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不要我们陪你喝几杯”
吴海亮醉眼看花,朦胧娇艳,仿佛香纱后的风景,雾里看花,欲罢不能,总看不真切,越不真切,就越想看真切,他看见那片布后裹不住的乳勾,一点不老实地跳出遮掩,白白嫩嫩。
他眼珠立刻定住,一转不转地盯着,毫不顾忌,旁若无人地用力看,用力到几乎眼珠都快掉下来。
女人立刻就明白,这条色鱼肯定上勾,她把胳膊一搭在吴海亮的肩膀上,弯腰把脸几乎贴到了吴海亮的脸上,轻声说了句:“大哥,走去舒服一下。”
吴海亮顺着她撑开的缝隙,一目了然地看见她没穿纹胸的大奶,只觉得头脑一热,一股暖流从下身升起,他轻而易举地被女人俘获,乖乖地跟她走进了一间房。
进了房,他就象进了林里的鸟,可以从这棵树枝叫到那棵树枝,他拉下女人一边衣服的吊带,女人露出一个奶,而另一个依然被衣服遮掩住,她把女人拉到大镜前,让女人对着镜子,他用手捏着女人的奶玩,眼睛却盯住镜子,他慢慢剥去女人的裤子,手在女人身体上下抚摸,他观察着女人的表情,此刻,他最憎恨的是那种冷漠的表情,最让他享受的是女人嗷嗷叫着被他征服的样子,只有感觉到征服了眼前这个女人时,他才会满意,他才会从中获得性刺激感。他见女人已经开始嚎叫,就剥去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大镜的那张台上,从后面搂住女人的腰,用力抽动,直到气喘嘘嘘,仿佛是突然开始晨运,不太适应,累得有点体力不支的迹象。
事毕,他大舒了一口气,摊在了床上。
他哪里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他所有的行为,都被暗藏的摄录机拍下,这是他留下的证据。
欲生于无度,邪生于无禁。蔽天之明者,云雾也;蔽人之明着,私欲也。自作自受。
一日,吴海亮又去了那家酒吧独自喝酒,他身体正被邪恶的欲念吞噬着,他又开始渴望那天的云雨欢悦,他来这里等鱼上钩,他心里想的是愿者上钩,这对于他来说,就象市场卖菜,付费取菜,菜要每天换品种,才觉得新鲜,天天吃一种菜,三天就厌倦得叫人想呕吐。
他自斟自饮,眼睛却扫视着舞台,他眼珠飞快地搜索着让他兴奋的目标。
“吴局,我们老板请你过去喝一杯。”棍走近他说。 吴海亮诧异地看着对方,“你们老板是谁?”
“金龙”
“谁是金龙?我不认识”
“就是本店金海夜总会的老板,他说认识你,他在包间里等你,请吧!”棍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吴海亮眼珠转了几圈,也没想起谁是金龙,看棍的架式,不是什么好惹的,心想:“莫非是什么圈套?又一想,也许认识,自己忘记了,去看看怎么回事,在这地头上,谁敢把我怎么样?”
于是满脑空洞地跟他进了包间。
金龙马上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吴局,请坐请坐”
吴海亮茫然坐下,可面还是陪笑,他不知道此人叫他做什么,有点戒备。
“我是本店老板,名金龙,今天能请到吴局赏脸,是本人的荣幸。”他顺手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吴海亮接过看了看说,“我们不认识呀,你有什么事吗?”吴海亮冷淡地说。
“无事无事,就坐下来吃餐饭认识一下,耽误你一点时间,望能见谅。吴局不认识我,可我闻吴局的大名,我们这小生意,今后还需吴局多多关照”
吴海亮似乎有点明白,可能就是想攀攀亲,找个关照,他立刻放下了戒备,这种是他也不是第一次遇见,当年跟罗大福混在一起,也没错差错,还得了不少好处。
“哪里哪里,谦虚了,你这夜总会在龟山市也算顶顶出名,如同行业巨头,也能称上个老大了,哪里需要我”
“棍,倒酒来!我陪吴局喝一杯,吴局酒量还可以吧?”
“不行”吴海亮摆摆手。
金龙说:“谦虚,干你们这行的,哪有酒量不行的?领导领导,酒量不倒。”
棍倒了两杯酒,金龙说:“小弟敬亮哥一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要活得太疲惫,好也一天,歹也一天,只求心情还不错。”
说完举杯下肚。棍有继续倒满两杯。
金龙堆着笑脸说:“认识亮哥我高兴,来庆祝我们的认识。”
金龙一举杯又下肚,棍继续倒酒。
吴海亮说:“不行,我不能喝了。”
金龙说:“就一杯,给点面子小弟,你亮哥是见过世面的男人,见过世面的男人就是现代男人,现在的男人啊,一瓶两瓶都不醉,三步四步舞都会,打麻酱四天五天都不睡,亮哥以后我们有机会切磋一下麻酱的技术。”
吴海亮被说得没退路,就一碰杯又饮下肚。
吴海亮喝了三大杯,之前他自己也喝了几杯,加起来已经够一斤酒,酒开始上头,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眼前仿佛许多金星朝自己飘来,舌头也开始不听使唤。
金龙说:“亮哥生的是儿子还是千斤?”
