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张张他和别的女人暧昧的图片，抱着程宁忧的手加重了力道。
眸子里射|出一道寒光，额头青筋暴起。
昨晚那个女人果然不是他的张沫菲。
暧昧裸露的照片让他恶心，手机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垂眸看着身高到他嘴唇的女人，稍稍撅一撅嘴就亲到了她的额头。
“宝贝，相信我。”
程宁忧点头“嗯”了一声，眸色平静无波澜。
她相信他，当然相信他。
两人相拥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又不约而同的开口。
“扬扬……”
“菲……”
程宁忧抬头，裴默沉垂眸，同时开了口又同时抿了唇。
程宁忧弯唇一笑，“你先说。”
裴默沉说“你先说。”
程宁忧说“你先说。”
女士优先，但张沫菲从小到大都是让着扬扬的。
“好”裴默沉点了点头，“五年前其实我在Z国有过一次昨晚的经历，做过和没做过我清楚。”
五年前那一次他做了，醒来后印象十分深刻，酒醉三分醒，醉后做过的事说不记得那都是撒谎。
这五年他酗酒，经常深夜还烂醉在酒吧里，身体不是没有动情过。
但有女人接近他就觉得恶心。
因为她们不是张沫菲。
所以香草这五年成了他的贴身丫鬟，只要他在酒吧，她就会带着司机在那家酒吧等他。
他不会醉酒的时候让人趁虚而入，五年前那一次失误给他一个很大的教训。
昨晚他没有做过。
傻丫头问他一大早怎么这么厉害，因为他身体里的药性还没有过。
“嗯？”程宁忧脸色微微一变。
五年前有过一次昨晚的经历？是什么？被人下药？然后……？
“菲菲，对不起，那一次我误以为是……”
裴默沉不知道该怎么和程宁忧坦白五年前那次一夜情，他要说那一次他误以为和他欢|爱的女人是她，她会相信吗？
他很多次想问五年前那一次是不是她，昨天晚上他拿出那张便利贴想要故意贴在显眼的地方让她看到。
没想到昨晚却发生了意外。
现在让他再开口问，他有点不敢了。
毕竟世界这么大，那么巧的事发生的可能性很小。
而且她在Z国有男朋友，思思和念念的爸爸。
程凊珂和林蔚又把她保护的那么好，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去酒吧发生那样的事。
监控录像翻了又翻，都没有发现跟她的身影。
她一直自责自己和别人生了思思念念，其实他身体也曾背叛过啊。
无论是什么理由，无论有多迫不得已，事实就是事实。
是他还不够了解他，否则他不会认错人，就像昨晚，他能及时刹车，因为他真的用心去了解过张沫菲了。
“干嘛话说一半又不说了？”程宁忧抬头疑惑的眨了眨眼。
裴默沉问“你还像从前那样爱我吗？”
好怀恋张沫菲爬他窗户那些年。
那么单纯执着！
程宁忧依偎在裴默沉的怀里，点了点头“嗯。”
比从前还爱他，一直爱他。
失忆前爱他，失忆后她换了一个身份又爱上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