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莫非是熟人趁她寂寞,开她玩笑?试探她?”她有被击怒,生气地打上几个字:“谁?别开无聊的玩笑,露出真面目吧!”
偷心狼:“熄怒!据说一千次回眸才换了一次擦肩过,我们这么认识也算是缘分,网上有千千万万,为什么今夜我会点击你呢?是缘分”
要是往常,她才不会跟他废话,可是窗外的风那么清凉,窗外的山泉叮咚,滋养着青青的植物青苔,而她莫名袭来的孤独感,却无人明白,她跟他答讪,仿佛像窗外皎洁的月亮与星星,多少有点似曾相似。
紫戎:“我们真不认识?”
偷心狼:“是的,你是谁?”
紫戎:“为什么点我?”她内心充满疑惑,她始终还没相信对方毫无目的。
偷心狼:“漫无目的,这才叫缘分”
紫戎“你男还是女的?”
偷心狼“不仅是熟男,而且是帅男,一眼就能让你眩目。”
她仿佛被人轻看,心底冲出一种鄙视,恨不得马上下网,不想跟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下流多说一句废话,可是她没那么做,指尖不受使唤地轻敲出一行字:“你有多帅,我倒想见识见识。”
偷心狼:“不信你可以目睹庐山真面目。”
哼!她内心轻哼,心想,这不就是急降法,刁虫小计,我就是不中计。紫戎:“你做什么的?”
偷心狼:“英雄不问出处,行行我都专业,我什么都做,只剩下还没偷过人。”
她有些不快,一点没回答她的问题,莫非就是三下九流之辈,来糊我,不过此人倒也真,就是没偷过人?倒是显得还正派,到底是何许人也?
紫戎:“既然你行行通,那我问你,金融市场是什么?”她本想把他问住,然后得意地下网睡觉,不跟他纠缠。
偷心狼:“就是有钱人把手里金子融化,从新打造成各种款式的介质,项链,变成另一面貌的金子,洗去它原来的面貌;是会投机的人,把小钱变成大钱,把偷来的钱变成光明正大自己赚的钱的场所。”
她邹了皱眉,觉得他在胡扯,可嚼一嚼,又觉得有道理,是呀,股票市场就有洗钱的功能,她忽然觉得对方太高了,说话太有水平,太有思想,不是下九流能说出来的,她的脑海仿佛浮动出一深不可测的帅男,那是她埋藏在肚脐下的期待,一定不能错过,她的欲望被勾起,她很想一睹对方的芳容,可是女人却是矜持的,她什么都没说。
罗大福就是那个偷心狼,他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所有行为仿佛不脱离往常的习惯,看着对方沉默无语,被勾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欲,他决定玩个痛快,玩个彻底。就打上字:“不是想见识我一把?莫非不敢了?”
紫戎:“你在哪里?”
偷心狼“扬冲市,银湖广场附近”
紫戎:“那么近,那你就过来吧,让我目睹你。”
罗大福被激起兴致,仿佛游戏进入高潮,欲罢不能。就打上字:“我来,给我地址。”
紫戎看看手表,已经深夜11点半,不会有人在来打扰她,这个时间,大家都入睡了,不会有人会发现她现在做什么,况且自己一个单身,会会朋友,同学也很正常,说得过去。就迅速打上自己所在地址:“南湖宾馆,南楼,208房。”
罗大福看见地址,原来那么近,巨大的吸引,好奇,探密,还有寂寞的躯体,隐隐的渴望,汇成一汹涌的原动力,无法阻挡的飞奔而去。
偷心狼什么都没说就下网了,紫戎有些失落,她仿佛是被刚被挑起欲望的猫,揣揣不安,心想:“他果真会来?不太可能,才刚认识,不过是互相耍弄吧了,只是有点可惜,也许他真的非同寻常,出众的男人,不要想,想他干吗,睡吧。”
尽管她那么想,可还是磨噌着没睡,心中隐隐期待着那艳若浮光的故事,夜变得越来越静,安静中却充满神秘的诱惑。
“铃….”门铃响起。
她惊跳起,冲向门口,站住了,她命令自己沉住气,从小窥视孔里向外了望,果真是一个男人,她打开一条细缝,对外小声地问:“找谁?”
