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策!”宫无颜提着饭盒过来,有些你不敢相信活生生出现在眼前的他,他怎么可能从寒宫出来?
“宫无颜!”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申公策简直想要一口将她吞了,这个女人差点把他害苦了,这个仇,他是不回忘记的。
“策小子,想做什么。”书老怕他吃亏,赶紧的拦着他。
“书老,你让开,今天我一定要与她清算恩怨。”申公策怒声道。
“书兄,小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把。”宫啸天开口道。他倒要借助这样的机会看看这小子在寒宫里面到底得到什么好处?
“也罢,你自己小心点吧。”书老看了看申公策,他明白,不弄清楚申公策发生了什么,宫老头肯定不回罢休。
“金甲豆兵,出!”申公策召出七十二尊金甲豆兵相随,一起冲向宫无颜,以自身为锋,七十二金甲豆兵为盾,身上凝聚着七十二金甲豆兵的力量,化作一道愤怒的拳芒。
“喝!”宫无颜岂肯示弱,那怕申公策这一拳看起来来势汹汹,她也是丝毫无惧,同样是一拳轰出,拳劲凝聚着庞大的真力,其中纠缠着六重力量。
“轰!”两重拳劲撞在了一起,申公策拳头上的锋芒不断的被宫无颜拳劲上六重变化的力量不断的削弱着,最后只剩下一股普通的拳劲,根本不能对宫无颜造成伤害。
反而从宫无颜的拳头上传出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震的申公策连连后退着,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还是有点大,那怕申公策结合了七十二尊金甲豆兵的力量,也还是无法在力量上压制宫无颜。
申公策将侵入体内的力量纷纷传递给七十二金甲豆兵,有七十二金甲豆兵分担绝大部分的力量,剩余那点力量,对他也构不成威胁,好歹,他如今也是开了第一心窍的武宗。
“嗯!”看着申公策竟然承受住这一拳的威力,宫无颜倒是有些对他刮目相看,刚刚她那一拳,虽然只是很平常的一拳,但也包含了一些她对于力量的领悟与运用。
“啊!”申公策怒吼一声,重新冲了上去,第一心窍疯狂爆发,身体力量瞬间翻倍,凝聚着七十二金甲豆兵身上的锋芒,仿佛一道开锋的利剑先前刺出,锋芒刺破空气,划出一道道乱流。
“不自量力!”宫无颜一步未动,只是拳头轻轻递出,体内真力仿佛爆破一般炸开,恐怖的拳劲,生生撕开那道锋芒,仿佛铁锤一般,重重的轰在申公策胸口。
“轰!”申公策被轰飞出去,七十二金甲豆兵也是被齐齐震退,宫无颜的力量,简直是霸道无匹。
“八宝护体!”申公策法力灌入八宝印玺,身上绽放出一层华丽的八宝灵光,抵消了那股狂暴的拳劲。
“好厉害护身法器。”宫无颜有些吃惊的望着申公策,她这一拳威力可不小,足可以击碎一般的护身法器。
“好强的气息,这是至尊级别的法器!”书老、宫啸天交换了一下眼色。莫非这就是申公策得到的好处?
“紫月重弓!”宫无颜手上出现一柄紫色的长弓,弓身之上透出一股股霸道的气息。玉手轻轻拨动弓弦,似乎有着一股锋力量从上面透出,震动着空气。
“这丫头想要做什么?”看着宫无颜变成紫月重弓,书老开始担心起来,这紫月重弓可不是普通的神兵法器,它的锋芒,就算是武圣级别的高手,也不能无视。
“八宝合一,拳倾天下。”申公策怒喝一声,八宝之力结合,拳头上面开始凝聚出一股天下大势,仿佛万里江山一般压向对面,镇压着宫无颜的意志。
“好强!”宫无颜感觉着身体仿佛变得沉重起来,申公策这一拳已经凝成国之大势,他似乎已经开始把握到此拳法的精髓,拳法已渐入武术的层次,隐隐与术相合。
“破!”紫月重弓被拉成圆月,心窍之力爆发,凝聚着一道紫色锋芒穿破拳法大势。
“嗤!”拳法大势被破开,上面凝聚的八宝之力也被箭的力量洞穿,箭芒狠狠的撞上申公策,在他身上炸开。
“轰!”申公策身上震动着,八宝灵光也似乎摇晃起来,宫无颜这一箭的力量不可谓不强,只差一点就能够打破八宝印玺的护体灵光。仅仅这份力量,已近乎武圣。
紫月重弓再次被拉圆,申公策能够接住她这一箭,实在令她有几分意外,这一箭的威力,她非常清楚,圣之层次以下,几乎没人能够与之抗衡。
“够了!”书老开口,他看出来,宫无颜已经起了杀心,这第二箭必定威力更胜,申公策虽然有法器护体,可毕竟修为不够,恐怕挡不住这一箭。
“喝!”宫无颜完全不顾书老的喝止,六大心窍纷纷爆发,近乎六倍的力量涌出,紫月重弓上面凝聚的箭芒变得越来越盛,一股刺破苍穹的大势也仿佛开始凝聚起来。
“箭破苍穹!”箭芒从紫月重弓上射出,仿佛要洞穿天地,紫色箭芒绽放出夺目的光彩,瞬间似乎令一切失去颜色。
申公策眼中生出一份恐惧,在这一箭下,他仿佛有种无法呼吸,心脏被洞穿的感觉,他很想逼开这一箭的锋芒,可是身体却被那股大势紧紧压迫着,完全无法能够有其它动作。
“放肆!”书老怒喝,一直巨大的手掌飞出,狠狠的将那道箭芒轰碎,一股庞大的法力,重重的压在宫无颜的身上。
“啊!”宫无颜拼命的挣扎,可是被书老的法力压制,她几乎有些站不直,更别说重新凝聚力量了。
“封!”法力凝聚成一道道的封印符号没入宫无颜体内,彻底锁住她的心窍。失去心窍提供力量,她将比普通的武宗还不如。
“书老,你这样的惩罚,太重了一些吧?”宫啸天想要求情道。
“这只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若是以后还敢不改,老夫不介意废了她。”书老一脸冷色,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宽恕她了,她却是越来越过份,这让他不能够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