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个刚才还说开车时间不要说话的男人又愉悦的开口,转过头看了眼一脸恼意的白依然,唇角勾出一抹愉悦的笑,连眼底都染上了笑意。
他还真是满意白依然今晚的表现,特别是方成刚那嫉妒加懊悔的神情,夏心凌眼底的嫉妒和恨意,夏南威笑容背后的警惕和慌乱,更重要的是,他前段时间暂停的案子又可以重新实施,这一切都让他心情愉悦,当然,能看到淡漠的白依然在众人面前娇羞的依在他怀里,不得不扮演一个孕妇,连吃饭都小心翼翼,因为不知哪个该吃哪个不该吃而不敢下筷,最后只得吃了几口就说饱了,他怎么能心情不好呢?
昏暗中,雷昱辰的笑多了几分邪魅的味道,白依然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的盯着他,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礼物?”
“呵呵!”听到她的回答,雷昱辰终于轻笑出声,笑声低沉而饶有磁性,漫不经心的说:“打开看看!”
说话间已经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没有多余的包装,却格外的精致漂亮。
白依然接过他递来的盒子,轻抿着唇,疑惑了几秒才缓缓打开,盒子里居然是一个通体碧绿的手镯。
“这是祖母绿手镯,去年在一个拍卖会上得来的,你试戴一下,看合适不?”
见她盯着手镯,雷昱辰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没有了平时的嘲讽,白依然反而有些不习惯他突然的温和,不禁抬眸看去,正好他转过头,深幽的眸子里闪烁着笑意,她的心蓦地一颤,随即又低下了头。
见她盯着手镯,雷昱辰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没有了平时的嘲讽,白依然反而有些不习惯他突然的温和,不禁抬眸看去,正好他转过头,深幽的眸子里闪烁着笑意,她的心蓦地一颤,随即又低下了头。
昏暗中,手镯散发着幽绿的光芒,分外的耀眼,她顺从的把手镯戴上手腕,不大不小,倒是刚刚好,这应该是最小型号的吧,她在心里猜测,唇角微弯,不自觉的溢出一抹浅笑。
“嗯,不错,果然只有你这样瘦得没肉的女人才能戴,就送给你好了。”
白依然听出他话里的深意,笑意瞬间隐去,疑惑的问:“你是说别的女人都戴不上,难怪这么好心的送给我。”
稍稍一顿,她伸手想把镯子取下,嘴里说着:“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还是留着送给你的那些个情人得好!”
可是好像戴上去容易,取下来难!
那个镯子仿佛长在了她的手上,任她怎么用力也取不下来,反而将手咯得生疼,她也因为气恼和着急而涨红了面颊,眉心更是皱得死紧。
“我忘了告诉你,这个镯子设计得有些问题,你戴上去容易,取下来却困难是因为镯子内层有着细细的密齿,你刚才正好顺着戴了进去,这下子要取下,自然是反着的,那些细齿就发挥了作用,若是你非要强取,可能会伤了自己的手。”
雷昱辰减了车速,缓缓穿梭于夜间,在转向别墅的那段路程,车辆也少了许多,他更闲情逸致欣赏白依然的怒意。
白依然忍不住恨恨地瞪他一眼,抬高手腕偏着脑袋看,可恶的男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她刚才没有发现这个镯子居然和其他的镯子不同,也是自己倒霉,刚好顺着戴上手腕,里面真是密密麻麻的细齿,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带上去的时候还不觉得刺得疼,可是一旦要将其取下,就变得十分艰难。
“哼,我看你这根本不是从什么慈善会上买来的,而是不知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吧,难怪会送不出去,雷昱辰,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恶。”
白依然撅着嘴,恨恨地说,刚才因为用力把皮肤都划出了一道道红丝,此时方觉得疼痛,她也不再想着将其取下。
雷昱辰丝毫不在意的恼怒,反而洋溢着爽朗的笑,车子已经到了别墅门口,刹了车,他蓦地倾身,深幽的眸闪烁着陌生的光,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愉悦:“依然,你第一次坐进我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会适合戴它,果然,你戴上还真合适,除了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它,唉,反正你平时也不曾戴什么手饰,这个手镯怕是要戴一辈子了。”
一辈子?
白依然微微惊愕,眸中再次流露出一丝恼意,这个可恶的男人,她真不想让他的东西陪伴她一辈子啦?
他这声依然倒是喊得顺口,她却听着不爽。
雷昱辰看出了她的恼意和想法,微微眯了眼,快速的在她额际印下一吻,刻意压低了声音,透着几分魅惑的味道说:“你也不必气恼,我不会哪日逼着你将它取下的,这样吧,为了让你戴得安心,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一辈子都取不下它,那你这一辈子都是我雷昱辰的老婆。”
白依然还没反应过来,雷昱辰已经下了车。
他的话什么意思,一辈子不和她离婚,他以为这对她白依然是一种赏赐吗?
“雷昱辰,我才不希罕做你的老婆,你还是赶紧找到一个有自虐症的女人,把她娶进门来忍受你的喜怒无常和霸道吧。”
白依然一边愤怒的喊,一边打开车门下车,再狠狠的甩上车门,恨不得被狠狠甩上的是那个可恶的男人。
两人刚回到家,欧娇美的电话就打了来,白依然挑了挑眉,见他掏出电话便自顾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于刚才他说要她倒水的任务不再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