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名战开赛的日子终于到了,社稷学宫原本没有冒头的高手纷纷出来了,这一场斗战,可谓是精英荟萃,高手如云,斗室高手固然是经过层层筛选,得到学宫导师推荐的高手,更是惊才艳艳。空气中似乎凝聚着一股巨大的压力,每个人脸上都显得没有那么轻松。平常都没怎么碰过面,还真想不到社稷学宫隐藏了这么大的高手。
能够参加斗名战的,一共也不超过一百五十人,其中却有大半实力都在宗境以上,就连上宗层次的高手,也有十数人至多,其中好几个人,给申公策不小的压力,尽管金甲豆兵的实力有不小的提升,他也没把握可以完胜。
斗名战被分为八组,名单很快的公布下来,申公策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他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漏掉啊?”申公策身边的众人很意外。四申公子,以及众国士显得格外的激动。
“没关系!”申公策拦住他们道:“我过去问问情况再说。”他心里清楚,这恐怕是宫无颜在搞鬼,不想让他取得斗名战的资格。
申公策径直走上主持斗名战的导师台,他必须要这些人给他一个解释,若是没有一个很好的解释,他肯定不介意大闹今天的斗名战,事情闹大的话,相信谁也不好交待。
“这位学子,你怎么能够跑上来呢。”看着申公策冲上来,一个年轻的导师赶紧拦住他。
“让开,别让我发脾气。”申公策冷声道,想欺负到他头上来了,门都没有。
“小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年轻导师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他虽然比较年轻,也只是才从五院毕业,可好歹也是导师的身份,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小学子威胁。
“你如果不让开的话,我不介意打的你让开。”申公策还真没将眼前的年轻导师放在眼里,这家伙恐怕也是走了后门,实力比起一些学子,也是稍有不如。
“小子,你现在滚下去,我还可以看在你年轻冲动的份上,不追究你的责任。”,青年导师脸色也是越来越冷。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类桀骜不驯的家伙,一个个傲气冲天,丝毫不将学宫导师放在眼里,对于这类学子,他从来都是打压再打压,更何况,这次还有人交待,这小子,想过他这关,做梦!
“八宝合一,开!”申公策怒喝一声,拳头上面八宝符号流转着,聚拢着一份重重的国运打出,浑厚的拳劲带动这气流乱涌,台上刮起一阵狂风。
“轰!”青年导师完全没料到申公策会突然竟出手,一时间竟然没有防备,被申公策一拳轰退,虽然身上勉强构起一道法力结界,可也抵挡不住那股浑厚的拳劲,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
“就你这么一点实力,也敢误人子弟?”申公策更加不屑的望着他,一步步的向前逼近。
看着出手的申公策,台上其它导师当中,导师有不少人对他升起兴趣,这下子,够胆识,实力也不错,算得上是个好苗子,社稷学宫需要的就是这等人才。
“小子,你如果再上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青年导师威胁道,法力开始不断凝聚着,吃了一亏,对于申公策的实力,他也开始有些忌惮起来。
“轰!”申公策继续上前,伴随着七十二金甲豆兵落下,重重的踏出,澎湃的力量,狠狠的撞上去。
青年导师被七十二金甲豆兵力量逼的再次后退,脸色更是涨的通红,他堂堂学宫导师,竟然一而再的被一个学子逼退,这让他颜面何在。他开始有点后悔接下这档子事。本来以为是很好解决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个硬茬。
申公策以七十二金甲豆兵开路,很轻松的越过那位请青年导师,走到主裁判面前大声质问道:“为何我的名字会被除掉?希望你们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让我来告诉你吧。”宫无颜走了出来。“你的比赛资格是我推荐的,现在我要收回,难道不可以吗?”
申公策脸色很冷的道:“宫无颜,你一定要做的这么过份吗?”
“过不过分,我愿意。”宫无颜根本不在乎,只要让申公策难过,就算付出点代价也不算什么。
“既然如此,这个还给你。”申公策愤怒的将宫无颜的腰牌扔在地上,转身朝台下走去。
“这位学子,先等等!”主持这次斗名战的主裁判开口叫住申公策。
“我都已经放弃资格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申公策憋着一肚子火,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年轻人,别这么大火气嘛。”主裁判笑着道,他年轻的时候,脾气也是如此,现在年纪大了,也就没那股劲了。年轻人,必须要有这种冲动热血,才能够拥有更强的斗志。当然,冲动不代表愚蠢,该冲动的时候必须冲动,该冷静的时候也必须克制。
“这是你新的腰牌,拿着吧。”
申公策接在手里,看见腰牌的背面刻着白竟天这个霸气的名字。这个名字台熟悉了,面前的老头,竟然是学宫东院之主,学宫五院,东院为尊,没想到这次八部学子的斗名战,竟然能够让堂堂东院之主亲自主持。
“白老,你怎么能够这样呢。”宫无颜似乎有些生气,她搞出这么多事,也只是想要申公策失去资格而已,没想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无颜,你别太任性了,斗名战乃是为挑选学宫精英而设,自然不会将真正的精英拒之门外。以前的你,可没有这么不识大体。”白竟天用教训的语气道。他似乎很失望,本来他一直都比较看好宫无颜的,认为她是学宫这一批最优秀的导师,可是如今,她却因为一点点私怨,竟然如此的不顾身份。
“多谢白老,申公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申公策收下腰牌,信心十足的道。
“老夫期待着你的表现。”白竟天很满意的点头。如果申公策表现一直能够让他满意的话,他不介意将他收进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