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因为家里出了事情,我的外婆去世了,所以段更了很多天,本人在这里郑重道歉。
半刻钟之后,摧花母树身上的冰块就完全消融掉了,此时的摧花母树有些懒洋洋的感觉,或许是融化冰块让自己耗了不少力气,它冷冷的看了看白叔放,随即闭上眼睛。
白叔放见自己一击不成,有些灰心,忙走到宇墨跟前,刚刚的雄心大志都消失不见,一副受挫的模样:“宇兄,这一招冰天雪地都奈何不了它,我是没有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牡丹簪虽然说神秘非常,对破阵来说确实是一大秘宝,可是论攻击性,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宇墨脸色一正,知道自己两个人的实力还是不够,对付一个筑基后期高手能够轻易灭杀的摧花母树,居然速手无策,本来自己可以施展七月归西决一举灭杀这个怪物,可是。。看了看白叔放,宇墨压下了心里的想法,怕过早的泄漏自己的秘密,会招来觊觎,最后惹来杀身之祸。
突然,宇墨脑中灵光一闪,朗声说道:“一个区区的妖物,又不是化形之物,既不能走,又不能飞,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一丝灵智,就敢如此嚣张,简直是自找死路。”
听到这话,原本静立不动的摧花母树猛然睁开双眼,皱着眉头,冷冷的盯着宇墨,看的宇墨背后发毛,冷汗直流。
摧花母树暗自想到不能幻化人形,不能逃离禁锢,是自己的耻辱,花草树木本来就比妖兽更难幻化人形,更难修炼有成,自己不知道活了了几千年,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修士和妖兽的精血,才能够有如今这一丝的灵智,可是宇墨偏偏戳中了摧花母树的软肋,想到这里摧花母树怨恨的看向宇墨,凄厉的尖叫一声。
四周原本静立不动的藤蔓都争相向宇墨缠去,藤蔓慢慢的蠕动着,表面泛着一层朦胧、粘稠的绿色液体,藤蔓的爬行速度很快,远远的看就像是灵蛇出洞,迅猛矫捷。
宇墨嘴角一勾,身形一闪,如烟决施展开来,堪堪的躲开了身后一条粗大的藤蔓的袭击,已经许久没施展如烟绝了,可是这套法决施展起来,还是这么的顺畅,看来自己以后需要多多挖掘如烟绝的潜力了,这样自己在修仙界的本钱就又多了一分。
宇墨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时而出现在五丈之外的巨石上,时而躲在大树上,即使摧花母树的藤蔓再多,速度再快,对于存心要逃的宇墨来说还是太慢了点。
“嗯”一声闷哼,宇墨身形一顿,脚步显得有些虚浮,原来在他背后的土地里,突兀的伸出一条乌黑色的粗大藤蔓,与其他的不一样,这只藤蔓简直就像是树干一样,而宇墨的后背,此时殷红一片,虽然没有被吸取精血,可是这一击威力也是非常巨大的。
宇墨感觉背后火辣辣的,一阵一阵的疼,好像还有点痒痒的,棋差一招,竟然忘了这一片范围都布满了摧花母树的根,自己没有防范地下的袭击,这次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教训,让自己懂得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这次是法器,自己有没有撑开防护罩,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