诙谐你个头啊!看不出来我这是在带你逃离“三堂会审”吗?
一片阴影下来,我那个想盾走的心啊!抬头,一脸乖笑,“三姑,什么时候过来的啊!怎么都不跟我说声,我也好早早的回来和你搓几把麻将。”
三姑看着我,一脸拉倒吧的表情。我感慨,我们家族的人,都是个个通透的如人精儿似的。也不知道是祖上哪位遗留下来的,实打实的祸害我啊!
我三姑扬着尖细的声音说,“我要早早的跟你说我来了,别说搓几把麻将了,我都怕今儿个太阳落土都看不到你的人花花。”
“哪儿能啊!”
“还有你不能的?稀奇了。说说吧,这位乃谁啊?”后半句是看着薄爱问我的。
三姑嗳,最近又是迷人哪部武侠狗血剧了啊?您老人家怎么不干脆问这是哪家的王侯将相啊!
“薄爱,薄公子是也!”
薄爱这人倒也转的快,和煦的笑着问候了句,“三姑好!没什么准备也没带什么见面礼过来,不然呆会我陪你搓几把麻将,刚好练练,手生着呢!”
潜意思是这见面礼你就在这上面尽管拿吧,反正手生。
三姑装腔作势的看了薄爱几眼,“嗯,那说好了,等会有空了陪我搓几把,省得这丫头呆会跑的没影。”
看三姑准备大发慈悲的饶问走人,我心里欢欢喜喜了一把,我这欢喜才开了个头,三姑又回头冲我说了句,“倒是便宜了你,找了这么个好小子。”
我琢磨着这个好小子是建立在薄公子那等会和你搓几把麻将,且还是个生手上,但面对这么个家族能手,我真真是不敢造次。
我干笑,“呵呵,是呢,便宜了好小子。”
三姑笑骂了句,哟,这还靠着山不准备进门交待了啊?然后转身挥袖留下一路的斑驳,我赶紧跟上,暗自感慨,我这回来的自投罗网啊!
薄爱看着我这难得的狗腿,笑着眉眼上扬,说了句“原来你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我嗤之以鼻,可爱?那是你不知道这位家族能人的可怕。
遥想当年我姐带着姐夫回来,因着教书的缘由,姐夫就是书中典型的温文尔雅,虽开口闭口没有之乎者也,沧海一声笑,但文人墨客那犹如慢,慢而斯的处事习性倒是有了个十成十。
我三姑这人就合着没文化真可怕那是一个现实一个书说的关系,所以平生最是不顺眼当的就是有点文化的人,且我姐夫还是有点洋墨水的人。我姐夫刚好符合了我三姑这心理不平衡的扭曲标准。之后,我三姑那叫个誓不罢休的挑着姐夫的刺儿穷追不舍时不忘弃。
饭桌上,三姑会说,“哟,我们的学博士已经下来了啊!我还想说等会看是要不要给你端在你房里去让你继续挑灯夜读呢!”
看电视的时候,三姑会说,“来来来,学博士,大家一起坐坐聊聊。”等我姐夫刚坐下,“嗨,原来文人墨客都是要请的啊!那之前你没过来坐起聊是不是都是我这做长辈的没请你过来坐的错啊?”三姑把长辈?z字咬得很是仇大苦深。
连在三姑搓她最爱的麻将的时候都不放过这么个挑刺的事宜。三姑会在赢钱走头家的时候似不经意的走过姐夫的四面八方,然后,悠悠然的说一句,“书中自有颜小玉,呆中自有呆头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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