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封信众人含泪哭泣,如果可以他们愿代夏悠蓝去死,如果可以他们想放下所有顾虑和夏悠蓝同生共死,如果可以他们杀尽天下人,然而因为夏悠蓝的一句魂飞魄散,因为夏悠蓝的一封诀别信,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悠蓝去赴死。
“主人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留下只为给你报仇,一切结束之后地狱天堂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众人看着夏悠蓝离开的地方,相反方向离开了,夜笼罩着悲哀的气氛,众人凄美的背影成为以后世界的噩梦……
夏悠蓝一直用轻功躲避着众人的攻击,而逍遥派和紫天大陆的几个门派想帮夏悠蓝但是都被夏悠蓝回绝了,没有胜算的战争夏悠蓝不会多害几个人的,更何况还是关心她的人,现在紫天大陆大部分都保持着中立,黄天大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许多保持中立的,只是在一边看着,最后也不忍再看下去了,让他们看着夏悠蓝去死,真的不好受,狠心,转身,离去。而终于上天也断了夏悠蓝的后路,夏悠蓝来到了一处悬崖边,夏悠蓝停下向下望去,是汹涌无比的大海,夏悠蓝皱着眉,南宫宇谦走上前说:“悠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求你,算我求你好不好,投降吧。”
夏悠蓝眯起了眼睛,与其说:“今天是我的死期,不如说今天是我最不识时务地一天,如果今天害我的是别人,或许我会投降,然后进行报复,但是是你就不一样了,我要用我的死来告诉我自己,这个致命的错误,来吧,一起上吧,我倒要看看今天会有多少虚伪到不能在虚伪的人来陪我去死。”说完就冲了上去,一瞬间数十条人命毁于夏悠蓝手中,众人惊恐的看着夏悠蓝,夏悠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们不该对我出手,因为即使我死了也将会是你们的噩梦。”
夏悠蓝话音刚落,浑身功力就全部散了出来,这一散众人更加惊恐了。
“重地境界?”南宫宇谦不敢相信的看着夏悠蓝,此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夏悠蓝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然而就是这个决定在不远的将来让南宫家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重地境界,居然是重地境界。”众人再也没有无言来表达内心了的感慨。
是啊,以夏悠蓝的年纪来看想要到重地境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夏悠蓝却又实实在在的出现了,这是废物?就算是天才也没有这样的变态,如果他们知道蓝门的人都向夏悠蓝这样,他们还会不会去惹夏悠蓝,而这些已经都没有关系了,因为这一切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他们的未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死。
“我说过我狂自然有我狂的资本,而这就是我的资本,想杀我,那么就和我一起赴黄泉吧。”夏悠蓝忍着散功粉带了的疼痛,想解散功粉的毒对与夏悠蓝来说只有三个方法,一是,制作散功粉的解药;二是,用功力加上现代古武学的移穴技术和消减内功绝对会解开,但是这两个方法,这里的人也不会给夏悠蓝这个时间来解读,所以只能用第三个方法了,也就是从阎王那里得来的(霸天功法),但是夏悠蓝刚刚练好的第二层,如果现在使用的话可以接任何毒,但是还有弊端就是以夏悠蓝现在的功力,用完之后就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的鱼肉,但是夏悠蓝也别无选择,看着众人冷冷一笑,眯起了眼睛,手一抖冰魄出现在手,说:“一切到此结束吧,风卷残云。”这是霸天功法的第二式,当初夏悠蓝仅仅是一个还没到四重天的人就将一个重地境界的高手杀死,而现在夏悠蓝已是一个重地高手,结果更不言而喻了。
众人感受到这招的威力,顿时恐惧加悔恨涌上心头,现在恐怕没有人能抵抗这一招,所有人都没命的往后退,夏悠蓝冷眼看着这一切,挥剑而下,大地不由得一颤,天地顿然失色,风云卷起,雷电交加,慢慢的终于恢复了平静,尘埃落尽,夏悠蓝口吐鲜血,单手支地,面色苍白,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是惨不忍睹,只见眼前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也不为过,众人的哀鸣声、惨叫声、哭喊声连成一片,夏悠蓝这一下让他们伤亡过半,几乎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最轻的也已伤痕累累了。
南宫宇谦站起来看着摇摇欲坠的夏悠蓝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是我低估你了。”
夏悠蓝隐忍着伤痛勾起一抹笑说:“这已经和我没关系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错了,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命运这种东西,缘分真的存在吗?”
众人看着夏悠蓝迷茫的眼睛,没有一点生气,像一个迷路的孩子,让人恍惚,南宫宇谦一点点走向夏悠蓝,忽然夏悠蓝抬起头看着南宫宇谦说:“情难断,爱难了,朋友有真假,是痛是恨,只有心知道,背叛的滋味果然不好受,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再见了,真正的朋友。”说完夏悠蓝闭上眼睛,身子向后一躺,身子掉下了万丈深渊,南宫寒睁大眼睛看着夏悠蓝掉了下去,忍痛起身,飞向悬崖边,想伸手拉住夏悠蓝,可是已经晚了,南宫寒大喊:“悠蓝……”只见夏悠蓝露出一抹笑,一抹苦笑。她是多么珍惜自己的生命,即使到了生死关头也不会轻易放弃,可如今居然选择跳崖结束自己,其实南宫寒明白夏悠蓝不会任人宰割,更重要的是,南宫宇谦的背叛让夏悠蓝心痛难平,用了最偏激的方法来解救自己,此时南宫寒知道自己爱上了夏悠蓝,虽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看到夏悠蓝跳崖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痛了,很痛很痛,即使是景柔儿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过,他知道他动了情,对自己的王妃动了情,然而一切都晚了,那一抹渐渐模糊的苦笑成为他永远的记忆,再也回不来了,南宫宇谦走到南宫寒身旁看着悬崖下叹了一口:“或许我真的错了,是我被权力捆绑的太深了,才会丢掉了最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