,看样子是紫砂壶,旁边还堆着一堆书籍,而最上面,却是一份打开的信件!这让李文才感觉很奇怪,这是一个信息年代,信件已经被淘汰,所有的联系已经被取代。当他拿起之后,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这信件上并没有任何的发文和收件人的地址,简简单单的写着几个字“血色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