吴海亮说:“小子。”
金龙说:“今年多大?”
吴海亮说:“今年考初中。”
金龙说:“考上哪家重点学校?”
吴海亮说:“诶,那小子不给我争气,就差几分考上。”
金龙说:“差几分不错了,考重点象考状元那么难,你儿子不简单了。”
吴海亮说:“咳,就差那么几分就要花上6万,简直是不顾死活抢钱!”
金龙说:“6万小意思,买儿子一辈子的前途,那钱必须花。”
吴海亮说:“可6万对我来说不是小数字。”
金龙说:“亮哥需要帮忙,小弟当仁不让。”金龙他对棍使了个眼色,棍拿出一叠钱放在台面。
金龙说:“拿去用吧,今天咱俩结拜兄弟,哥的难处就是小弟的难处。”
吴海亮忙推说不要,他哪敢要这钱,谁知道后面跟着多大的血盆大口呢。
金龙说:“拿去用吧,小弟也不图哥啥,就是有事哥先给小弟打个招呼提个醒就足够了。”
吴海亮一听此话,马上明白,对方就是需要他给点关照,心里斗争,可是钱对他来说,有着巨大的诱惑力,儿子读书正需要,但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他又些后怕,在金龙极厉推动下,他终于被俘获,成为钱欲的奴隶。
利令智昏,苍蝇贪甜,落得死在蜜里的下场。
女人的胸仿佛是吊着两个巨葫芦,她两腿跪着,雪白的双臂撑着白色的床单,仿佛狗爬的动作,另一女人,仰卧,脸贴着那雪白的葫芦,仿佛探索着,又仿佛拨弄着自己喜欢的玩具。
吴海亮第一次看见两女人赤裸裸地互相抚摸,仿佛是两只白猪在一起嘻戏,时而又仿佛扭在一起撕杀,那种全新的雌性动物的特征行为,无不刺激他的感观与神经,他忽然如同被挑衅的饿狼,凶猛扑上去,双手摸着那巨大的抖动着的两个大葫芦,从那女人肥大的后进入她的身体,仿佛自己是一个威武的骑士,快马加鞭,此起彼伏地快速率动。
终于,他如一具尸体,身体僵硬了,在僵硬那刻,他得到满足。
这是金龙给他设下的圈套,那两女人也是肩负金龙的期望,全力以赴地完成任务,而这场男女寻欢的场面,也被金龙偷偷录下,作为制服吴海亮的把柄。
第二天,金龙再次请他,先是放了他寻欢的录像给看,吴海亮满头大汗,在无地自容的表情下,金龙按停了录像。
讲明如果遇到对夜总会搜查,抓捕行动的时候,提前给消息他。吴海亮知道这么做是反纪律,后果严重,他想推可没法推掉,无路可走,如同捏在别人的手蚂蚱,如同是那板上鱼,迟早完蛋的,为了能延续自己,那就是一条路,金龙不要被挖出来,要很好地保住他才能保住自己。
老婆拿到钱高兴得杨眉迷眼。“那来的?有本事呀,我说你是一家的顶梁柱呢,果真有能耐”
“帮朋友做了点生意,别人答谢的”
老婆说:“什么生意?”
“就帮他牵了线,他做成了,赚大了,所以谢我。”
老婆说:“做生意就是赚钱,做警察,累死也赚不来疙瘩屁,不定什么连命都搭上去了。”
“嗯,别到处乱说,祸从口出。”
老婆说:“知道了,我能跟谁说呢?还告诉别人,我老公赚大钱了不成。”
“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吴海亮毫无半点悦色,仿佛自己是被捆绑的野兽,老婆的脸却象阳光下的花在开放,心象大海的浪在翻滚,老公忽然变得本事起来,她开始看见了钱途和财源,此刻,这两人的心就如同冰火两重天。
罗大福整天被困在屋内,足不出户。
一支一支烟猛抽,指尖被烟熏成烟草的颜色,大脑仿佛被一堆乱嘛绳围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事过境迁,警察为什么还那么惦记住他,世界之大,犯法的人屈指无数,早该把他给忘记,竟然还有人惦记他,他想不通,就算钻头把脑水给钻出来,他还是想不明白。
他现在也只能逃往国外,他一天也呆不下去,决定尽快跟叶子会面,逃出国,才可以是自己成为自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