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罗大福为资金愁眉不展之时,国家出台了新政,拨款资金,鼓励企业走出国门,去国外勘探资源。
株生说:“要是我们新注册一公司,然后,提出款项申请,要是被审批下来,不就有大把资金滚滚流入?”
罗大福根本没介意他的话说:“那是用来出国勘探,不一下就用完,有屁用。”
株生小心谨慎地建议:“你想想,资金到手了,谁管到你用在何处?你就算不用去搞勘探,或随便敷衍他们一下,谁知道呢?”
罗大福说:“没那么简单吧?他们对资金来龙去脉就没人监理?傻掉了?”
株生说:“这是新专项,监管肯定不完善,我们可以趁此捞一把,你都知道了,新游戏总是很多毛病,谁能一开始就能摸准,摸不准的东西,漏洞就多,有漏洞就能钻。”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罗大福一脸疑惑。
“跟里面的人聊过这问题,也专门打听的比较细致,里面人那天酒喝多了,发牢骚,全透露出来,所以才诱发我奇想。”株生显出毕恭毕敬的样子。
罗大福觉得株生说的在理,他最擅长变化多端的新事物,挖掘第一桶金赚钱,是他拿手好戏,因为是第一桶,懂得游戏规则的人少,就容易取胜,他天生就是行动迅速的捕捉型动物。
罗大福心里开始翻腾,仿佛有无数条爬虫在脑袋里爬,他生命经历过无数次这种滋味,每当这中滋味在胸中升起的时候,他的大脑一定是效率最高。
他想到了一个人,李应。
李应是部门,专管涉外项目的,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当时罗大福已经是一罗达福特的身份出现,是一个美级华人的身份来龟山投资。
罗大福好不容易把李应接到了一豪华酒店,那近乎是一种流氓式强行绑架,李应不愉快,但被他一忽悠,一蜜蜂式的糖衣炮弹围攻下,最终也接受。
包房里,落地窗外面,是原始的山石流水,窗内豪华的举型吊灯,装修高品,环境安静幽雅。
按罗大福大福的话说,官员见识广,吃国家的,用国家的,吃遍山珍海味,住惯高档宾馆,你要不伺候好,他那能看得起你吗,更不用说给面子你了,所以,要花大把大把的钱,让他们满意享受了,才会给你放行条。
罗大福一杯杯地敬李应。
“我不会喝酒,不会,真不会。”李应双手推递过来的酒杯。
罗大福说:“太不给面子”
李应显得很真:“哪里哪里,我真不会喝。”
罗大福说:“都说公务员最能喝,革命的小酒天天喝,一杯两杯为人民,喝得老婆有意见,老婆告到纪检委,纪检说该喝的不喝也不对,你跟我说不会喝,那肯定是怕老婆。”
李应被迫接过酒,硬生生吞进肚子。“老婆说,酒喝多了会伤身。”
罗大福说:“看就是怕老婆吧,怕老婆好,都说怕老婆的男人才能做大官,听老婆话的男人会发财。”
罗大福还不肯罢休,又倒了一杯说:“来再干,李处的人品高尚,我早有所闻,彼人对你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此时一见,更如黄河绝缇,一发不可收。”
李应说:“过奖,过奖。”
罗大福说:“传说李处智谋双全,是英雄与侠义的化身,英雄是那种把酒问青天的,您为何滴酒不粘呢?”
李应说:“酒后乱事,不好。”
罗大福说:“哪里的话,人家都说,一颗红心,两瓶酒,喝出勇气干革命,来,干一杯!”
李应说:“呀,我肚子热到胸口,现在酒把我的心的泡热了。”
罗大福说:“这就对了,这种感觉是对地,不是说怀着对事业满腔热情,怀着对党的热爱,喝酒就热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就喜欢你这种热血朋友,有情有义。”
李应不知不觉喝多了,酒在肚里翻滚着热辣辣的,脸红通通的,眼也满是血丝,头顶有些旋转,话开始多了,“据说新政,拨款了几个亿资金支持资源探采?”罗大福又拿出惯用的试探手法,狡猾地推出话题。
“是,国家为保护国有的资源,现在鼓励去外国开采矿资源,民营企业,国有企业,都可以申请这项拨款。”李应也被酒熏得有些兴奋,说话的欲望被激发。
罗大福说:“有什么要求,条件才可以申请呢?”
李应有些惊讶:“你也感兴趣这个?”
”罗大福笑了:“是,有点兴趣。”
李应说:“那我回去传份文件给你看看,你们也算是个大的公司,按理也算符合国家规定。”
罗大福又倒了一杯说:“好!干杯,不想痛苦地活着,就幸福地喝酒吧,朋友喝酒不能少,一杯一杯喝死我都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