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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合葬了张晋良和张柔箬,林博文年关之际回了嘉渝镇的镜花园林。

园子里的雪似乎比江城厚重三分,荷花池里堆积如山的白照不出她的影子,她习惯躲避的凉亭被野鹤群鸟占据,似乎惊走了她的魂。

阁楼的每一处都藏着她的笑她的影,藏书房的桌子上有她留下的素笺,隽永的字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他俨然是她心中的沧海巫山,只怕今生相遇,已修半生的缘分,再也不会钟情于他人。

罗顺照他的吩咐将阁楼重新粉刷。

朱红色的窗子像是她冰冷的伤,柔柔的泪光却对他嫣然而笑,怕他在争权的路上飘摇不定,她藏匿于乱世,又遁迹于天涯。

荷花池的凉亭被他批上了“爱晚”的字样。

北风凌乱,长夜难明,纵使他写尽一生的荣耀,纵使他叹尽一生的惆怅,那“爱晚”的匾额下,只剩一个孤单的身影。

这是个凄凉的新年,他的左手边有两副碗筷,一个为她,一个为他们的孩子,客厅的留声机播放的是去曾经他与她共舞的曲子,外面焰火依旧为她燃,腾空而上,闪耀着她的名字。

白布银幕是《乱世佳人》剪切出的胶片。

相识的雨夜,她的美投影在了他的心湖。

相遇的月夜,她的聪慧已让他感慨不已。

母亲的突如其来,他不得不悄然暗藏起那份莫名的冲动,可越是压抑,脑子里越是荡着她的影子,她的恬静,她的淡然。

几经打听,她有个婉约的名字,晚茹,晚秋茹梦。

送她回剧院,他几乎跑遍了整个嘉渝镇的街道,他情愿如此拉着黄包车,拉到天明,拉到下一个世纪,她坐在车上沉默寡言,不知是吓着了故作镇定,是有了其他的心思,还是等他停下来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找到死胡同,他放下了她,才得知她迷进了思绪里,似乎是对他想入非非。

他揭开帽子的时候,她惊呆的神情可爱极了,拥她入怀是一种舒服安心。离开的片刻,他掏出了镯子,是林家祖传,传说能抓住心爱人的心一辈子,以前他对此是嗤之以鼻,现在,他要信,要坚信,这个镯子能抓住她,能把她带到他身边。

他不敢公然找她,嘉渝镇虽是他的掌控之地,可建国不久,地方暗藏的间谍和杀手会给她带来恐慌,他不能将她置于大风大浪的危境。

许是上天的安排,在文工团新戏上演之际,母亲思索去剧院打发时间,他不想陪伴,可敌不过对她的思念,他去了,二楼的戏台,他寻不到她的影子,烦闷着想离开,下属报道,有位小姐找太太,母亲身体不适已经离开,再而言之,她刚来嘉渝镇能认识什么小姐?莫不是令有危险。打开房门的片刻,他惊喜若狂,是她?!真有那种“众里寻她千百度”的感触,支开了所有的人,他细细地打量她,她微闭着眸子,安静极了,弯弯的睫毛,翘翘的嘴角,还有白皙无暇的脸颊,他越是瞧着她越是不厌烦,越是陶醉在她的氛围里。

他忍不住去抚那张完美无瑕的古典画卷,不小心把她惊醒了,她明明很是气恼却像他一样,装出了淡然自若。她不知道他是谁?听她嘴里说出林元帅,说出对林太太关切的话,他的心暖暖的,他又想起了第一次,她为一个陌生人默默遮伞,话不多言,心淡如恬,这才是他林博文该去爱去疼的女人。

他一个人沉静了良久,他要想个万全之策,即能光明正大把她留在身边,又不会危及她性命的法子。

也许缘份就是如此,刚回了园子,素琴阿姨便请求,找寻那个懂医术的女子来镜花园林为母亲治病,他听后便迫不及待安排了罗顺连夜接她过来,刚才的小别,他已有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伤感。

