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雨已过,圣齐名早早的来到自己的别院,快速的推开门,向床边走去。
“奴婢参见王爷”小珍见王爷进来,便慌忙的行着礼。
“恩,她怎么样了。”圣齐名淡淡的问道。
“语凌姑娘一个晚上都在做噩梦,嘴里还一直叫,救命,救命,我不喜欢这些虫子,不喜欢,不喜欢!”小珍重复着昨日夜晚,冷语凌的梦话。
圣齐名无言,看来这次的虫却是让冷语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轻轻的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人儿眉头紧皱,一点都不安分的样子,便用手去摸摸冷语凌的脸,可刚碰到冷语凌的脸,马上便把手缩了回来,怎么会那么烫?再一次的把手放在冷语凌的额头上,好烫,她发烧了?
“快去叫大夫,快去。”确定冷语凌是发烧以后,圣齐名冲着小珍大声的喊道。
“是,是,”受到惊吓的小珍快步的跑出了房间。
圣齐名看着眼前的人儿,心中多了一份疼惜,更多了一份自责,都是自己,害她这样的,她来到这个世界,本来已经无依无靠,那么可怜了,为何自己却还要那么残忍的对待她,圣齐名想着想着,越发的恨自己,竟然抬手就往自己的胸膛上打去。
“王爷。”是杨伯的声音。
“杨伯,她发烧了,都是本王害的,都是本王害的。”圣齐名显得有些激动。
“王爷,请不要这样,只是发烧,还好其他没什么大碍。”杨伯劝着圣齐名。
“她要是一直发烧,一病不起,本王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圣齐名看着眉头紧皱的冷语凌,轻声说道。
“王爷,你是否喜欢上娱乐姑娘了?”杨伯一言相中。
圣齐名顿了顿,是吗,自己爱上她了?
“……”圣齐名没有说话。
“王爷,其实大家看在眼里,都清楚,你已经在开始慢慢的接收语凌姑娘了,而语凌姑娘对你也是有那份情谊,为何你们不坦然想见呢?”杨伯的一席话,甚是在理。
“杨伯,你说什么?你说她对本王也有那一份情谊?”圣齐名似乎有些小兴奋的抓住杨伯的肩膀问道。
“是啊,难道王爷自己感觉不到吗?就好像你感觉不到,其实你的心里,早已经有了语凌姑娘的位置了,只是你一直不敢面对。”杨伯再一次的一言相中圣齐名的心事。
“本王不知道该怎么办。”圣齐名低下头明显的有些沮丧。
“王爷,幸福要靠自己去追取,大家都觉得你和语凌姑娘挺般配的,嫣儿她也不会再回来了,你就忘了她重新开始吧。”杨伯劝说着圣齐名。
“杨伯,其实本王已经将嫣儿忘得差不多了,这次,语凌将嫣儿送给本王的陶瓷打碎了,本王虽说是将她关进的柴房,但是本王也只是想到时候能给她一个惊喜,就像当初本王生辰的前一天,让本王出府住上一日那样,其实陶瓷什么的,本王已经不在乎了。”圣齐名透露着心声。
“王爷想给语凌姑娘的惊喜,不会就是整个花园的牡丹花吧?”杨伯惊奇的说道。
“恩,她说过,她最喜欢的花是牡丹花,本王想亲自为她种满整个后花园的牡丹花,但是需要些时间,等着那些种苗开花,那些种苗是黑执去弄回来的快速生长的牡丹花,所需生长时间不多,所以本王才将她关进柴房,想到时候给她惊喜。”圣齐名说着内心的想法,只是无人知道。
“王爷…”杨伯欲言又止。
“杨伯有什么请说。”圣齐名从小跟着杨伯长大,跟杨伯之间,早就没有了秘密。
“恕老奴冒昧,老奴想问王爷一个问题。”杨伯对圣齐名说道。
“杨伯,请问。”
“现在,在王爷心中,到底爱嫣儿姑娘多一些,还是语凌姑娘多一些。”杨伯问出了一个他极其想知道的问题。
“……”圣齐名低头沉思,他到底爱谁更多一点。
“换个方法问,假如现在嫣儿姑娘回来了,语凌姑娘也在场,让你必须选其中一个,你会选谁?”杨伯唤着方儿的问着圣齐名。
“杨伯,本王也不知道…,本王只是不想失去冷语凌,看着她开心,本王也就开心,只是不会显现出来而已,对于嫣儿,本王已经没有任何遐想了。”圣齐名推理着。
“王爷,这不就结了。”杨伯会心一笑。
“结了?”圣齐名还摸不着头脑般。
“是啊,现在王爷的心中,已经偏向语凌姑娘多一些了,不论是陶瓷还是牡丹花,不都证明了嘛。”杨伯说道。
“是吗?”
“是啊,还记得当初老奴和你说过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就是这个道理。”杨伯微笑着。
“杨伯,本王明白了,这次是真的明白了。”说完别过头,看着躺在床上冷语凌,是的,他爱的是冷语凌,是冷语凌。
“王爷,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门外传来小珍的声音。
圣齐名快速起身,将位置腾出来,“快,给她把把脉。”
“是,奴才遵…”欲向说说下跪的,接过被圣齐名一个单手提起:“叫你给她把脉。”
吓得这个大夫连忙转身,坐在床沿上,拿出冷语凌的手,把脉着。
“怎么样?”圣齐名焦急的问道。
“回王爷,她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大夫微闭着眼睛,将诊断出的病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高烧不退?”圣齐名的心抽了一下,如此狼狈的冷语凌竟然还要遭受病魔的袭击。
“奴才这就去为这位姑娘熬上一碗退烧药,这里也需要有人那冰袋为她退烧,必须要在今日之内退烧,不然….”
“不然怎么样。”圣齐名恶狠狠的盯着这个念过四五十岁得大夫。
明显被圣齐名的面具脸给吓到了,“不然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圣齐名通道这样一句,立刻大声喊道,“站着干嘛,还不快去熬药。”
“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说完赶紧向门外走去,他知道,他只要一耽搁,便会惹来杀生之祸,眼前的王爷不是好惹的。
“冰袋,冰袋,快去拿冰袋来。”圣齐名对小珍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小珍快速的离开-房间。
“冷语凌,你必须给本王坚持住,你还未看见本王为你准备的惊喜,你怎么可以死?你还未收到本王即将送给你的礼物,你怎么可以死?你还没有真正的待在本文的身边,你怎么可以死?你要是一睡不起,你就别想死后得到安宁。”圣齐名对着沉睡的冷语凌喊道。
一旁的杨伯看在眼里,不过只是高烧,多正常的病情,却被王爷说成什么死不死的,不过这样,更能袒露出王爷对语凌姑娘的情谊,杨伯笑笑。
“王爷,冰袋来了。”小珍快速的将冰袋交到圣齐名的手上。
圣齐名接过冰袋,便马上放在冷语凌的额头上,心里一直祈祷着,一定要退烧,一定要醒过来。
就这样,持续的冰袋,接着大夫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王爷,请将这药…”还没说完,圣齐名便将汤药端了过去,喝入口中,再往冷语凌的嘴里送去。
一旁的小珍惊呆了,杨伯则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王爷,喝完药还是要继续用冰袋为她退烧才行。”大夫好心的提醒道。
“本王知道了,这里就交给本王,你们下去吧。”圣齐名将已经喂完的汤药碗递给小珍,吩咐道。
小珍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杨伯对她使了一个眼色,也乖乖的退出了房门,硕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圣齐名和昏睡的冷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