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关门绝对的静寂……“我真的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缠在我的袖口。”他认真地看着她。
“不重要了。”
“花语嫣!”
“有件事一直都没跟你坦白。”
“……”
“其实,我没有爱过你。”
“你在说笑吗?”
“两年前,是因为受不了她的背叛,所以才会把你抢回来。”
“不要说了。”
“为了惩罚她,所以才会想挽留你。”
“……”
“对不起……这次是我说给你听。”
他自嘲地笑了,“听这三个字的感觉确实很糟……”
“……”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会对这条链子如此在意?”
“这条链子让我想起的,太多了。”
“就这样?”
“就这样。”
“那就这样吧。”
他站起身,发丝上垂着的水珠散发着寒气。
“砰!”门重重关上,回响还不绝地回荡在空旷的游泳室。
她缓缓展开右手,一串银色的链子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
是的,她刚才扔的只不过是自己的手链。
这次,她举起手,使劲地,将链子扔进水里。
“砰!”门最后被关上,一切又回归最原始的平静。
花语嫣感冒了,从一大早她在餐桌上到车子在诺月停下,她已经打了无数个喷嚏,安哲看着她那用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下半脸,心里冒出一个词:重患。
下车了“啊啾!”
安哲条件反射地看向花语嫣,她回瞪了一眼,证明刚才打喷嚏的不是她。
他又180度地转头。
“啊啾!”北辰宇打着一个惊天大喷嚏步上了阶梯,他单肩挎着一个包,脸上也捂了个超大的口罩,脚步忽悠,标准的重感冒者。
“你可真是有样学样。”花语嫣首先调侃起来,她倒是很精神。
“还不是托您老的福……”北辰宇明显没了兴致,声音闷闷的,继续脚步忽悠地踏上阶梯。
看着他们那两张同时被捂地严严实实的脸,安哲心中又冒出一个词:夫妻相。
身后又有车子停下,安哲回头,苍井纶从车上走下。
他站在保镖的中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走上了阶梯,一步一步,与花语嫣的距离越来越近。
一眼都没有看她……越过了……“早。”花语嫣破天荒地开口了!
苍井纶的背微微停滞,“现在……还无法和你讲话。”他留下这句话便走了,一直都没有回头。
花语嫣看着他的背影,有蛮久的时间。
“语嫣……”安哲将自己戴手表的手腕高举在她面前,“你看……”
他是想提醒她时间不早了,但是……“龙御给你买的吧。”
然后她将手上的包挂在他高举着的手臂上,“拿到我教室。”
“喂!语嫣!我跟你的教室离得很远的!”他急急地跟在她身后,“我们是不同楼的!”
……“咚!”安哲气绝地将包扔在花语嫣的座位上,然后在早铃响起的那一秒惊恐地冲出了她的教室,直奔对面的教学楼。
花语嫣无力地趴在桌上,脑袋开始沉沉的。
“好了!看在你重感冒的份上,关于昨天的事呢我们就不探究了!”燕尔很宽宏大量地拍了拍她的肩。
“不过,真的结束了?”蓝锦瑟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嗯……”花语嫣头埋在臂间,闷闷地回了一句。
蓝锦瑟讪讪地闭了嘴,转头看向对面的教学楼。
她们坐在窗口,所以一转头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