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五个人几十的返回宗门,却恰逢玉观音闭关的时日,宇墨不能把五色麋鹿交给玉观音,索性也闭关起来,期间司徒掌门多次派人来传召宇墨,都被宇墨以闭关修炼为由拒绝,毕竟宇墨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且地位超然,即使是司徒掌门,也不好咄咄逼人,叫了几次未果后,也失去了音信!
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半个月,宇墨脑海中一直回忆着寒心兽所说的话,融合寒炎莲心和冥蓝雪莲的材料都已经备齐,独独缺了媚氏皇族的血液,忙完了这里的事情后,宇墨就会起身前往媚氏皇族栖身的地方,希望能得到媚氏皇族最纯正的血液!
这日一大早,宇墨就被围绕在头顶的传音符打扰到,本以为是司徒掌门的传音符,就此置之不理,可是神识一扫之后,法决这道传音符沾染着玉观音的气息,随即伸手一招,传音符落在手上,神识沉入其中,半响后退了出来,手里捏着储物袋,沉吟不已!
而在玉观音的洞府中,穆天华早已站立一边,宇墨刚一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的穆天华,宇墨瞅了眼被白纱遮住的妙曼身姿,拱了拱手:“徒儿参见师傅,多日不见,师傅安好!”
白纱内轻轻笑着,声音有如出谷黄莺,悦耳动人:“我一切安好,辛苦了你们,把五色麋鹿给带了回来!”
宇墨一拍储物袋,五色霞光一闪而过,地上已经多了一只昏迷不醒的麋鹿,麋鹿通体罩着五色的霞光,显得神秘异常!
一只青色的大手浮现在五色麋鹿的头顶,往下一抓,五色麋鹿被拦腰抓住,下一瞬间已经到了白纱内,玉观音细细的观察着五色麋鹿,嘴里发出赞赏的声音:“嗯!不错,本以为是一只血脉稀薄的五色麋鹿,没想到这只继承了如此纯正的七彩神鹿的血脉,效果肯定更加的好!”
玉观音把五色麋鹿收进储物袋,依靠着背后的靠枕,柔柔的扫视着两人:“这次你二人功不可没。可要什么赏赐?”
穆天华站了出来,虽然神情冷然,却透着一股倔强的性子:“晚辈们不要任何赏赐,能为师叔效劳,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玉观音深处葱葱玉手,指着穆天华:“你这穆家小子倒会讲话,难怪你家族长如此看重你,虽然性子冷了点,倒也不失圆滑!”
玉观音看了眼一只沉吟不语的宇墨,伸手一拂,纱帘徐徐的展开,露出玉观音绝色的容颜,只见她的秀眉微皱,白皙的脸庞显得有一些不悦:“那姓秦的小子是司徒的爪牙,死在外面之后,司徒也来找过我,言中之意实则是在怨怼与你,看来他这个老狐狸急了,怕你抢了他的宗主之位!”
宇墨嗤之以鼻,眼中满是蔑视:“我本是苦修之士,向来对权位毫无兴趣,师兄是杞人忧天,只是今日断了他一臂,也是报他人前人后不同脸庞的恩了!”
玉观音摆了摆手:“你们自去闹吧,我自当不理,也不信那小子能翻出大浪来,顶天了也就是个筑基期的小子,你翻手间就能灭了!”宇墨心中一凛,和玉观音对视,却发现玉观音直视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给看透似的,让自己起了一身的冷汗!
直到退出了玉观音的洞府后,宇墨心中还在想着玉观音刚刚的话中之意,莫非她是看出来什么,还是故意的试探自己!
走了一会后,宇墨就看见顾仁星笑哈哈的跑了过来,一脸的汗水,冲着宇墨呵呵的直傻笑:“可算找到师兄了,宗主有请!”
目灵宗正殿内,一身素袍的司徒掌门迎风而立,衣袂被风扬起,一脸的白色长髯,越发显得仙风道骨,那司徒掌门对着身后说道:“师弟来了,为了见师弟的一面,可真是好难啊!”
司徒掌门徐徐的转过身子,目光凛凛的盯着宇墨,神情一片淡然,那眸子却映着几位复杂的光芒!
宇墨走上前几步,抱歉的笑了笑:“师兄说笑了,在捉拿五色麋鹿时候,我就受了伤,此次闭关是为了疗伤,觉无慢待师兄的意思!”
司徒掌门请宇墨上座,招来小童倒了杯灵茶,笑呵呵的说道:“师兄我是说笑的,看你想到哪里去了!”
宇墨品了口茶,貌似无意的问道:“师兄叫我来,是为了秦师弟死的事情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司徒掌门愣然了片刻,重重的把茶杯放下,长长的喟叹了一句:“实不相瞒,秦师弟与我交情颇为的深厚,我只是想知道秦师弟如何身亡,为何连尸身都不带回来?”
宇墨的心中冷笑一声,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眉宇间显现着淡淡的哀愁:“秦师弟贪功,为了领取头等功,自己一个人对付五色麋鹿,惹怒了五色麋鹿后,被那孽畜所杀!”
司徒掌门咄咄逼人:“为何尸身却不带回来!”
“师弟我觉得并无必要,修仙之士以天为被,地为席,一身臭皮囊罢了!”
司徒掌门捋了捋胡子:“老夫倒觉得师弟的死另有隐情!”
宇墨噌的站了起来,一脸的愠怒:“师兄莫不是在怀疑我!”
司徒掌门虽然否认,表情却显露无疑,宇墨装出生气的样子,指着司徒掌门:“秦师弟与我有师出同门的情谊,我是宗门老祖宗的得意弟子,且又是大长老,地位绝对不逊于你这一宗的宗主,我对低下的师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可是如今师兄话里的意思,句句的针对我,话中之意还是我违反宗门的戒律,私自残害同门?”
司徒掌门不想与宇墨交恶,既然这个硬钉子不能碰,司徒掌门暗自决定要对穆天华和他的新徒弟着手!
告辞了司徒掌门后,宇墨往自己清织阁而去,沿途间见到了几个巡山的低阶修士,无不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施了一个大礼,目中满是对自己的崇敬!
这段时日怕雨月闷着,所以让雨月随着宗门的女弟子在清织阁织些绣品,也是一种打磨时光的办法!
刚一踏进清织阁,那些女弟子们哗啦啦的全都站了起来,对着宇墨福了福身子,异口同声的说道:“参见大长老!”
宇墨瞧见,独独雨月坐在凳子上,一点要行礼的意思都没有,手上的针上下穿行,倒是有那么几分的味道在!
雨月看了眼宇墨,微微嗔道:“大哥也真是的,好来不来,把我们的功夫都给打乱了!”
宇墨摆了摆手:“是大哥的不是,忙完后来后山找我!”