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阳光更加明媚,我躺在阳台的藤椅上继续赏着我未赏过瘾的郁金香,却在不经意的眼角转换间,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我抚额,我自认不是一个会让人望而生畏的人,可也觉着自己不是个你言我语能聊的跟鸡血打过似的,所以,我着实想不通为什么行事作风潇洒不羁言语像个话唠子一样永远有说不完话的尚楠会觉得跟我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我本着少说句话少喝杯水的行事不想让自己陷入尚楠那“一个女人顶三个女人将一台戏唱的有你有我的彪悍境界”,但某天还是忍不住问了。
“尚楠,你觉得我相处起来怎么样?”
尚楠就着抬头看壁钟的眼睛看着我,女?潘康呐琢司洌安辉趺囱!?br/>
我以为自己的性子经过这么些年,棱角麿得虽说不上得道成仙,但总能算得上自制有余,可往尚楠这儿一搁,似乎有点勉为其难了,我暗忖,既然不怎么样,你老能将着这句话做的实际点儿不。
我还想更深一步的问点什么的,但尚楠后面说的话直接将这一星半点火苗子扑的萎靡不振最后直接胎死腹中。
尚楠说,“这年头找个说话有趣的一抓一大把,其中还不乏各种类的人类好朋友,但要遇个两条腿且长发飘飘而不说话都显得有趣的,我觉得实属不易。而你,就是个中翘楚。而像你这种外表看上去无欲无求实则内心无比扭曲的人,上天既然让我们相遇了,我就不能袖手旁观,葬送一朵如花美命。”尚楠望着我,一脸“你等着被我拯救”的表情。
听到这儿,我算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也深知无语这词不是凭空而出世的,我活了二十一个年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外表有趣心里扭曲了。我想起同学曾形容过的“奇葩”,大致就是这样的了,且我觉得尚楠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一朵奇葩怎么就埋没在我身边了呢,我深觉哭笑不得。
“嗵嗵嗵”的敲门声一如既往那般杀得来势汹汹。我料想,我那门早晚是要送报废场的。
开门,尚楠熟门熟路的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对于尚楠这自来熟的作风虽还做不到习惯,但比起刚开始那几次还是可以适应过来的。
尚楠一边在茶几上淘着一边不问我,“季念同学,听说你今儿早上相亲去了?来吧,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听说?”我怀疑追踪器还是存在民间的,且我身上就被装了个,不然尚楠这厮怎么消息就这么通透呢?
“得,别一脸你被跟踪的表情看着我,我对你没兴趣。我刚碰到王婧,听她说上午看到你和一帅哥在恋语茶香,她说以她的经验看八成是在相亲,所以我就过来问这么一问。”尚楠心满意足的淘了个苹果开始啃,本来就嘟起的小脸在这么狼啃下显得相当滑稽,我不禁想,现在的苹果难道很有市场?可我记得我这苹果一斤也就五六块啊。
我纳罕,亲,你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