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淡的冰中暗藏着一种成熟深沉的男人味道,而这种表面温和中暗藏着的拒人千里的味道,就会使人觉得他高贵傲慢,更有种欲罢不能的吸引力,叫女生们爱死,爱到骨头里都发痛的感觉。
辛玫,在酒店做领班,细长的眼睛,肤质紧致,魔力身材,只要男人看见,心口就会发热,除此之外,群芳飞舞的美媚们极力中用辛玫:“我们都叫不动他,你一定行,你斯文,有文化,又如此艳丽,要不你试试,今晚能把他叫出来唱K,我们每人请你吃一餐饭。嘻嘻”
在众人围攻下,辛玫应成。
辛玫早就对罗大福情有独钟,男人在她面前,就像一群蜂涌,眼里射出的是欲,没一个人像罗大福那么冷漠,仿佛看不见身边的美人儿,仿佛他自己就是帝国的国王,但她也无法揭开矜持的面纱,去向他表达,现在趁众人要求,正好可以试试罗大福对自己有无情意,她的勇气在大家的鼓动下变大,信心在大家的奉诚下高昂,她点头答应,嘴角露着一丝按耐不住的笑容,纤指一扫,“你们说好的,要是我叫到他唱K,你们每个人都要请我吃饭,这个月的伙食你们就全包定了。”
“好好好!只要你做到,我们就能做到,别说吃顿饭,就算吞金我们也无原无悔,”众美媚的笑声铺天盖地,让她的心开始变得强大。
辛玫说:“今晚有空吗?”
声音仿佛像雨滴声,在静秘的空气里振动,罗大福面带惊讶地扭过头,“你有事?”罗大福似乎早已习惯了惊弓鸟的生活,遇事首先是警觉,仿佛不会跟桃花运联系起来,仿佛不知道自己对女人的吸引力。
辛玫还是被僒得一脸通红,像映山红,带着一股妩媚,席卷男人的心房的风。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声音有开始振动。
罗大福一脸平静,仿佛像湖水,“只要我有能力,就愿意为你效劳,更何况是个美女。”
话毕,周围有恢复安静。
他一出语就那么绅士,尽管眼神里不带感情,但她的心还是被他嗑了一下。
“今晚我想请你唱K,请不要拒绝我。”她的目光在罗大福面孔上来回扫荡,想得到答案,但她终于没看出罗大福会不会答应她的要求,她那能知道,罗大福是一习惯深藏不露的家伙,她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了防止失去面子的难堪,她又继续说:“是他们跟我打堵,如果我请到你,他们每人请我吃饭,你就帮帮我,给我点面子吧。”
“是酒店里的姐妹,她们都想请你唱K,派我请来。”
话语像一阵急促的轻鼓声,打击一阵后奏然停止,却让罗大福一惊。
此刻,罗大福才知道,原来他是如此有魅力,他内心忽然跳动了一下,得意洋洋,如同抓到小鸡的黄鼠狼,心头涌动着一股热流,他十分感激眼前这美女把这秘密告诉了他,他爽快地点头答应。
音乐犹如暴风骤雨,时而又像流水叮咚,笼罩住头顶,仿佛从四面八方降临。
男男女女挤在包房里,昏暗的灯影里,一双双迷霓的眼波,闪烁容光。
女生们眼睛里都看着电视,心里都想着如何接近罗大福。还是其中一女生最有勇气,她挥手轻拍了罗大福的肩膀,一手递上一杯酒,用曼妙的嗓音喋声道:“罗哥哥,来,干杯,万水千山总是情,少喝一杯都不行。”
罗大福侧头一个很绅士的微笑,然后接过酒杯,一口饮尽。
接着一片掌声响彻包房,盖过了音乐声,仿佛是两种势力的对抗。
接着女生们就一个接一个地开始进攻罗大福,一杯一杯地跟他干杯。
“东风吹,战鼓擂,今天喝酒谁怕谁。”
“酒逢知己千杯少,能喝多少就多少。”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添一添,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不怕喝到胃出血。”
“喝就喝,谁怕谁,乌龟怕铁锤。”
辛玫看着屏幕上的字母,眼睛在各色光彩中交织出斑斓的光芒,她吞了一口口水,硬生生对罗大福说:“我点了一首《如果有来生》你会唱吗?跟我一起唱好吗?”暗淡五光十色的灯光,掩盖了她略微的紧张和心跳。
罗大福接过她手里的麦克锋,开始唱,他是那么投入,仿佛自己置身于生生死死中,仿佛旁若无人,仿佛天涯海角。