她来的时候,眼神黯然,失魂落魄,身子湿透了,她的坚强已崩溃倒塌,柔弱的依恋着他,他抱她进了房间,心疼地插****的脸颊,她却突然挽住他的脖子笑了,那笑从淡雅的脸上显出来是那么娇娆,那么妩媚,他以为她对他只有一股子倔强,一味的冷静,那一刻他掩饰不住欣喜若狂。

她问他喜不喜欢她?他喜欢,他从未这样爱过一个女人,不见的日日夜夜对她牵肠挂念。她说,如果爱她,就不要放开她,今晚她是他的,这辈子都是他的。听了她的话,他简直不能自已,即使她不说,他亦会。那晚,她把自己毫不犹豫地交给了他,她的柔情似水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听闻她的哭声,他又是春心一荡,他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

他自以为是她的唯一,第二天竟然听到了“乐志远”这个名字,罗顺报告说,那人是文工团的编辑,罗顺接她时,那人站在门口默送她离开。她没有只会一声,悄悄离开了园子,是为着见他。

怎么会这个样子?

她心里根本没他,每次她都是躲着,躲进藏书房,躲在荷花池。因为母亲在场,他不好深究,若是知道了他的意思,怕会对她不利。他每晚想她无法入眠,只好等着阁楼里寂静下来,蹑手蹑脚地进她的屋子,起初她是锁着房门,后来知道他每晚都去,索性只是关了上。也许他是真的想多了,她每次挣扎之后都是温顺地迎合他,她享受他的爱抚和纠缠。

送走母亲,他有些倦累,军区有消息传来,司令准备提拔他担任司令部总参谋一职,这种明升暗降的罢权方式,他再熟悉不过,最后的结局,不言而喻,要么虚度年华,要么魂断刀下,他该想想这步棋怎么走。

回了家,下人说她未吃饭,他以为天气烦闷,吃不下食物,没有在意,提醒她早些睡觉,便去了书房,不大的功夫,听到楼下的响动,罗顺说她提了箱子似乎要离开。他丢了笔,冲到了楼下,留住了她。她怎么能走?她要走哪儿去?第一次,他紧张地怕丢了什么。

她是个静性子的人,呆在园子,静静地陪他,不打扰他的工作,等待他闲来后找她。

可是乐志远,这个名字太让他痛恨了。

接到谋反案的报告,他不假思索封锁了所有消息,现在是动荡时期,下面的风吹草动很容易引起总部的窥视。他见了一眼案犯,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之辈,能搞出什么谋反事件,而且这案子疑云重重,他交待了赵子胜彻查。

晚宴是不曾见过的菜式,以为请了大厨,常妈说是她的杰作。他不知道她懂厨艺,她在这园子住了近两个月,她也从未为他下厨做一餐半饭,后来下人说她今儿接了信,也神秘地打过电话,进了书房不久,她又送来了茶水,那也是第一次,她为他泡茶,他真得是烦躁透了,他直接问,是不是为了乐志远?她眼神晃了晃,提出了文工团。若是那个时候,她说出了乐志远的名字,他不知道会做出何决定。

第二天,她翻了他的抽屉,常妈说她想看报纸,进过书房。他已经告诉过她,文工团与她无关,她还想怎样?她知不知晓,他为何把她留在镜花园林,一旦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她会无时无刻不命系一线。

她躺在床上,两眼婆娑,不搭理他,闹着要去见乐志远。

她终于露了马脚,她跟那小子关系不浅,听团长说是知己,知己?命其名曰知己,其实是互相爱慕,她是真的情缘未了心不死灰,跟了他,心里面还有另一个人,那晚,她说得全是欺骗他的谎话。他不准她见那人,她竟然茶饭不吃,跟他抗议。

看那憔悴的样子,他心痛极了,难道如此看她憔悴至死?他惟有妥协,即使他妥协,她同样不搭理她。

坐在书房,他无心办公,无心理会第三军团李扬的密函,他盯着那半壁疆土,从她离开到她回来。

罗顺端来热粥,说是她熬制的,是他准她见了心上人的感激涕零吗?他林博文不稀罕。她是他的女人,他不准她心里装着第二个男人。

他踹开房门,她依旧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质问她,是不是一切为了乐志远?

