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猫:受到,谢谢。
老鼠:那你什么时候来?
火箭猫:这几天忙,不能请假,过几天吧。
刘柏青见此,马上断定,罗大福是不会来了,他借口,他是想得到翠花的钱,,他立刻决定去衔阳抓捕罗大福,屈勇同意他的方案。
衔阳的白天,晴天,十点钟的时候,罗大福被光线照醒,昨晚他在Q里活动的太晚,所以他白天都睡得很晚才起床,而且他的鱼儿们,多数白天要上班,晚上因为无聊寂寞才上网,他同时攻击几个目标,都是十分有耐心地跟对方聊,从不过早提出要求,温文尔雅,步步逼近,目前他集中攻击对象是翠花,而且他第一次上手了,成功骗获几千元,现在他要暂时冷落一下翠花,装出工作很忙的样子,花精力去攻击第二个对象。
罗大福来到网吧,开始工作。此刻衔阳网警们监视到他的动静,很快目标锁定在他聊天的网吧。
目标已经出现,刘柏青在衔阳地区网警的配合下,向目标网吧进发。
网吧里,灯光暗淡,无数个电脑屏散发着各种光彩,里面的空间很大,足有300平方,可是几乎座无空席,里面的人仿佛都埋头工作,谁也不会打扰谁,其实,他们都没多余的时间理会临位的人做什么,他们甚至把自己的七巧全用上也闲不够,他们仿佛正激战中,少不留心,就会被对手击毙。
一个非常有氛围的剿窝里。
罗大福的眼波里放射着屏幕里的光泽,正跟一个猎物打情骂俏。
忽然,他肚子痛起来,他眉毛一锁,急步上了洗手间。
就在他去洗手间后的一分钟,刘柏青、王晓东如弓上的箭,插进了网吧,有两名警察封住门口。
警察们说:“不要紧张,都坐在原处不要动,配合警察搜查工作。”
话闭,吧内猛然****,但是很快平静,一些游戏者,因为外面的动荡不安,使得败下阵来,可是依然有痴迷不悟者,仿佛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继续对着屏幕作战,也许他们带着耳机,根本就没发现周围的变化。
警察们一一查看,有没有我们抓捕对象。
此刻,罗大福从洗手间出来,开门的瞬间,他看见警察在搜查,看见了刘柏青,他觉得那张脸很面熟,可一下没想起来,他也顾不得多想,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件,他本能感觉到危险,他反身关上洗手间的门,跳窗逃离现场。
刘柏青看见了一台空无人坐的电脑台,电脑正开着,上面的Q正是罗大福的网名,这说明他刚才还在此上网,刘柏青马上意识到可能在洗手间,破门而入洗手间的时候,发现窗户打开,断定罗大福从此逃离。
罗大福一边逃一边想,他想起来了刘伯青是龟山的警察,他庆幸自己又一次逃离。
可为什么警察会跟到此地呢?她想起了翠花是龟山人,难道她是警察的眼线?怪不得那么轻易就愿意划钱给他,原来是为骗取他信任,他责怪自己太大意。
但是他很快否定自己的设想,也许是有人认出他,报了案?或者是别的原因?是因为他骗钱,有女人报了案,反正他想不出究竟是为什么,他决定立刻离开衔阳,此地不可久留。
他还想起自己的手机号也不能使用,所有可以留下印迹的东西,他都义无反顾地抛弃,他觉得人民警察实在是太可怕,都那么久的事,居然没有罢休,他这背子身后总有人在追,何时才可以有宁日呢?
