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飞凰心中再次抽搐,但却忍不住伸过头去,那光洁的皮肤上的两条红印如此的清晰,将皓腕环上去,真的是吻合的。啊啊啊,我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在心底哀嚎。
“卿卿,昨晚,你还咬了我!”男子将包扎好的手臂从宽大的袍子当中露了出来,那手臂上还依稀有血液干涸的迹象。
飞凰端详着那白皙的手臂,嘴中那股腥甜味仿佛还残留着,这真的是自己咬的?
“这位公子,你英俊潇洒,玉树凌风,风流倜傥,应该不会介意的,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好?”君飞凰带着几分哀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
“你说呢?”看着眼前准备下榻开溜的小女人,男子的脸上一丝笑容一闪而过,将人儿一把拉入怀中,表情异常的认真,“为夫如今二十有五,从不曾被一个女子如此对待过。如果卿卿真要抛弃为夫,那为夫只好随处找一块好地,埋葬此身了。”说着,蓝眸中涌起一抹忧伤,从飞凰的腰中拿出那把锋利的短剑,横在脖子上,颈间,渗出丝丝鲜红。
“你……”看着眼前的人如此执拗,那蓝眸中的落寞,让她心中一滞,最终有些无奈地坐下,看来今天是栽了。暗中运气,因为寒毒之故,身体内的内力冻结,无法运行自如,只能等体内的功力恢复再说了。感觉到脸上空空如也,伸手摸了摸,难道是寒毒发作的时候自己扯下来了?
“卿卿……”
“飞凰。”无奈的纠正,那个词实在是接受不了,特别是叫得那样的缠绵。
“飞凰?”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宏国公主的同名,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消息。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能再次看见她,是谁都无所谓。转身,取出下人人们准备好的鞋,小心翼翼的穿在丽人的双足之上,脸上有着一份令人动容的温柔与虔诚。
君飞凰有些不自然地接受着男子的安排,这个男子是如此的温柔细心,这样的动作仿佛曾今联系过无数次。脑际传来一片疼痛,让她不禁皱眉。
“怎么了?”沈君行看着疼得皱眉的她,眼里有了一丝紧张。
“疼!”声音中带着几丝疲惫,感觉到那纤长的手指在头间穴道上慢慢地滑动,痛感正在逐渐消失,君飞凰舒服得直哼哼。以往,寒毒发作或是头疼出现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呆在他人不知道的角落里等着它自己恢复,真是苦不堪言。
饭桌之上,飞凰吃着小饭碗里的面条,有些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也许是因为孩子的缘故,从来没有这么懒惰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吃了一口碗里去了鱼刺的鱼肉,肉质鲜美,完全不用担心被鱼刺噎着。
沈君行看着一边埋头苦吃的小女人,看着她有些清瘦的脸颊。五年之中,她变了不少,定吃了不少苦吧。
整整一上午,君飞凰看着跟在身边的妖孽沈君行,无奈的仰天长叹,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跑嘛!每次要离开这座庄子,腰间那把短剑便不翼而飞,然后出现在他的手中。再加上功力还在恢复中,飞凰只能认命的陪着他在庄子上逛了小半天。山庄之中亭台楼阁,曲院回廊,美不胜收,青山碧水,相辅相成。如果不是有巨大的财富,如何能拥有这样一座山庄。而且就连周围的仆人之中也不乏高手,看来他的身份不简单。
正午,在沈君行的服侍下吃完美美的一顿,飞凰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卧室之中休息。
远处几声鸟叫,男子看了一眼在床上安眠的君飞凰,掖了掖被角,慢慢关上了门。
感觉到人已经远远离去,君飞凰舒了一口气,从空间拿出备用的面具,一跃而起。一路躲过下人和周围的几个盯梢,迅速离开了这座山庄。
山庄之外,望着远处的厢房,飞凰的眼中有几分疑惑,沈君行,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当君飞凰赶回宏国驿所的时候,驿所之中异常的安静,一路走来,将士低头,官员侧目。飞凰停步,厉眼扫去,众人慌忙离去。
笑话,不是爷胆小,实在是眼前这位不能惹,自从这位飞凰公主入牒皇室。短短五年之间已经让百官俯首,百姓称赞了。而且公主神功变化莫测,传言当中可以以风为刃,杀人于无形。在众人心目当中的地位已经不次于那位冰帝君飞离了。
大步向皇室住地走去,看了一眼身上并无不妥,向一双儿女的住处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了一段令人吐血的对话。
“哥哥,娘亲为什么夜不归宿?”君若彤小朋友拉着哥哥的衣袖,似乎有几分不满。
“你说呢?”作为开明的哥哥,君若非征询妹妹的意见。
“人家说,夜不归宿就是出去花天酒地。”君若彤小脸有了前所未有的严肃。“应该动家法。”
“……”飞凰看看天,实在无话可说。自家的小鬼才这么大点儿就知道花天酒地是什么了,还知道要动家法。自己教育的是不是太成功了一些,还是飞离教的?
“娘!”君若彤看见自家娘亲,立刻忘记了刚才的话,扑了过来,对着自家娘亲绝美的脸一顿狂啃。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样就是表达对母亲的爱,所以君若彤每次都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母亲的喜爱之情。平常为了免遭口水涂脸的厄运,飞凰是不会让小丫头爬到脖子上的。但是介于今天情况特殊,没有给女儿讲觉前故事,飞凰愧疚的接受了来自女儿的轻薄。
“你又病发了。”一边的君若非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有着些许的苍白。将手迅速的搭过脉去,十分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