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的越来越有人性了,太好了。
“臭王爷,放我下来,莫青在笑话我。”白小兔听见了莫青那声压抑的闷笑,只觉得丢脸至极。
“本王不放。”宇文星不悦皱眉,扛着白小兔一路朝他的战马走去。
“你是本王的王妃,哪个敢笑话你。”
闻言,白小兔怒,“你这样扛着我到处走,他们还不都笑话我。”
这样子真的很丢脸,她才不愿意让更多人看见她这副窘样。
“本王都不怕被他们笑话,你怕什么。”宇文星不以为然地冷哼道,继续迈动修长的双腿,朝他雪白的战马走去,那里有几万的士兵正等着他一声号令回国都。
白小兔听了更加愤怒,咬牙愤怒地抡起小拳头,对着宇文星的后背狠狠砸了上去。
他不怕丢脸那是他的事,可她不愿意跟着他一块丢人现眼啊,再说了,以他变态的冷脸,谁敢笑他这个王爷啊。
走到白马面前,宇文星轻而易举地把肩上的白小兔甩在了马背上,然后自己也纵身跃上了马背。
白小兔来不及喘一口气,歇一歇,就被宇文星拉了起来,非常强硬地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抱着,大手一挥,对身后的几万士兵大喝一声,“出发。”
随后,马蹄四溅,车轮滚滚,雄壮的军队以非常缓慢的速度离开重阙关。
白小兔的一张小脸还是通红通红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狠狠地回头瞪了宇文星一眼,便不跟他说话了。
臭王爷,回去了,我一定跟臭师傅偷溜,才不要乖乖留在王府跟你成亲。
没成亲之前都对她使用暴力了,成亲后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对她呢。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听古人的话总是没错的。
宇文星也知白小兔还在跟他闹脾气,便更加抱紧了她赶路。
白小兔,你招惹了本王,让本王的心里不知何时有了你,你说本王还会放你和飞花玉离开吗?
等回到国都后,他立即让皇兄给他赐婚,等他们成亲了,白小兔便是他宇文星真正的王妃了,想跑都跑不了。
思及此,宇文敌冷酷的俊脸上有了一丝会心的微笑,转瞬即逝。
坐在马上,白小兔觉得自己被宇文星打痛的屁股变得更疼了,疼得她坐立不安的。
该死的臭王爷,她想去坐舒服的马车,而不是跟他同乘一匹马,跟他一起颠簸。
白小兔此刻是敢怒不敢言,她怕自己一开口说话,又惹宇文星生气,最后倒霉的还是她可怜的屁股。
到最后,白小兔被身下的白马颠得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靠在宇文星的怀里睡了过去,呼呼地打着鼾。
宇文星对此很无奈,但也不想就此把睡着的白小兔抱进后面飞花玉他们所乘的马车里,只因他不想那个飞花玉再给白小兔出离开他的馊主意。
浩浩荡荡的队伍经过了两天的路程,在半道上正好遇到了押运粮草过来的相爷。
“相爷,仗都打完了,你这粮草也送得太晚了吧?”宇文星冷冷地讽刺道,墨玉般的凤眸里有无数阴冷的光芒在盘踞。
这个老不死果然如他预料的一样,等他打完仗了,他才慢悠悠地把粮草送过来,这不成心让他死在重阙关吗?
“老夫近日偶感风寒生病了,故送粮草晚了些,想不到王爷您这么迅速就打赢了这场仗,老夫实在是佩服。”相爷站在马车上,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宇文星一声,便挥手让粮草队伍跟着宇文星的军队一起回国都。
天不助他也,竟然让宇文星打了胜仗回来,可气。
宇文星再次不屑冷冷哼了一声,不再理跟在他屁股后头属于相爷府的马车,一路策马前行。
这个老不死的,回去以后一定在皇兄的面前重重参他一本,说他延误军机,险些导致他兵败,失守重阙关。
宇文轩傅得知宇文星打了胜仗回来,十分的欣喜,命令底下的人等宇文星回来,就立即大开国都的城门,他这个皇兄要亲自到城门口迎接他。
自然,打胜仗归来的英雄是人人盼见的,故宇文星的军队远远地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后,国都厚重的城门立即大开,夹道欢迎的百姓们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
宇文轩傅一身明晃晃的黄袍,在阳光下折射着尊贵的神采,他身下通体黑亮的宝马不耐烦地用马蹄挠着地面,鼻子里还时不时喷几下粗气。
满朝文武都恭敬地站在宇文轩傅的背后,像上朝的一样,整齐地分成两列并排站着。
一百里,九十里,八十里……宇文星的军队离国都的百姓越来越近,直至军队进了打开的城门,守在一旁的百姓才发出欢呼雀跃的赞美声。
宇文星进了城门,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马上等他的宇文轩傅,当即策马跑到他皇兄的面前,下马,单膝跪地,宇文星拱手威严道,“臣弟不负皇上所托,打退了邻国的军队,守住了重阙关。”
“九王弟,起来吧。”宇文轩傅也下得马来,亲自把跪在地上的宇文星搀扶了起来,细长的鹰眸内溢满了浓浓的赞赏,“这次多亏九王弟你了,若朕无你,国将不国啊。”
“皇上严重了,臣弟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宇文星低头谦虚地推让,“若不是这些士兵誓死守卫重阙关,凭臣弟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镇守住重阙关的。”
“九王弟你不必过谦,这次你带兵有功,你要什么朕都赏给你,另外朕会犒赏三军,每人这个月的月钱加一倍。”宇文轩傅声音嘹亮地对三千将士高喊道,然后士兵们齐齐跪下,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