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天看电视的空档,薄爱递了个削好的苹果给我,边问了句,“今天我去你们公司本想给你再请些天假,但发现那儿变成了空楼。”
我盯着电视,啃了口苹果,不清不楚的说,“嗯,上个礼拜搬了。”
“你没跟我说?”
“你没问我。”
薄爱灼灼的看着我,一瞬不瞬,让我实在不能继续忽视,不然我怕身上非得多出两个窟窿。
我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看着薄爱,相处的这么几天下来,我也摸清了点他的脾性,以经验看,目前薄公子的状态是有点生气的情绪。
我既摸清了这脾性自然也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首先我回想了想电视里惯有的和好的低姿态,先是拉着对方的衣角或是手肘,然后温温浅浅的坦诚。
我伸手拉着薄爱的衣角然后扯了扯,活生生的扯出了点撒娇的味道。撒娇这种女生惯有的小姿态,我十来年不曾干过,这么难得的干一次,干得很是让我的心尖尖儿小抖了一番。
我心抖面容笑的仰头望着薄爱,浅浅的道,“我之前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还没有适应有什么事要一起相商和告知的心态,刚好那天又是同学聚会,之后又是郊游又是进医院的,我也就记了。”
薄爱看着我始终不说话,我猜想,难道这次生硬气了?
突然,薄爱倾身,唇狠狠的吻了下来,把我死死的抵在沙发背上,缠绵悱恻的吻着,吻到我唇舌麻痹,呼吸困难的时候,移到了我的耳垂边边儿,撕咬了下,语气相当的轻悠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和我说,不管我有没有问,嗯~?”
我在呼吸困难晕头转向之际,乖乖的答应了。
等我在薄爱怀里恢复过来的时候,我也现学的问,“你怎么不去上班啊?辞职了?”
薄爱把我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埋头嗅着我散在肩上的发香,“这样很好”。
哪样很好?是窝在家里当米虫浪费国家粮食很好?还是这样欺压我的日子让他觉得好?
我从薄爱的怀抱里准备起身,薄爱用力的圈了圈我,眉梢动了动,“做什么?”
我抿了抿嘴,咽了咽,“我口渴。”
薄爱把我放在了沙发椅上,悠悠然的说了句我去,然后悠悠然的朝着餐桌边板栗色的柜台走去,我看着薄爱一动一动伟岸的背影,女性另一种惯有的时不时的小感动油然滋生了。
薄爱拿了两杯水过来,放了杯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自个儿倒是拿着杯凉白水喝了起来。我就这么看着他,怔住了,薄爱放下茶杯的时候说了句什么来着?哦,是了,他说太烫了,等会儿喝。
我把目光移到茶几上那杯还在袅袅升烟的水,在转头望向窗外那艳阳高照的烈日当空,那点滋生还没成行的小感动顿时消失的不带有一丝踪迹。
我想我手里要是有一把平底锅子,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朝着薄爱那厮拍去。
薄公子,你欺人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