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懂的还真多,连这些都懂,王妃真的没学过医术……”沐青言脸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居然说他吃饱饭撑的没事干,但是碍于好奇她是否真会医术,沐青言最终还是忍着愤恨咬牙切齿着。
若儿不耐沐青言纠结于此,搵怒道:“这些都是常识,这些都不懂,难道不长脑子的吗?一天到晚问些有的没的,有这个时间什么不懂的都研究出来了,。”暗讽的沐青言再次黑了脸却又无话可说,就连一些无辜的人都牵连。
“莫非王妃姐姐生过孩子,知道这么多?”柳侧妃不甘的挑眉,高傲的她怎忍受的了被人暗讽,继而不怕死的挑衅,
一群男人摸汗,这个王妃可不是好惹的,柳侧妃还不怕死的挑衅,估计也没尝过后果,但是又有谁不知道柳媚儿一向高傲,肯定忍不下这口气,还真不知道两个女人谁更棋高一筹。
“本王妃才不屑生孩子,疼都疼死了,况且柳侧妃看本王妃这么好的身材像生过孩子的吗?真是搞笑,说话不经脑子还是没长脑子,况且柳侧妃认为睿王爷会娶一个生育过的女子么?”若儿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柳侧妃的高傲的确让她很不爽,对她来说,柳媚儿也不过北堂毅轩的妾中一个,如此扯高气昂。她高估自己,还是低估她,若儿冷笑。
和她叫嚣简直找死,包括现代的酒吧,不管哪个女人惹了她总是没什么果子吃,她总是把人家气得半死,然后一脸挑衅的鄙视离开,哪怕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一个人卑微的蹲在角落忧郁悲伤,但在外面她依旧高傲的不屑任何人。
犹自彷徨于繁杂的人群。而如今更是如此,况且如今知道了自己的责任,便责无旁贷的挑起来,如今,她只能面对,不能如之前那样躲在春雨阁。或许这也是个让她们重视她是睿王妃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柳侧妃没想到若儿会直接给她一个下马威,咄咄逼人的话毫不留有余地,愤恨的咬牙切齿道“王妃姐姐说话还真不含蓄,只是王妃姐姐懂的那么多似乎超越了常人的常识,妹妹才好奇不已,故儿口误说错话了,王妃姐姐莫怪?”柳侧妃不甘心的放低姿态,不然只能说北堂毅轩的不明是非的娶了一个生育过的王妃,那是对北堂毅轩的侮辱,柳媚儿还没这个胆子挑衅被堂毅轩,而她的确低估了水若儿。
其实北堂毅轩也是比较好奇,若儿的狡辩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而他深知柳媚儿一向高傲而且不饶人,但是没想到水若儿居然一句话把柳媚儿堵死了,看来他平时高看了柳媚儿。北堂毅轩不由的挑眉看向水若儿。
“莫怪?本王妃倒是无所谓,只要睿王爷不介意就好,虽说本王妃一向低调,但是低调就是腔调,但并不代表本王妃不懂什么叫高调,别试图拿本王妃当软柿子捏,不要试图拿你们的耐心来挑衅本王妃的容忍?”若儿话像结冰湖面一样,平静而冰冷。
继而不经意的扫了屋内众多的女人,柳侧妃脸色变了变,其它女人更是被若儿的冰冷的压迫感怔住。若儿满意的看着每个人的表现继而讥讽的勾起唇角淡淡的道:“不要羡慕姐,姐只是个传说,姐是你们高攀不起的女子,你们只要尽好你们的本分,好好伺候睿王爷便好。”
若儿如此高傲的话让众人更是一片僵硬,身上的那份傲然的迫气更是让人不容小觎。的确,王妃之位,她们羡慕不来,来自几千年后的她是个传说,现代非主流话用在此处还真是恰当。
程蕴涵步调轻缓的走到走到若儿面前道:“王妃姐姐怎能如此讲,进了睿王府各位姐妹必然都是一家人,怎能说高攀不高攀,虽说王妃姐姐是王妃,可王妃姐姐这样讲,多伤妹妹的心啊,还是王妃姐姐看不起咱们做妹妹的。”娇柔中略带委屈的嗓音。
若儿带着兴味的挑眉道:“怎么?程侧妃就如此仗着睿王爷的宠爱来挑衅本王妃?”
“妹妹不敢,只是妹妹实话实说,王妃姐姐的话太伤妹妹们的心了。”程蕴涵带着哭腔甚至伏下身子给若儿请罪。
若儿很快的双手扶起程蕴涵,轻勾唇角,与之平视道:“这么说,是本王妃误会了程妹妹的话了,程妹妹为各位妹妹叫屈,怪本王妃太高傲了?”
“妹妹不敢……”程蕴涵慌张的低头,一派的惶恐。
“哈哈,的确,本王妃今天高调,而且很高傲,程妹妹宅心仁厚,为各位妹妹叫屈实属正常,但是毕竟本王妃不受王爷宠爱,无伤大雅,但程妹妹则不同,程妹妹既然如此姐妹情深,何必恃宠而骄,让众位妹妹长久独守空闺?本王妃可听说府里怨声载道。”若儿讥诮的挑眉。讽刺中带着不屑。
“是臣妾的错,请王妃责罚。”程蕴涵不置可否的,含泪而委屈的双膝跪在若儿的面前。
若儿讥讽的冷冷的看着眼前娇柔的女子,挑衅,光明正大的挑衅,程蕴涵想做好人,希望引起做多女子对她这个高傲的王妃的不满,而让北堂毅轩废了她,那么她可以不费吹飞之力的得到王妃之位。
可是她太低估了水若儿,毕竟一个做了王妃之位,一个独守被堂毅轩的宠爱,两样都是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程蕴涵娇柔委屈的声音与冷清高傲的水若儿对视着,其中的暗涌与不为人知的硝烟也只有两个当事人明了。如今推开了那层膜,那么水若儿只能凭着自己的谨慎与狠绝,而水若儿只能娇柔的博取北堂毅轩的宠爱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