她们开始以为他不会唱歌,可当声音一出喉龙的时候,喧闹的房间忽然变成只有歌声,她们不但因为他唱得好听,是被他感染,被他撩起了一种情感,他再一次用深情的歌喉撞击着她们的心灵,她们的情绪被他俘获,更确切地说,她们真得有点喜欢他,喜欢他的冷漠,喜欢他的深沉,喜欢他的外表,喜欢他的气质,而他却被歌词感染,而他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叶子,他嘴里唱着:如果真的还会有来生我不会再这样逃避再一次想你,再一次念你再一次对你说我还爱你如果真的还会有来生我不会再这样离去再一次伤心,再一次哭泣再一次期待和你在人海相遇如果真的还会有来生我不会再这样逃避再一次想你,再一次念你再一次对你说我还爱你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一起还记得那时候的生活甜蜜
他完全沉浸在歌声里,确切说,他沉浸在叶子的面孔里,他沉浸在叶子拥抱里,一想到现实中,人隔天涯,他的情绪变得幽暗,一下落千里,他唱完后就独自举杯,“咕咚”喝了好几杯。
一首歌,就仿佛一个转身,使大家都落入了他的歌声里,而他自己却仿佛落如千秋谷底。
辛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杯,“别喝了,你醉了。”
罗大福一拂袖,舌头发直地一字字地吐出:“我没醉”
曲终人散。
罗大福已经醉得摇摇晃晃,辛玫说:“你醉了,我送你吧。”
“没有我没醉,我自己可以走”他摇摇晃晃的像是快要跌倒,辛玫不放心地夹持着他走,他一甩说:“不用。”扬手打了的士,可是他退一软就坐在地上,辛玫把他拉起来,放到车上,她自己也顺势上了车,上车他就闭上眼睛半睡,司机问:“去哪?”辛玫拍着他的肩膀问:“去哪里?他大舌头般地说了一遍地名后,又睡去。”
从那以后,辛玫知道他的住处,几乎每天下班去他那里为他煮饭吃,帮他打扫房间,罗大福说:“你不要来,大姑娘的还没结婚,别人会说闲话。”
“大家都是未婚青年,正常交往”辛玫地着头,声音低调却坚定。
罗大福没回答,但他心里是喜欢的,辛玫温柔漂亮,还能照顾他,他当然喜欢,他甚至忍不住想抱住她,想吻她,想剥掉她的衣服,可是他都强忍住了,他想想自己是逃犯,不要害了人家,他也想到了叶子,那么久的逃亡生活,一直支撑着他的精神,是因为心中有叶子,时常想起叶子渐渐地成为一种习惯,叶成为他拒绝女人的理由。
那天,在一个普通的民房里。
辛玫煮饭,香喷喷的米味,附着蒸气飘如鼻孔。
“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声让罗大福从居家小日子的气息里跳出,他如警犬般警觉,他让辛玫问是谁,外面传来声音:“查户口的。”
他小声对辛玫说:“你就说你租在这里,我躲起来,你别说屋里还有别人。”
说完他蹿进了大衣柜。
门开了。
“我们是街道查户口的,请你配合一下,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是”
“户口本拿来看看”
“没有,这房是我租来的。”
“哪里人?”
“环城人”
“来这做啥?
“在酒店打工”
“哪家酒店?”
“新世纪”
“拿身份证出来看看”
辛玫递出身份证,看完后,那些人就走了。
听到辛玫关上门后,罗大福从柜里跳出来。
看着罗大福如此举动,犹如山里的野狐,辛玫一阵疑惑。“不就查户口的,你咋那么怕?”
罗大福说:“不是怕,是麻烦,我身份证刚丢,怕他们纠缠。”
或许是被某种情绪触动,人时常会做出冲动无法控制的行为。
他抱住辛玫吻了一下,她措手不及,却未推挡,仿佛是期待已久,接着他如山洪海啸般,一泻千里。
他开始用手剥去辛玫的外衣,她雪白的胳膊裸露出来,看见乳罩内裹住的高高耸起的美丽,他用手拉掉胸罩的吊带,伸手去踩那白花粉嫩,而她此刻完全沉浸在碧波荡漾的幸福中,颤抖着纤纤玉体,她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任他肆无忌惮。
从那次亲密后,辛玫就把罗大福当成自己的亲人,对他的情感更是迅速提升。
而罗大福并不,他那次行为,其一,是被辛玫救他一次的感动而引发的,其次,他觉得他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助和掩护,第三,他觉得只有跟她睡觉了,女人才会对他忠心耿耿。他的想法是自私的,是一种需要,是一种利用,当然他也不否认辛玫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