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发现一件男士衬衫搭在我身上,扭头看到左边的沙发上他就那样坐在那里看着我,我的脸首先一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我先说;‘’那个,如果我说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找厕所却进错了门,你会相信吗,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相信你,虽然我喝醉了,但是我还是零零散散记住一些,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
他还没说完我就紧接着;‘’子涵,是吗?‘’呵呵,昨天晚上他可是抱着我一直喊道睡着,我想不记住就不行。
‘’是,对不起,你想让我怎么样,而且。你好像也不是处女。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了出来。
瞬间我得心揪的生疼生疼眼神瞬间空洞了下来我不顾他在身边赶紧穿好衣服,因为我发现我那奇怪的癖好心病提早来了,跑到包间的某个角落蹲了下来一手捂住头一手拍打着心眼泪啪哒啪哒掉浑身发抖,沙发上的他看到这样的我还在发愣,知道;‘’呜呜。。我哭的一抽一抽的捂住像刀割一样的心;‘’那个什么浩宇,快,快给我买一包蜡烛,一把小刀,一个打火机,快点,快点,我吼道。
此刻她也顾不上什么了,拉开门赶紧冲出去。而我就这样蹲坐在角落活像一个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人,自从高中那一晚我就烙下了这个心病,知道我每当六月一号这样的也只有可可一人知道,本来都是六月一号发作的,现在却突然早发作了,因为什么可能只有一个人知道吧,我是太在乎他的眼光了,虽然·说出来感到很奇特为什么只见了一面我就喜欢上了他,可能是我摔在地上时他那一章纸巾,用温柔的话语对我说话时我就喜欢上了他,原本我经过那次跳河在死亡边缘徘徊活过来时,我就是要把以前的所有埋在心底的最深处,我不能忍受任何一个我在乎的人对我有任何话语上的鄙视,很显然,他已经在我心里了。
正想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给,我买来了,不过你要这些干嘛?
我也顾不上回答他,连忙奔过去拿过来又回到角落坐在那里,把蜡烛点着,在旁边哭着拍打着心等待着蜡烛心火变旺。我没有心脏病,但是这就是一个心病,我也没办法,心生疼生疼的好似要一劈两半。而他好似也好奇的就那样站在我身边愣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
过了一会我看到蜡烛火心旺了起来,拿起蜡烛就这样把烛心的液体倒在手上很烫,翻翻蜡烛用火心把火身烧烧继续往手上滴着液体,而旁边的他看呆了,一惊连忙过来却被我一声呵斥停下了脚步;‘’如果你想要阻止你就走开。‘’我吼道。
随着又用那个滴满蜡烛液体已经凝聚的手拿着蜡烛帝乡另一个手,他实在看不过去了,看到我那双白白净净修长的手指被滴的像是打了石膏,变过来蹲下柔声道;‘’对不起,如果我刚才说了什么触犯到你了,我道歉,你不要这样对你自己好不好?‘’
听了这话我抬起满脸泪痕的脸断断续续的说;‘’没,没,你没有,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呜呜。‘’这个时候是我最脆弱的时候,他是第三个我不在意在他面前流露出这一面的人。说完拿起一旁新买的锋利小刀快速的割在一只手的手心里,血液随着涌了出来把蜡烛液体内融入完了才滴出手外落在地上。如果你仔细看这两双手你会发现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平时想到这些不开心的事时我都会用小刀划出一道流出来血我舒服。
面前的他看到一惊想来阻止已经晚了大吼;‘’你干什么,要死啊?‘’
‘’呵呵,又不是没死过,放心我死不了,已经习惯了。‘’我眼神黯淡的说
‘’你经常这个样子吗?‘’
我有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要他怜悯我便问;‘’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全名吗,浩宇?‘’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时看呆了,伸手摸摸我得眼睛温柔出声;‘’子涵。‘’
瞬间我得眼神更加黯淡了起身冷声道;‘’要我说几遍?我不是你的什么子涵,我和他长得就这么像吗?‘’
‘’不是,只是你的眼睛很像我得子涵,我姓陈,叫陈浩宇,‘’走过来拉着我走出门。
‘’干嘛?‘’我没好气的问他
‘’把你的手弄干净包扎一下,否则会发炎的‘’
听了这话我感动了一下索然你不爱我,但,只要我爱你就行了心想也没出声
直到他拿出医药箱给我把手上的那一层蜡弄掉我才回过神来,便听他说;‘’对自己下手真狠,你看你的手,可能有点冷,你忍着点,或则你可以给我说话转移注意力。‘’
‘’昨天。你。我自愿的,就这些,你不用多问,就像你说的我不是处女,呵呵,我也不会赖着你要你负责,只要你一会给我买颗紧急避孕药就行。‘’
‘’我没有鄙视你不是处女的意思,除了和你结婚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我得眼神黯淡了下来好半天才开口;‘’对了看你和我年龄差不多,你多大呀,你还在上学吗?
‘’嗯,我二十,在忆嘟大学上大二。‘’
听了他说他也在忆嘟上学我没来由的高兴了;‘’真的吗,你也在忆嘟,我也是,开学了,我就去上大一了,说来你还是我的学长呢。‘’
‘’是吗,真巧。‘’处理完伤口他站了起来说
‘’你放心我在学校不会缠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