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吴海亮说回房,罗大福也从池中爬起回房。
吴海亮回到木屋内,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他难得那么清闲。
平日里,上班、下班,甚至还要加班,习惯了饭后就独自躲在书房里,后来索性把沙发床搬进了书房,看看文件,或者上网游戏,缓解一下压力,把自己埋藏在游戏中,暂时忘却。
他很少跟老婆闲聊,几十年对着,该说的浪漫都说完了,老婆也习惯了他,也不去打扰他,知道什么时候说该什么,声音的轻重,语气的温度。而他对她,没有更喜欢,也没不喜欢,渐渐的一切都成为一种重复往返的运动。
他想:“我算是被共产党洗脑了,活了半辈子都认死,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才行一小半,累呀,何年马月才是头,实现梦想花多少时间啊?还不如荒废在偷鸡的琐事中。”
白天真不能多想,想了就到。
“铃”
他以为是罗大福,就穿着,LUO着上身去开门。
门开拉,眼前豁然明亮,他像做梦,梦中的女神,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向他怀抱。
女人,上身吊带背心,像薄纱护住含苞欲放的,肤质洁白玉透地LUO露,恃无忌惮地考验男人的自控力,****仿佛山峦叠扈,LUO露出来部分,明显比其它地方更白,仿像活刚去皮的雪梨,水润水润的。
吴海亮眼睛贪婪地扫荡着那丰嫩的美丽浮想.
女人用万般妩媚的眼神斜瞟着他,喋声说:“是罗先生叫我来为你按摸的。”
吴海亮一听就明白是罗大福为他准备的女人,他开门放女人进屋。
吴海亮近几年士途阻滞,比他小几岁的同僚,升到了同职的宝座,而他却还在原来的位置上踏步不前,他心存不服,论资历,自己不差,论经验也硬,自己几年来兢兢业业,却落得这般下场,失落感让他无法振奋,他开始觉得自己努力工作没价值,还不如及时行乐,好吃好住好玩乐,人生苦短,何必难为自己呢。
加上几乎跟夫人分床,每次他兴致地想要跟妻子亲热时,都被她一泼冷水浇来,他憎恨女人用****来惩罚他,所以,在跟女人上床的时候,他多少带点发泄内心对女人的不满情绪,他在****上于常人习惯不一样,喜欢玩弄奇特花样,只有那样他才会感觉到刺激。
男人有时需要用性来缓解压力。在一种忘我中,他们才会发泄掉自己的哀伤和失意,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找回自信,吴海亮就属于这类。
他瞳孔略微开始闪烁,嘴角露出浪笑,调戏道:“你想摸哪里?”
“你想哪里就哪里。”
女人把手搭在男人肩膀,男人顺手楼住女人的腰,自己一坐在床沿,然后把女人腰一转,让女人侧坐在自己腿上,女人双手侧楼住男人的脖子,万般娇喋地说:“我刚洗过。”
此刻,吴海亮的脸几乎贴着女人的丰胸,近在寸间,他的视线正好被女人白嫩的乳丰挡住,如同被山挡住了去路,所有的想法就是如何去爬那座山。
瞬息间,一种奇妙的味道,像丝丝烟钻进他鼻孔,他抵不过诱惑,又深深吸老一口,顿时曼妙无比,仿佛眼前的女人是天上的云团,软绵绵的,他的身体麻酥酥地泛热,他犹如发情的老虎,已经好多年没试过这种滋味了,跟老婆,总是试图想要找到这种感觉,可是却屡试屡败,总像吃厌的菜,失去了胃觉,怎么也吃不出味道来。
他真恨不得一口吸住那高高的峰顶,可是他还是忍住,想把美妙的感觉拉长点,地说:“那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女人说:“猴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说:“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分钟太久,只争瞬息。”
他根本没等女人置疑,就伸手将女人的背心“哗”地拉下来,看见那白白的肉团,果然他身体有种异常地勃发奔腾。
接着他恃无忌旦地掀起超短裙,拉下黑莎,顿时,一片郁郁葱葱的黑土地尽收在眼里,他更激动,眼波里金光闪烁,荡地念念有词。
“俏也不争春,只把GG抱,等待G情豪迈时,她在丛中笑。”
女人不知道他要求啥花样,瞪大眼睛。
男人把女人按在椅子上,叫女人两腿张开放在椅背上,他开始找绳把女人小腿跟椅子绑在一起,女人仿佛被困的弱兽,拼命挣脱,却被比她巨大的男人死死捆住,女人惊恐地哀求道:“别,别。”
她做这专业也数年,阅男人无数,还没见过如此叼钻的手法,甚至接近变态的手法,她惊恐,不知道他会如何整她,她担心自己会陷入磨难,可是为了钱,她必须忍受,如同惊弓鸟,惶惶不安地等待着下一程的折磨。
吴海亮笑,仿佛张牙舞爪的饿狼,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如同狂兽,如同脱缰之马,如同出弓的箭。“别害怕,你会觉得刺激的”接着把女人腰与椅靠背绑在一起。
女人扭曲的面孔,仿佛是面临死亡的挑战,仿佛遇见措手不及灾难。“你想干吗?”
吴海亮充满浪荡和贪婪地,仿佛战场上,举箭最后一刺,“想干你!乖别怕,不会强暴你,要你才干你。”
接着他把椅子放倒,使女人四脚朝天,仿佛坐过山车,女人吓得惊叫,他就用毛巾堵住女人的嘴说:“别叫,会被人听见,以为杀人。”然后又把椅子扶起来,来回几次,女人那种最不加掩饰的惊恐状和穹态,特别能撩起他机能的蓬勃生机,他就喜欢这样让自己兴奋。
女人开始适应,不那么恐慌,表情开始平静,吴海亮看着女人胸前的雪利不停随椅子上下运动而抖动,两条张开的腿也随之抖动,见女人似乎开始舒服,开始闭上眼睛,他松开绑,把女人放在床上,压在自己身体下面
奇怪的是,那次他是那样的澎湃,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自己上了云端,为此,他不只一次对罗大福提起过那女人,希望能重温温柔乡。
他哪里知道,那是香水的作用,那种香是夜里妩媚的妖蛇,将它的毒汁一点点渗入他的皮层,然后将他慢慢毒死,最后变成僵尸。
想到此,罗大福觉得自己手段挺高明,可以把吴还亮弄得仿佛吸毒似的,离不开他,为他乖乖地提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