她供认不讳,态度坚决如磐石,那磐石砸在了他的心上,把他的心碾得粉碎。

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她是天上的仙女也好,是迷惑她的妖精也罢,她是他的,永远是他一个人的,她的心里只能有他。

听到她的哭声,他又是另一种折磨的心痛。

她像只受伤的小猫柔弱地躲在他怀里,依然是那个眷恋他的晚茹。

刚才,他是有些过分了。

她重提旧话的时候,他只好宠着应承下来,她破涕而笑,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司令部派人下达晋升的旨意,他接到消息连夜离开了嘉渝镇,将嘉渝镇所有的安全防护一撤而空,装出了成事不足的样子,他必须选择这一步,张崇鼎的脾气他太了解,战场上他是乘胜追击的人,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现在,他,李扬,吴铭起早在他计划铲除之内,只是先后的问题,他的第二军团不能排在第一。

他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又不引起张晋良的揣测,宛莹的坟地。时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每年端午时节,他都会去忌拜,今年,他差点遗忘,可他又不能带上她,思索了许久,也好,只要他不在她的身边,她是安全的,暗中安排的人手足矣保护她。

夜深人静,他仍是放心不下,拨了电话,是她接的,电话那头是她迫切寻他的声音,他欣慰之至,可听到她问及自己是否在省城开会,他犹豫了,她应该是这场争斗的局外人,不能将她牵涉其中,他对她撒了谎,可随之遭到了她的惩罚。

她趁他不在的空档,几经心思地去见乐志远救他出来,他不敢惹她不开心,怕她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园子,可他没想到自己的纵容差点儿将她拱手让给了乐志远。下属报告,乐志远在大街上跟她搂搂抱抱的时候,他气疯了,即使他成了张崇鼎首当其冲灭掉的人,他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夜敢回了嘉渝镇。

她不理他,可是提到乐志远,她瞬间显出了勾引他的媚态,他简直是伤痕累累,当坚决推开她的时候,她又换上了拒人千里的强硬,“这不是林元帅该来的地方”“我杨芝茹承受不起”,可转而对着乐志远,她的亲昵顿时让他承受不住,这就是她待他和乐志远的区别吗?她不能这样对他。

他要告诉每一个人,她是他的女人,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抢走她,包括她自己。

她挣扎得越是厉害,他力气越是无端地使了出来,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拥有她。

看到那股鲜血从她腿间流出来的时候,他大惊失色,她迷迷糊糊地喊他的名字,“博文,我好痛”,那声音柔怜地能把他撕碎了。

回了园子,他呆坐在书房,脑子却在她身边打转。医生检查后说她是小产。小产?她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活了三十年,终于可以当爸爸了,可是那个孩子转瞬间又没了,化成了一摊血水,消失了,不可能,她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他去质问她,她的悲恸不亚于自己,她责怪他,是他没想过这个孩子。他真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没想过她愿意为他生孩子,几年的戎马生涯让他考虑太多的是周遭人的生命计谋还有宏图大业,独独没有为他们的孩子留半分思索的余地。

他错了。

他愧疚。

常妈说她这些天一直挂念他等他想他期盼他,他更是无地之容,他惹了她伤心,他不敢去见她,他只能手足无措地守着睡熟的她。让他安心的是,两周后,她身子复原,又变回原来的晚茹,不责怪他的晚茹,她又重新回到他的怀里。

可安乐的时刻不到一天,罗顺报告了她离开的消息,她留给了他八个字,“相对无言,相见唯恨”,她对他无话可说,她对他只有恨,是,只有爱才能生恨,她爱他所以才恨他。不论爱他恨他都好,他不能放她离开。连上天都帮忙自己留她,她一直闹着回樊城,可是回樊城的火车只有晚上九点,以防万一,他巡查了整个车站,又派了人在嘉渝镇的各个街道一遍遍搜查,他从剧院的大门绕道后院,终于觅到了她的影子。