他如同坠落的水鸭,幸运落地,而没被摔死,再一次存货下来。
从这次逃生后,罗大福察觉到,人民警察是一直没有松懈过对他的追踪,几年过去,他以为人们早把他忘却,可事实上并不如此,国法不可触,一蛋触及,也许结果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此,一阵冷汗,他决定马上出国,现在只能等待时机出去。
抓捕失败后,刘柏青立刻叫翠花想办法联系火箭猫,可是,罗大福再也没在网上露面,翠花打那个手机号,也是关机状态。事隔数天后,那个手机号都一直关机。
事件发生后,罗大福一直都没确定到底是哪个环节上出错,他无法判断是网友们出卖,还是被人报案,所以他跟所有网友都断掉联系,包括手机都扔掉了,管他谁捡到,就由得警察们忙活去吧。
无论发生多大的事,就算是八级地震,地球也依旧照着原来的轨迹运转着,白天黑夜,星移斗转。
吴海亮下班回家,他还是警察局副局长的官衔。
儿子在房间里做功课,老婆在厨房煮饭。
他一回到家就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球赛,满屋子弥漫着解说员的声音。
老婆从厨房出来说:“儿子做功课,你声音放小点好不好,影响儿子读书,整天就知道自己看球赛,也不管管儿子学习,也不管家务活,我也是有职业的人,回家就整个一个你的专职保母,你要是有点感激之心也好,我也认了,可你根本就是把我当保母,一点心思也不往家里放。”
一听老婆唠叨,他就心烦:“你就会唠叨,一回家我就头痛,你再唠叨我就不回来了。”
老婆生气地说:“不回来就拉倒,反正我早习惯你不在家,不过儿子是你生的,这次考重点中学没考上,差几分,需要高价才可以进,要6万块才搞得定,你儿子的事,你总得管吧。”
吴海亮说:“你是叫我去搞钱?我去哪里搞?工资固定,你想我怎么样?家里就没积蓄?”
老婆说:“你母亲住院那阵,你不把家里的钱全垫上去了?还有供这套房,负担那么重,家里哪来的积蓄,你还怀疑我贪了不成?”
吴海亮说:“好拉好拉,我想想办法先找人借借,儿子读书是大事。”
老婆说:“这6万就算借了,也得几年才能还上,谁愿意借呢?”
吴海亮说:“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儿子上学是首要问题,以后不读大学,那有工作,我们做警察都得考进来,现在都是大学生了,研究生都大把。”
老婆说:“做警察那么辛苦危险还有人抢,我才不愿意做呢,都怪你,以前花点时间管管儿子学习,考上了,哪还需要花那么多钱,真是自作自受。”
吴海亮说:“我工作忙,你哪去了,你也可以帮孩子学习,别人都是妈管。”
老婆说:“我要做家务活,哪有时间。”
吴海亮说:“好拉,别翻老帐了,事情都过去了。”
老婆说:“儿子,出来吃饭了。”
吴海亮给儿子碗里夹了满满的菜,“儿子,你想不想去重点中学?”
“当然想”
吴海亮说:“想就得努力学习,爸爸借钱也给你去重点。”
吴海亮这么说是为了给儿子加压力,他希望儿子少玩点,用功点。
“爸,家里那么穷,还得借钱,那我就不去了。”
老婆说:“去,这是决定你前途的终身大事,你放心,只要你肯努力,我们一定能让你去重点。”
舞台上,昏暗的灯光,旋转着的射光,舞女们拼命地扭动着臀部,一双双媚眼扫视着台下的观众,他们大幅度的肢体语言,象是在宣泄着一种欲望,而后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着观众的控制力。
吴海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喝酒,他一杯接一杯地倒,旁边的坐着一个年龄相仿亮的中年男人,制止说:“别喝了,你喝大了。”
吴海亮手一挥,舌头发直地说:“喝,没问题,我在外做副被人管,在家也做副被老婆管,老婆她说我无能,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我窝囊肺,可是我还得乖乖地问人借钱,借钱多难受,我烦。”
“你孩子学费有那么高吗?还要借,笑话,你虚伪,一个堂堂警察局副局长,穷成这样,我不信。”
吴海亮举杯一饮而尽,手臂仿佛无力落下,酒杯重重砸在桌上,他瞪着眼睛,仿佛豁出去的架式。
“不信?我刚买了套房,钱都用光了。”
“鱼为诱饵吞钩,鸟为禾谷落网,你吴局长真可谓廉洁之人,无愧是人民的好干部,儿子的好父亲。”
吴海亮说:“哪里哪里,这都是你给我戴的帽子,老婆可不这么说,她总嫌我整天不回家,钱也赚不来。”
“这世界上唯有小人女人难养,这话一点不错,老婆,你给了她全部家产,她还嫌你没给,你看看台上的女人,你给她几张带毛头像的纸,她就把你当皇帝奉,你说养老婆值还是养台上的女人值?”
吴海亮把目光转向舞台,满眼欲望的火焰。
“几张头像还可以不停换新人,新鲜刺激,比整天对这一支老黄瓜滋味好多了,当然养年轻的值,哈哈哈。”
吴海亮根本没想到,他酒后吐真言的一席话,全被坐在旁边台上的一个人听见,他是金龙的一个下手,花名:棍,此人把监听到的话全部告诉了老板金龙。
正当吴海亮跟那中年男人喝得昏醉之际,棍一使眼色,两青春曼妙的女子走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