对方声音也很小:“我是偷心狼。”
她这才放心地拿下铁链,开了门。
魁梧,暗黄的灯影,那炯炯的目光,仿佛像黑夜里的灯塔,把她从迷失里救了回来,才知道,男人并不都像墙上挂着的道具,丝毫不具有吸引和张力,眼前这位,仿佛是黑夜里的流弹,仿佛是空中炸开的烟花。
对于罗大福来说,他一路马不停蹄,思想着眼前的女人一定是寂寞的猫,满怀即将进餐的憧憬,敲开了房门,涌入眼帘是是一个洁白风韵的。
保养的甚好的皮肤,光亮透薄,少许蓬松散乱的头发,搭在肩膀,低胸睡衣几乎把半个裸露,他被那美丽的丰满打动。
她假装镇定地说:“你还真来了,还以为是玩笑。”
他痞气地说:“你把我的心掏空了,我来要你把心还给我。”
她真的有点被他的话撩得意乱情迷。
“怎么还给你?”
他上前,一把楼住他,仿佛老鹰抱小鸡,其实她也没那么小,双唇紧压,她的脸触到了他的脸,仿佛有点炯热,她也被他的激情煽动了,双臂扣住了他的腰,他轻而一举地拉下她捆绑睡衣的腰带,硕大的胸脯裸露于眼前。
这是她第一次跟一个陌生男人,她从前从没这样,这种裸露让她眩晕,她闭上双眼,任凭他翻云破雾。
而当他身体覆盖在她身上的时候,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出叶子欲罢不能的妖饶,顿时,****喷勃。
那夜之后,她真的被他迷住,无论多忙,她总要在Q里找他。
而他却跟她玩起失踪,他本来就是野狼,从不属于谁,他只需要她填补一下饥饿,从没想过做永久的午餐。可是他还是被她在键盘上搜出来。
她说:“过来,想你了。”
他说:“好吧,到哪里找你,莫非还去那南湖宾馆?”
她说:“NO,来我家”
他说:“你家…?”充满疑惑。
她说:“我独居。”
他说:“你家的地址?”
她给了他地址,他果真去了,他反正孤独寂寞,无业游民。
丝毫没有前兆,他一点也没跟她打招呼,来了个突然袭击,仿佛是黑夜偷情的野猫。
那晚,紫戎正在灯光下看文件,门铃响了。
她奇怪,都10点半了,谁还会来呢?从来也不会有人突然袭击。
她穿着睡衣拖鞋,从门洞里看见他,心口猛然像锤敲一般。
门开了,他进来。
“死鬼,怎么不先通知一声?”她娇喋道。
罗大福一脸坏笑:“来不及通知,怕你等得慌,就匆忙来了。”
她这才真切看清他的脸,鼻。仿佛是雕塑出来,令她无不赞美。
而他扫了一下屋内,那么大,那么整洁,甚至有点华丽,这独身女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至少包包里不缺钱。这诱发了他想探密的猎奇心,他真想知道这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她不顾一切地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他也装模作样敷衍了一下。
“你屋子好大,你是生意人?你总得介绍自己吧,让我不明不白地掉进火坑,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这太不公平。”他淡淡的调侃,仿佛不经意。
因为对他的好感,她也不想隐瞒。“云山证券公司副经理。”
“小弟有眼不识泰山。”
她说:“你做什么?”
他说:“我做过多了,酒店,证券,物流。现在刚抄了老板,是无业游民。”他随便编了一通。
她说:“看你也像本事人,想跳槽吧?”
他说:“还没好去处,先休养一段时间在说。”他显出无所为的样子。
她怎么看他都是风流倜谠,那幽黑的节毛,仿佛怎么也盖不住那勃发欲出的神气,藏不住眼神的锐利,她就喜欢他,她说不出道不明原由,只是喜欢。
他说:“看来你混得不错,巾帼女豪不让须眉啊。”
她说:“满腔热血投身社会,摸爬滚打终日疲惫,低三下四谋取地位,常年奔波天天喝醉,现在还是要靠公官小姐,得财兼币,勤捞致富才行啊。”
她搂住他的勃子吻了一口,他仿佛是被,捧起她的头用力吻起来,一直吻到胸口,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她开始蛇扭,他把她抱上床,她犹如蛇一样盘住他的身体,在他往返率动下,她仿佛进入云端,她很快乐。
事后,他裸着上身坐在床头,点着一支烟,烟雾从指尖慢慢升起,她头枕着他的腿躺着。
她说:“你懂股票,要不你听我话,投机买股票怎么样?”
他说:“股票也不一定赚,我不想在那里浪费自己的钱。”
她说:“我有消息,保证你赚”
他疑惑瞟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又说:“有重组消息的,现在价位很低,消息出来肯定被炒,至少能赚三,五倍,干吧,信我一回,要不是跟你亲,我才不说呢,这可是犯法的事,你千万别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