他迎着她走去,她遮了把伞,跟他躲避,那灵动的眸子瞧着是他,假装的不在意荡然无存,她一遍遍为他撑伞,她不忍心他淋雨。既然爱他,她为什么要离开?他抱着她的时候,心都是碎的,是他的错,他不该伤了她跟孩子,他不该欺骗她自己去了寒水寺,他下次再也不敢了。

“先生!”罗顺扰乱了他的思绪:“片子放完了。”

“放完了?”

冬去春来,春暖夏暑,夏雷秋雨,秋断肠后是无数个冬季无眠之夜。

一年又一年,他脚下的爱晚亭,他眼中的荷花池,能勾住的过往也仅仅是与她一起半年的回忆。他像是做了一场没有结局的悲伤的梦。

“先生,刚接到消息,临城发生地震,死伤惨重。”

他猛然一惊:“有没有她的消息?”

罗顺知道他的担忧:“救出的人员中,没有姓杨的女子,不过乐志远在死亡名单之列。”

乐志远死了?那个扬言要夺走晚茹一心想谋害他后来认输的人死了,他重重地靠在椅子上,张晋良死了,乐志远死了,晚茹应该回来了,没有谁可以阻拦她了,她到底在哪儿?她为什么不回嘉渝镇?他下令:“顺子,安排车,明天去临城。”

“先生,听说那里现在仍有余震。”罗顺提醒说。

他梦呓般自言自语:“既然她不出现,我只好站出来,若是她原谅了我,会找到临城来。”

走遍了临城各大村庄城镇,看过一张张悲喜痛然的不同面容,却寻不到她的。

报纸上写满了他来临城视察的消息,他不顾危险救助了无数个孩子的生命,却没有一双眼睛像是她的。

她没来临城,孩子也没来临城,两年了,她还是不原谅他吗?

其实芝茹一直跟在他身后,只要他回首看看红十字会的白衣天使,看看抢救抢险的医护人员,不难发现她的影子。

其实她何尝不是停下来之际,望着那个站在高岗上熟悉的背影,黯然流泪。

两年了,她终于又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他,他沉默了,他冷淡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她,记得他们的曾经?

临城的月亮似乎更接近人的心底,大树下一抹孤寂的影子几乎让她忍不住从暗中跑了出来。

“先生,太太来了电话,小少爷发烧不止,闹着想见你,夫人她哄不住。”罗顺的报告很是时候。

靠在营帐上的芝茹笑着走开了,她嘲笑自己,更看不起自己。

夫人?曾经他对她说林博文的夫人,现在应该是对着张晋辰说这话。小少爷?原来晋辰也为他生了个儿子。他有了家庭,这个家庭维系了三年,即使他是真的还爱着她,难道让她去剥夺本属于晋辰和孩子的爱吗?她和他的孩子没了,跟着张晋良一起消失在人世,她跟他再没有一丝关系。

若是她继续停留片刻,她一定会听到他不悦地说:“见了我就能退烧,林家有的是医生,如果连发烧都治不好,养着他们有什么用。”

她一定会听到罗顺口中的少奶奶,会听到罗顺翻遍了临城找不到少奶奶,会听到林博文念起了她写过的“相对无言,相见唯恨”,会看见他一个人对着明月,念起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红十字的营帐外燃起了篝火。

“茹,明天要走了,你不去见见他吗?”周禹生静静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微笑着摇头:“我已经见过他了,他很好,还是原来的样子。”

“如果你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

她坦然笑着说:“我跟他早应该断了的,只是我还心存幻想。他有妻子和孩子,我不该去打扰他们。就像志远跟我说的,他爱我,所以他放了手,把我交给了我爱的人。我想我爱他,所以我也应该放手,把他交给他爱的人,他的家庭,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他们注定要擦肩而过,莫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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